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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285)

苏安宁被骂的莫名其妙,她不图一层护甲早晚废了指甲光泽,她又不是为了工作不要‘手脸’的‘专业人士’。

郭嫂、小孔悄悄的看眼气哄哄的回房的苏妈妈,再看看继续做护理的苏女士,各自松口气,该忙什么该什么去了。

……

庄严抽烟很厉害,最近越来越厉害。

傅敏劝过很多次,但孩子大了,怎么会听你的。

傅敏和福婶做好了晚饭,上来叫他,整个书房里一股呛人的烟气:“下来吃饭。”

庄严

饭。”

庄严从窗边转身,看了妈那还没有长平的烟花烫一眼,捻灭了手里的烟:“不了,你先去吃吧。”

傅敏闻言叹口气,没有像往常一样出去,反而进来,看了一眼桌上没动的牛奶:“让包汤回来住两天吧,天天打扰安宁也不是事。”

“不用,妈,你先出去吧,肃肃不是让你一会过去,她不会带孩子,又没有经验,你多住两天也行。”

傅敏看了看儿子,拢正肩上的披肩,没说是什么出去了。

庄严想到刚才郭嫂地电话里的话,心里摸不准安宁是什么态度,她是知道了,还是不在乎。

庄严越想越烦躁,手里有燃了一支烟,她不可能不知道!她对那个人也不是没有感情!但为什么不发作!

尼古丁的气息在四肢百骸沉淀,也只有这样他才能从让他想到脑子疼的问题中解脱片刻!

他宁愿安宁闹上来,他已经想好很多理由,甚至不惜刨开尊严给她看看,结果她连质问一声都不曾。

孟子曰没有庄严的耐性,一个星期后,挑了个下雨的天气抱着孩子去看姥姥和哥哥。

孟子曰进门时侯非常忐忑,虽然他不认为做错了,但他领教过安宁说话做事不给人留情面的时候,从感情层面来说,他比较怵她。

苏安宁高兴的接过孩子。

小家伙不舒服的动了两下后,立即被妈妈们柔软的拥抱征服,开心的找个乐子。

苏妈妈激动的不行,没等外孙女跟女儿亲近多久,就抱过来蹭着亲着,想的不行,对上孩子的爸爸时更是没了前些天的火气,无比温柔的询问:“怎么上个星期没有来?是不是有事呀?”

理由都给子曰想好了。

子曰顺势而为:“恩,酥酥上个星期不舒服,现在已经好了,我怕安宁着急。”说完目光中与光明正大的落在安宁身上,准备迎接她可能对他厌恶、鄙视或者憎恨的所有神情。

但是没有,不单没有,安宁似乎并没有时间看他,她正和苏阿姨逗着女儿玩的十分开心。

六点,庄逸阳准时回来,看到客厅里围着的一圈人,愣了一下,便也过去了;“妈,姥姥,我回来了,妹妹看起来又长高了。”说完抓抓妹妹的手,笑着。

安宁赶紧让他去洗手。

庄逸阳笑着跑开了。

孟子曰见状,找了个时间溜进庄逸阳的房间。

庄逸阳换了衣服出来,看到他,脸上顿时没了眼色:“你来干什么!你还敢来!”

为什么不敢,他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争抢的过程本来就应该充分调动身边的所有资源,他不过是就事论事:“你跟你妈说了?”

“我没那么长舌头!”

孟子曰依旧心里没底:“她肯定知道了。”

“废话。”

孟子曰猛然看到庄逸阳:“她真的知道?!”

庄逸阳鄙视的看他一眼,不是敢作敢当、不觉做错了吗现在这副样子做给谁看,不屑道:“我妈让我压力别太大,有些事情我本来就没有决断的能力,所以无论发生什么,她说都与我无关,不用有心里负担,你说我妈知不知道,切。”

庄逸阳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安宁整个晚上战战兢兢的,当发现安宁偶然也会笑着跟他说话时,心里一阵激动,但更多的时候她都在哄孩子,跟以前一样,以酥酥为主他只是附赠的陪客,对他的存在方式和方位没有任何要求。

孟子曰带着哭闹的女儿出来的时候,觉得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反震的力道反而让自己怎么做都觉得不舒服。

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

陆镇海、庄严也在问,哪个环节出了错!反常的平静,让三个人心里不安。

但安宁没有再相亲,预期中的成果表明她只是不想过问,三个多月正式热恋期的一段感情她竟然不过问?怎么说也说不过去的事。

172你心大

苏安宁下了班,换了一身蓝白相见的运动装,出现在风韵吧台,头发随意绑着,淡淡的眉线,显示着主人不认真的应付。

热烈的音乐轰爆人的耳朵,苏安宁脚步顿了一下,顶着堪比人山人海的噪音进去。

十分钟后,付迪甩着性感的波浪长发,身着一袭低胸黑色礼服,完美的身材勾魂迷眼的出现在昏昏沉沉的颓废中,媚眼不断向吧台的客人释放自己的饥渴。

苏安宁切她一眼。

付迪不以为意,直到走进了,曲线必现的身形柔若无骨的靠向安宁,手指轻薄的抬起她的下巴,小声音性感动人:“宝贝,干嘛呀,这个时间坐在这里,是等着被人钓还是想钓什么人?不过你这身衣服……”

付迪挑剔的上下打量她一眼,一把耗住安宁的脑袋压在自己胸上:“简直降低我们风韵的审美!不如让姐姐来满足满足你?”

“闪开!”苏安宁挣扎着,脸被压的变形,憋的几乎窒息。

付迪胜利的向周围的看客打招呼。

口哨声瞬间此起彼伏,响亮的看着这一对女人卖腐。

“深v!”

“鱼雷!再来一个!”

“亲上!亲上!”

“要死了——”苏安宁推着他,真的要死了!

付迪耸耸肩,娇笑的松开,斯文妖艳的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还不忘放电:“瞧你那点肺活量,多少男人想死老娘身上,老娘都没给他们机会。”说着大方的向周围的男男女女挥手拜拜,以示谢幕礼毕,黑色的衣领又低了一分。

苏安宁赶紧拍打拍打面颊,深吸一口气:“你不会整了吧!怎么可能又大了一圈?”

付迪鄙视的拍上她的头:“你懂个p,小的们,给客人来杯‘牵缠’,先让客人开开脑,省的总是暴露自己的智商。”说完顺势坐在她旁边,撩撩墨红色的头发:“怎么过来了,嫌我这里没有倒闭,心里不痛快?”

“您的酒。”

苏安宁接过来,欣赏着它柔亮的色泽,浅浅的尝了一口,感觉不错:“是呀。你今天穿成这样是想了,还是要为了事业大义献身?”

付迪没正经的冲她一笑:“你猜?”点支烟,淡金色的烟嘴在墨红色的唇彩间十分耀眼。

苏安宁看的心里直抽抽:“至于。”

“当然至于!问你呀,你是不是真看这里不顺眼?”

苏安宁又喝了一口:“怎么可能?”

付迪想想也是,但:“鲁智怎么说也是小家碧玉,都是那种下场,你来这种地方,你想想我这里会有什么下场?说不定再过五分钟陆镇海带着那帮佛就会冲进我这个蜘蛛洞,把我吓的不要不要的。”

“……”提他干什么,苏安宁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漫不经心的发呆。

付迪嘿嘿一笑,见她不说话,用手肘推推她:“干嘛呀!还不能在你面前提他了?真的用情颇深到拔不出来了?”

苏安宁苦笑,却看着她:“是不是如果如此你就不说了?”

付迪笑容璀璨:“不可能,我怎么能让我的宝贝心里有其他男人。”

苏安宁一口喝完,又点了一杯,不想提已经过去了的又无处不显示自己无能的过去,

付迪见状上下左右打量了打量好友:“现在才开始借酒浇愁?你这缓冲期够长呀!”

“没有,觉得这酒味道不错而已。”苏安宁说的是实话,初尝的时候有橙子的香甜,中间又带着香醇的韵味,最后散发的那点酒气反而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