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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64)

省大的表演系男生你知道,很多背后都有女老板,只是女明星和男明星不一样,男明星不会自己往外报丑事。

你说她们城里人兴的事怎么这么奇怪,是不是经常呼吸劣质的空气、吃大批量种出来的粮食、蔬菜想法都跟咱们不一样。”

纪辞苦低着头,一时间觉得无地自容。

他想说又没偷又没抢,有什么丢人的,谁有办法会去做那种事。

但他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口,他和安宁如果前期是她帮他的感恩,可现在他们还在一起又是什么。

雪越下越大,傍晚也没有停的迹象,地上厚厚的积了一层。

庄严受邀一场开幕式还没有回来。

安宁和包汤吃了火锅,穿着树袋熊图案的睡衣靠在沙发上看包汤装飞机,背后帽子上的两只大耳朵搭在肩上,又加了一层保暖的功效。

因为加的多,所以——有点热。

安宁手里拿着手机首次没有怎么注意看她喜欢的落水节目:不是,我喜欢蓝色。

不一会手机上传来一张彩信,孟子曰穿着一套蓝色的西装,口袋里折了一方粉白色的手帕,内附留言:跟您今天的衣服是不是很配。

安宁看着他比着剪刀手萌萌哒的脸失笑:做什么呢?随便换衣服?

信息来的有点快:我给自己找了个模特的工作,很适合我吧。

孟子曰发完,指挥者一众服务员换下来,对刚才为他博得好印象的衣服看也不看第二眼:“都说了不要三个扣的!聋子吗!”

孔家语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闻言咳了咳上前:“三个扣显得工整。”

心想,白瞎了他刚才指导的可爱形象,真刚让刚刚被你骗了的人看看你现在难伺候的样子,看她还要你吗!

“难怪没有生意!如此没有颜色怎么做生意!”

拜托,少爷整栋商场因为你大少爷光临要歇业,你现在指责人家没生意,你是国家元首吗!就是元首也不能这样啊!

安宁发回——‘适合你。’

孟子曰边走边低着头发信息——‘你在夸我形象好吗?’孟子曰随手挑了一条领带,外公的生日宴他必须正装出席。

安宁含笑的附和——‘是啊,你形象最好了。’

孟子曰也这么觉得,头也不抬的踢翻碍路的垃圾桶,刚走一步撞墙了,赶紧退回来,发短信——‘刚才那几套衣服,你觉得那套适合我’——让她选好了。

孔家语想笑不敢笑:少爷,脚疼吗?

安宁思考片刻——‘刚才那件格子条纹的不错’——适合他的年龄,显得年轻又不失稳重。

孟子曰突然回头:“跟着我干什么!自己没长脚吗!看了我这么长时间还看不出尺寸你们的执照是蒙来的!把那件格子条纹的拿过来,其它的配饰你们看着办!别来烦我。”

孟子曰往前两步,在休闲区坐下来,趴在餐桌上又不要脸的弄了张自拍发过去,附带内容——‘好看吗,想你了。’

孟子曰发完盯着手机屏幕,仿佛看向她收到这条信息后微笑的样子,这两天,他爸妈在医院又打一次,不是嫌他看谁多了就是看谁少了,一言不合就开战,吵的能翻天!

孟子曰越发想安宁,他觉得安宁生气也不吵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就是那么觉得,安宁安安静静的像她的名字一样,让人待在她身边就觉很舒服很温暖,很……

总之不会像他爸妈。

安宁回复——‘恩。’——

孟子曰有点失望,但比起以往她不回信息已经好多了。

孟子曰立即打起精神发送——‘你今晚过来陪我好不好。’——

安宁低下头对了一下机舱的说明书:“包汤,你安对了吗?”她怎么看着造型这么古怪。

包汤颇为不屑:“真笨,要是爸爸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是在考验你爸爸的眼力,还是质疑妈妈的水平,不过,随便你,反正你爸说了如果他回来发现你摆错了,你手里这个型号的机型,从里到外所有零件默画二十遍。”

包汤顿时惊骇的看向老妈:“啊?你怎么不早说!”手法快速的拆开,急忙重新安装。

安宁看着他手忙脚乱的动作,气的半死:“你以为你爸不在,你就可以闭着眼安了是不是!”

“别吵。”包汤急的不行,安不好他就死定了,明天要跟爸爸去公司,老爸非让他站一天不可!

苏安宁看他身姿笔直,认真看说明书,小心翼翼摆弄零件的样子,心想,我还治不了你!

安宁打开手机回复——‘明天不想要了’——明天答应了他去泡温泉。

孟子曰趴在桌子上,纠结着,两个都想要,都想要!完全没有把这条短信想歪。

孟子曰退而求其次——‘你发张相片给我。’

安宁照了一张只有脸的给他发过去。

包汤突然道:“妈,你在和付迪阿姨聊天吗?多多妹妹明天需不需要我陪啊!啊?啊!”

安宁闻言愣了一下,转而关了手机,抵着额头发呆。

联系太频繁了。

什么开幕式需要弄到这么晚,不过是活动结束后另一种活动才刚开始。

美轮美奂的异域风情包厢内,成群的椰子林伴随着潺潺的流水犹如置身海南的国家园林,原野气派。

左边角落的沙发上,两位不服老的老板已经把腿上的服务员压在身下,非要比出个结果。

不远处的牌桌上,一叠叠的点数被推出去,西装革履的男人们动作优雅、利落绅士。

“吕董,跟不跟。”

吕德本将眼前的圆盘全扔出去,目光频频看向独自坐在椰子树下的庄严:“快点,快点,赶紧输完不玩了。”

“吕董还是如此豪爽。”

麻将桌上就没有这边这么正经,八位衣着暴露的小姑娘坐在四位老板身边,一口一个叔叔叫的好像亲的一样。

甜腻的动作也不知道在摸牌还是在摸什么。

娇软的声音酥到骨头里:“许经理,该您了,打不打吗?”

“大!非常大!——”回神后急忙出牌。

椰子树下庄严晃着手里的酒杯,看眼旁边一动没动的手机。

其实他是有感觉的,只是这种感觉往往不敢去感觉。

五年前他出门,她便会追电话,问他到了没有,问他有没有忘了带东西,问他是不是安全。到了,就问他饭菜好不好吃,服务员好不好看,那点小心思昭然若揭。

晚上六点没到家,她会半个小时打一次电话,语言闪闪烁烁,说只是不小心想他了。

那时候他故作不耐烦,其实心里很高兴接到她的电话。

至少。

是在乎他。

她怀着逸阳时最娇气,很多应酬直接不让他参加,那时候有种窒息又愉悦的快乐。

后来父亲去世后,她好似突然长大了,娇气的她学着照顾妈,照顾他,还有妹妹,努力想用自己撑起一个家。

他父亲,心中如山的父亲突然倒了,他悲伤痛苦,她尽所能的包容,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因为悲伤有一切任性的资本。偶然凶她一句,她也不反击,喝多了也不嚷人,尽情的让他宣泄突然失去父亲的痛苦。

可最后……

庄严苦笑,他那时候傻了才认为她好欺负,觉的她对他有理可循的包容没有底线,于是得寸进尺、固态萌发。

那女人什么样子早已经不记得,何况他以前又不是没玩过,比那时候过分的,有的是。

她闹开的时他毫无准备,她哭着要离婚的时候!只觉得五雷轰了!怎么可以离婚!她怎么轻易说出那两个字!

他何止想杀了那个找事的女人!

可他更不敢的是回家面对安宁,但不回家她一定会走,他只能去面对她的怒火她的脾气她语言中毫不保留的杀伤力。

那件事平息后他们相安无事,她如他们这个圈子里的所有妻子一样接受他的认错,哭过、闹过后一切都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