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出轨的婚姻(65)

但她的恢复如常不一样,她还关心他、也很正常,可能有些事忘了,比如偶然没事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

何况五六年了,什么破事不能过去。

她的开心不是做假,担心他的时候眼泪是咸的,为了他讨好婆婆担心妹妹,发脾气的时候瞪她。比依赖岳母还依赖他。

怎么可能不爱。

他乱想什么。

庄严讽刺的一笑,果然这种气氛容易让人乱想,但不来就他,他不会就山。

可,为什么手机从来不响!有时候他觉得,他像被她遗弃在外的路人,丢在哪里主人根本不会在意。

庄严不是悲壮的人,拿起电话拨过去。

苏安宁漫不经心的接起来:“恩?”

“干嘛呢?”

“吃薯片,看儿子,看电视。”

庄严听到她的声音,略显紧张的声音放松,果然是他多心:“垃圾食品,都几点了包汤还不睡觉。”

“拜托,九点不到,你什么时候回来。”安宁眼睛盯着电视,在一群狮子捕猎的时候,她勾勾抱枕挡住儿子的位置。

包汤为了不罚站,在摆弄飞机,哪有功夫看电视。

庄严舒心的靠在沙发上,果然是他多想,只怪刚才的新贵是被新婚老婆叫回去的:“过一会吧,半个小时候后回去。”

“哦。”

“挂了。”

“恩。”手机扔脚边,继续看激烈角逐的动物世界。

挂了?庄严听着忙音的电话,心里诋毁她无数遍,缺那点电话费吗,收线堪比急救。

吕德本终于从牌局中抽身,急忙想庄严走去:“庄总,有件事我想——”

庄严站起来:“下次再说吧,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半秃的吕德本接受无能:“这么早?!庄总不再玩会,现在才九点,何况夜场还没有开始庄总怎么能先走了。”

庄严面色无奈:“你刚才也看到了,这才几点就打电话让回去,你也知道家里的得罪不起,先走了,替我跟他们再见。”

庄严离席,就是低调的从后门溜,也有人盯着送行,更何况这个时间他光明正的离开。

包房内所有活动瞬间鸦雀无声,均站起来身来客气、恭敬的送区勇商业界的泰山北斗离开。

庄严回到家,安宁正在为被柴狗围攻的美洲豹伤心。

庄严趴在沙发上,问题:“怎么了?”

“英雄末路、虎落平原、阴沟翻船、狗改不了吃屎。”

庄严上去换衣服,走了两步折回来:“庄逸阳好好看看说明书!”

苏安宁心想一百多万个零件,你让他看十遍说明书都于事无补。

……

白鹭山温泉山庄位于雪山之顶,汩汩白烟伴随着皑皑白雪,雾气缭绕,云飞水动,丛林飞鸟犹如世外桃源。

1993年圈建后除了一部分因为地理位置还保留着原始的地貌,如今汤池宫殿林立,已经找不到以前的影子。

孟子曰穿了一件套头的白灰色卫衣,下身牛仔裤,小平头,看起来清爽、年轻、无害,重要的是还很可爱。

苏安宁进入大厅,一眼就看到了他,看着他安安静静的样子,掠过他身边不禁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拿了房间的号码牌进去。

孟子曰放下杂志跟上,心中神采风扬。

觉得这次见她跟其他任何时候又不一样了,觉得她比以前更漂亮更有气质,圆领的米色蕾丝羊绒衫她穿着又温馨又好看。

苏安宁进了包房。

孟子曰就缠了上:“别动,先让我抱抱。”家里那两只太闹人:“你觉得我新发型好看吗?新理的。”

理发了?没发现:“好看,一进来就看到你了。”得天独厚、光彩照人,越发漂亮了,尤其是故作乖巧时的样子,最好看。

苏安宁险些没认出他,这两次见面,他给人的变化太大了,她都怀疑是不是有个双胞胎,被掉包了。

孟子曰非常庆幸他请了一位还算有用的性格规划师:“约了哪号汤池。”孟子曰接过她手里的号码,没有拿错。

苏安宁到的时候怀疑错了,此号温泉池正好在一处斜坡上,泉水从上涌下流入大池,这都没有问题,周围的摆设也没有问题,露天是什么意思?

孟子曰立即察觉到她的情绪:“你不喜欢。”对,安宁保守。

“你等着,我去把顶部关上。”说着给安宁披上毯子,自己换了衣服亲自出去。

孟子曰走的匆忙,半路碰到一行人正面过来,孟子曰没注意直接撞过去。

“孟总?”吕德本还是不甘心今天又约了庄严出来来打球,想不到会碰到孟总,可喜可贺:“孟总可有时间?”

不过今天孟总穿的……

高考刚结束吗?

孟子曰颇为不耐烦:“没有!”

吕德本习以为常,跟孟子曰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孟子曰什么脾气他还不清楚:“庄董也在呢,孟总一块玩玩。”

庄严不会有失身份的叫孟子曰,印象不错只是印象不错。

065男师傅(求票)

后生可畏的多了,但不是每个都能笑到最后!

在庄严心里,孟子曰最后能不能立起来,还要看他自己有没有大浪淘金的本事!

孟子曰回头,奔跑时上下跳动的小熊帽子停下,像一只健美的美洲豹啪的一声拍了下慵懒的尾巴。

他对庄严印象好,心里更敬重两分,见了不打声招呼不好,忍者要走的脚步停下来返回,收起脸上求安宁抚摸的神色,严肃、自持的伸出手:“庄总好。”

庄严颔首,伸出手,心想果然还是个孩子不定性,第一次见他恨不得脸上写着不良青年;第二次见他时庄重傲气,虽然年龄不大但通身良心企业家的风度尽显;

第三次干脆就成了孩子,背个书包上学都有人信,尤其看着一脸畜生无害的样子,给人感觉连驾驭火凤集团印章的能力都没有。

“好。”

孟子曰还惦记着关罩顶,觉得关的不及时安宁一定要生气:“我有点事,改天如果庄总有时间,我另约。”

吕德本闻言赶紧腆着肚子道:“孟总干嘛改天,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正巧碰到了,说明今天咱们有这个缘分。

况且庄总和孟总都是日理万机的人时间哪那么合适,不如趁此一起坐坐,就当给我和庄总面子。”

孟子曰不耐烦,口气冷了下来:“我约了人。”

吕德本立即道:“孟总约了谁?一起呀,庄总大度不会介意的是不是庄总?”

如果庄严点头,身为晚辈的孟子曰不到就是不把庄严放在眼里、不识抬举,吕德本不可不说耍了花腔。

庄严闻言没有接话,先不说孟子曰现在的一身打扮如果跟着他们像误入狼群的羊,就看他刚才跑的这么急,也应该是真的有事。

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庄严对他印象不错,没想让孟子曰为难,所以没有接话。

吕德本见庄严不接口,脸上有些尴尬,笑容变的勉强他脑残了才敢继续拿庄严做文章。

商场门道,谁不懂。

孟子曰看向吕德本的目光更冷了,刚才畜生无害的样子,立即换上冷酷不近人情的脸,看着吕德本轻蔑、肆意,就差没在吕德本脑门上刻‘你个傻瓜’四字了。

吕德本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暗怪刚才一定是眼花觉得这个小霸王畜生无害才忘了他平日什么作风气派:“孟总,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孟总的事情要紧,孟总……”忙吧。

孟子曰转身走了!

吕德本傻眼,真走了!但转眼头冒冷汗的看向庄严:“庄总您可一定要帮帮我,您也看到了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让他连客气都省了。

庄严语气平和的向更衣间走去:“又不是什么大事,他不会怪你的。”

吕德本很急:“庄总,您是不了解这位小孟总的脾气!那性格——别说我刚才不顾他的立场说错话了,就是我不说错话他也鼻孔朝天看人的,平日明达说错了轻了大发脾气,重了就不跟你做生意,一点也不考虑公司利益,完全是他自己高兴,随性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