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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78)

好事你她妈怎么不做!

他如果硬件条件够他做!

明月轩的老总口气前所未有的客气:“小姑娘,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也没办法。你是个好女孩,没有想攀附谁。

但你们这一行有近路走何必非走远路,你可能不知道,那可是超宇科技的庄总,从他指缝里露出一点权力金钱也够你混的风生水起了。

再说,跟了庄总你也不亏,你说你有什么,就是那一层膜,那层膜让你换一个可歌可泣的爱情几率有多大,还是你嫁给谁有能好过你现在的样子。论长相你看到了,论能力,几个人能比的了庄总,就更不要说虚的了。

除了一个户口本的位置不能给你,你若是让庄总高兴了,你什么没有!

小姑娘想开点,如果你按我说的做,不管以后庄总给你多少,我再给你每个月加一万。

你别哭了,你这样哭哭啼啼的想干什么,外面想代替你的人多了。”

明月轩的老总见她还哭,不禁有些恼:“既然你还在哭,那就哭吧,等你哭够了告诉我你的选择,反正某些东西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你想开点。”

明月轩的老板把房子的钥匙留下:“看好她,如果敢报警,你们知道怎么做。”

“是。”

看吧看吧!最后还成了她不识好歹!

百叶是个识时务的女孩,她不识时务能怎么样!

何况他说的对,庄总至少不是一个让人时刻觉得恶心的人。

庄严回到家,见安宁、儿子和妈妈包裹的严严的清扫阁楼。

包汤拿着笤帚当机关枪玩的高兴。

安宁爬在梯子上擦玻璃:“回来了。”

傅珍每拿起一样东西都要追忆的跟安宁讲一遍曾经。

尽管安宁听过很多遍,但每一年还当新鲜事附和,回头见庄严走过来道:“别过来了,这里脏。”

庄严在下面看着梯子上的安宁,突然心里一紧,急忙捉住一道裂痕,脸顿时冷了下来,语气夹杂着隐怒:“下来!打扫的人都死哪里去了竟然让夫人一人上去!”

“你喊什么!还有一点就好了,缺什么让福婶给你找。”安宁从来不拿他的火当火。

庄严都要吓死了:“你给我下来!”

傅珍探出头,看儿子心急火燎的握着梯子动也不敢动,心想,坏了!这梯子是她从阁楼搬下去给儿媳妇的,不会是梯子年久失修出问题了吧!

傅珍急忙跑下去,一看,可不是,一道旧线裂开,若是谁不小心撞一下这个梯子就散架了。

傅珍吓的半死:“小宁快下来,让严严给你扶着,这个梯子坏了妈不知道,小心点,下来。”

“不会吧。”安宁往下看,见两个人神色都不对,八成是真的,但庄严在,怎么也已经没事了,不禁苦了脸:“妈,你这是要害我啊。”

“快下来,慢慢的,小严给你扶着稳当,下来。”

庄严快被气死了!他妈干的什么事!什么年代的梯子了她不劈了当柴烧,竟然拿出来给安宁爬高!万一摔下来怎么办!万一摔出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庄严抬着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安宁:“慢慢的,左边不要踩,靠右边落脚,对,慢点,慢点!你要吓死我!给我慢点!”

包汤走过来,紧张的看着妈妈。

傅珍愧疚的不得了,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一会三个司机赶来,帮着先生扶住梯子。

庄严也不敢放松看着她从十米多高的梯子上往下爬,见她爬的慢,心里急,立即让人搬了另一架梯子,要从右边接应。

昌伯突然道:“不行,阁楼经不起两个梯子的重量!”

庄严忍不住想骂人。

包汤急急的看着奶奶。

------题外话------

为了让大家开心,给大家个预告,陆镇海过年回来啦,早半年复员!

怕大家被庄严和他的新三恶心飞了。

069此章止恶

下也看着心惊,不下更心惊:“去拿垫子!快去拿!”他必须看着她才能安心点,目测好她可能落下的位置站在下面:“小心着,慢慢的下。”

傅敏赶紧站过去:“我来,我来,”

庄严怒道:“妈!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安宁觉得他担心多余,哪有他说的那么严重,她站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事,不过是看见了,才觉得恐怖。

安宁向下看了一眼,一步一步稳定的往下挪。

在还有五个隔木落地时。

庄严急忙捉住她的脚,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严厉、心疼,着急,还有点如释重负。

安宁无语:“你抓着我干嘛,我怎么下!”

不行,他就要抓着,刚才差点掉下来没看见吗!掉下来摔着了怎么办!

“你放手!”安宁恨不得踩他的爪子,你这样杵着我怎么下。

林司机也看着不妥:“先生,您放手,这都这么近了,摔着也不会有……”见先生脸色不对,立即闭嘴。

傅敏上前:“让小宁下来,庄严,让小宁下来。”

片刻,苏安宁落地。

庄严立即把人拉自己怀里,怒道:“给我把阁楼拆了!立刻!马上!”

包汤扑到妈妈另一边,伤心的摸摸妈妈,妈妈刚才差点就摔着了。

傅敏听到儿子这么说虽然有些伤心,但想到刚才因为自己的错差点……:“拆就拆吧,这么多年了,阁楼也老了,万一哪天刮阵风再倒了压到人……拆了吧。”

傅敏落寞的转身,这座阁楼承载了她太多回忆……

安宁见状不高兴的拉拉庄严的袖子:“你喊什么,这次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妈也不知道这个梯子坏了,上个星期妈自己还用了呢。

再说里面的东西你以为妈舍得拿出来用,不过是凑巧了,回头让人加固一下阁楼,里面的东西时间长了,让福婶检查一下,看看哪些东西不能用了,贴上标签,别让妈拿的时候有危险。

大过年的一回来你就嚷嚷,你是舔砖了还是加瓦了,本事的你,等过完年你找人把阁楼修了。妈,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脾气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庄严敢说什么。

傅敏叹口气,听了媳妇的hauler,觉得阁楼就是被拆也没有那么伤心,儿媳妇和孙子是现有的,曾经的再好也只是回忆。

庄严这些天很忙,过年回国的老兄弟,各种数不清的聚会,还有年终放假的很多事。

忙碌中年关的脚步越来越近,庆祝过年的方式百花齐放、热闹蒸腾,春节联欢晚会拉开序幕时把年味推向了高潮。

安宁陪着婆婆坐在电视机前,端上一盘水果,准备看出点门道。

虽然现在春晚没有了安宁最喜欢听的雄壮骄傲的‘这里是中共中央电视台’的开幕,和一连串不间断的贺电,但看着他们热热闹闹的也好。

傅敏吃着安宁剥的石榴子,突然对着电视冷哼一声:“没有人念贺电吗?”

安宁惊恐,妈,我不会跟你一个时代的欣赏眼光吧。

庄严在厨房里帮福婶煮饺子,下饺子的空挡,带着围裙出来:“包汤,不准用脏手给你妈拨葡萄。”

包汤穿着红艳艳的立领小唐装,就拨。

“你听到了没有包汤!”

安宁摸摸包汤的头:“听到了,赶紧煮,破了的你都吃了。”

安宁喜欢吃葡萄但不能忍受中间的葡萄籽磕到牙的声音,又不想自己拨,所以吃前要有人取子,小包汤做的不错,虽然有的看起来脏兮兮的,说不定还滴了他吃糖的口水。

“哎呦,给奶奶也来一颗——恩。真甜。”

庄严看眼他们,无奈的回去煮饺子。

年三十的晚宴很丰盛,但守岁真不行。

包汤早早的陪奶奶去睡了。

安宁也顶不住睡了。

庄严一个人半躺在沙发上守岁,群发了些祝福的话,然后挑选一些重要的,再亲自问好一遍。

眼看要过十二点了,庄严起身去卧室洗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