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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早已离开(151)

冷双成先抿着嘴不动,等他靠近抱起身子,突然挽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咝”的轻微抽气,抱住她的手臂明显抖动两下,颤了颤还是稳铸如铁。“眼睛痛不痛?”温柔的呼吸近在咫尺,他再次不放心地追问。

她朝后靠了靠,脚掌一滑,险些又栽到水里。那双强悍的臂膀紧紧拖着她,拉进了怀里:“我们两个都打湿了,一起洗吧。”

冷双成扶住他的手臂,恨不过抓了脸庞一把,痛得他微微一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淋浴不用,要把我抱来这边。”

顾翊的呼吸低在嘴边,矢志不渝到处扎堆。她朝左边躲,他追到左边,再往另外边去,正好撞上了他的嘴唇:“不是,这边是温泉水,可以泡澡。”

“那你放下我,我坐着泡。”

铁铸般的手臂好像没听到似的,利索地剥开她**的衣袍,呼的一下抽走。“嗳,你!”冷双成慌乱低喊,挣扎着离开他的包围圈,一只手掌突然沿她光裸的背往下摩挲,定在了腰肢上。

“你想干什么!”她大感不妙,用手肘格挡落下来的头,脸红得透水。

没有人回应,却有两片温热的嘴烙在她胸口,很快地含住了顶端。轰隆一下,她大张着嘴,被看不见的雷劈中了神经,酥麻地抖了抖手腕。

男人的嘴还流连在胸前,辗转反复,吐弄的都是她的柔软。最后,她克制住难堪和酥软,抬肘在背后猛然一敲,将他噗嗤压进了浴池。

“真是死性不改。”

半夜醒来,床上突然多了一个人。

“顾翊,你去客卧睡。”

手臂仍然像章鱼缠住她腰身。

冷双成挣扎起身:“要不我去客房。”

手臂强悍不动,一条腿也横压过来,低声:“别动!再动就忍不住了!”

浴室里一阵闹腾后,她成功将他驱逐出境,摸索着泡了个澡。顾翊和她纠缠时,重点突击她前胸,含糊着混声:“冷双成,你是要折磨死我吧?让我吃不到嘴里,快要炸开了。”

她能感觉水珠滚过胸脯的温润,一线线地都是拖拉痕迹。一双颤抖的嘴唇始终留恋其上,占了不少便宜,也饱尝过她的不少拳头。

清洗完毕,她听不到一点声音,自己摸到一间卧室里倒头睡下。泡了温泉澡后,全身上下的毛孔变得舒适清洁,她好端端地睡了一觉,才动了动腰身,就发现有人蛮横地抱在身侧……

于是死推。

身后抵着滚烫的炙热,冷双成不小心碰到了,吓得快要跳起来:“顾翊!你真是个混蛋!”

有力的手臂将她拉回怀抱:“我一直睡得安稳,是你在怀里擦来擦去。”

冷双成咬住牙:“这不是你的卧室吧?还敢恶人先告状。”手脚并用,就要爬开。

身上传来一股大力,随即四肢被人紧紧压住。一具强健的躯体直扑下来,抵住了她的胸膛。“我好像烧了起来。”低哑的嗓音缠绕在耳边,如同负伤顽抗的困兽,她还没做出反应,强劲的力道停留在上空,询问:“可以吗?”

压抑的呼吸起伏,熟悉的男人气息渗入了毛孔,开始烙印她的皮肤。

冷双成微微颤栗:“顾翊,今晚陪你做了,明天你让我离开。”

“不行。”他咬了下她的脸侧,翻落身体,躺在旁边低声呼吸。他的牙齿咬得她下巴痛,脖颈处的沐浴香淡薄飘渺,像穆穆晨风一阵阵清凉。

很让人清醒。

冷双成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碰了碰火热的躯体:“顾翊,你说过不强制我……”颤抖的指腹刚感触一片跳动,只听见低哑一声“别动,那是我胸口”,滚烫的胸膛又压了过来。

明知他看不见,她还是闭上了眼睛,伸出颤抖的嘴唇,镶合上他的。

疯狂的火焰一触即然。

胸前睡袍被拉开,迎进微凉的空气,紧接着,两片炙热的唇狠狠地抓住一边胸脯,融在嘴里化成酥软,口舌吞吐后,顶峰巍巍屹立。右侧的寂寞被他一手掌握,五指揉捻带力,酥痒的抖动几次跳出他的手掌,随着无意识的挺身,紫珠迎空傲然。

“嗯——”她死死地咬住嘴,两手揉捏着床罩。

手掌的热度还停留在胸脯,亲吻的嘴唇却向下游移,她颤抖得更加厉害,艰难地抬起头,低喊:“不行!顾翊!你上来!”身上的男人恍如不觉,继续向下摸索,柔软的嘴已经亲到了下肢……

冷双成娇燥难耐,猛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头发。“那里不行。”可以想象平时沉静的眼珠必定会隐含惊怒,她还是提着他的头发,轻声说:“顾翊,那里不行。”

火热的身子再次扑倒,狠狠蹂躏。她的胸口、下肢、后背都有两片嘴唇浏览过,力道深浅不一,磕上了细密的咬噬,她根本跟不上他的动作,四肢被他任意摆弄,尽量打开了满意的角度。每一次进入都要到达身体深处,仿似舍不得离开,他的下体深入浅出,畅快淋漓地宣泄力量。

“抱住我。”身上的男人暗声说道。

她颤巍巍地挽住他的脖子,将脸藏住他耳侧,终于抑制不住,溢出一两丝呻吟。突然,身躯被大力掀转,后背上覆盖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他拖抱住她的身子,手掌掠夺胸前软峰,从后面加紧侵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与燥热遍走全身,她咬着唇,快要哭了出来:“轻点……轻点……”劝说无果后,干脆双手撑住床面,合着动作簇簇颤栗……

整个晚上,她不知道被弄醒几次,迷迷糊糊配合着顾翊的狂热。如果不是相信体内的男人是爱她的,那些抽送,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施虐。

第二天,有人在耳边轻轻地唤:“起来了,冷双成,十点医生过来拆纱布。”她全身酸软无力,酣困得睁不开眼睛,一个柔软的舌头含住胸口,吮吸个不停。

意识遭遇电流,刹那清醒。

冷双成推了推胸前的脸:“给点时间让我梳洗。”顾翊把她抱进盥洗室,亲吻她的脖子:“等会帮你扎头发。”

这次的梳理显得熟练些,过了五分钟,一个马尾就成型。喝了点牛奶,她一直斟酌着开口,没想到顾翊又说:“两天前我已经通知康明你负伤的消息,那边答应给你一周假期养病,你就乖乖地呆在我身边。”

冷双成捧起面包,默默地啃。

“我昨晚求你留下来,你为什么不答应?”

睡梦中,有人一直抱住她的身子低声说:“冷双成,留在我身边,不要再逃了。每次你离开,受了伤回来,我都被吓得半死,我真的受不了这种折磨啊!”

她嘟哝着翻过身子,继续睡。

现在,这个问题还是被他提到了桌面,不能回避过去。可能看她没作声,淡淡的衣染清香又传过来,温热的唇凑近了耳边:“宝贝,告诉我。”

她停下了手里的面包,喝了口他喂到嘴边的牛奶:“我先吃饭好吗?等拆了线再说。”

复苏

沙小弦把冷双成放在顾府三天,自己留在杨散府宅也扎扎实实呆了三天。

受伤那晚,她冷漠地坐在后座里,看着庄园铁门缓缓打开,随车掠过两旁植株。巍然、沉霭,青树在夜色中透出稳重的风度。

默默丈量车程,三分四十秒,看来府宅占地面积不小,主人财势倾天。

走进豪华大厅,一身落拓潦草的样子让管家、帮工目瞪口呆,那种惊异仿似在告诉她,杨府从未接见过如此客人,她镇定地接受各种辨析目光,身后的杨散却上前两步,以她看不见的表情说:“这位是沙宝沙小姐,我的——朋友。”

众仆突然慌忙散去,各司其职。

上了二楼,杨散带她来到装饰精美的衣帽间,推开宽广的柜门:“沙宝,房间的衣服都是我为你准备的,随你挑选。”

他从头到尾都很沉静,一如从前的稳定,好像无论碰到了怎样的她,他都泰然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