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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梨花开满天涯(221)

孟宪立刻就不敢动了,由他带着上下动作着。听着他的呼吸渐渐起来,羞耻心又回来了,孟宪又要受不住了——她在周幼棠怀里使劲地蹭,想让他放过她。

周幼棠控住了她的脑袋瓜,低头吻了吻算是安抚。而后压了压她的背,使俩人胸前紧贴。感受着那两团浑圆压过来的那一刻,一道激流自脑海中飞速闪过,他轻轻喟叹了一声,惹得孟宪面红耳赤。周幼棠不在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后面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因为孟宪脑子早就成了一团浆糊,只记得周幼棠的呼吸越来越短促粗重,到后来他自己都受不了,咬着她的唇吻她。孟宪是一点儿也不能思考了,感觉他所受的折磨都到了她身上一样,心想还不如一步到位呢。

越这么想着越难受,到最后孟宪全面崩溃,有点儿想咬人。就在她咬上他肩膀那一刻,周幼棠忽然闷哼一声,紧抱着她不动了。孟宪也抽搐了一下,彻底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

床头灯的光悠悠地照亮房间。

孟宪躺在被窝里,听着周幼棠在外面收拾的声音,回想起刚刚那一刻,仍有些脸红。怎么就那样了?她呆呆地想,目光不自觉落在手上,就跟有人刺了她一下似的,慌的就把手收进了被窝里。再听到脚步声渐渐临近,她连忙用被子把头也盖住。

周幼棠一进来,就看见她躲起来了。两三步走过来,掀开了她的被子。

孟宪不妨他这么直接,愣了下,赶紧又夺回被子盖住了头。周幼棠又立刻给她拆开。如此折腾了两三回,孟宪自己先投降了。

“你干吗?”她只露出一双眼看他。

周幼棠扒下她的被子,又倾身吻了上来。孟宪滞了下,反应过来想躲,被他一把扣住了手。

就这么又亲了起来,满室都是彼此的缠吻声,听起来暧昧又温馨。也不知亲了多久,到最后孟宪双手搂住了周幼棠的脖子,渐吻渐轻着,才将两人分开。

“睡吧,要不一会儿你又想了。”孟宪眼睛乌溜溜地盯着他,小声地说。再说了,明天还得开会呢。

周幼棠也觉察到那种感觉又来了,心想,他可不是看见她就想么,真真的磨死人。手下却再也没有动作,在她额头上烙下一吻,关了灯,上了床。

说起来,这还是孟宪头一回跟周幼棠同床共枕。但真的一点儿紧张感都没有了,毕竟,她连那样的忙都帮了。闻着晒的满是阳光味的被子,孟宪感觉心里满满的。她往周幼棠那边靠了靠,立刻就被他搂进了怀里。

孟宪心安了,数着他均匀的心跳声,说:“周幼棠,你赶紧忙完,就跟我回家吧,好不好?”

感觉到胸膛在震颤,仿佛是他在笑。紧接着就被搂的更紧了。

“好。”周幼棠说。

作者有话说:

我们三叔,很卑微了。但凡换个姑娘追,不至于这样,哈哈

大家说,这章算什么车?我先说:这是一章用不到备用停车场的车。

祝大家周日晚愉快了,我可以去歇歇啦。

正当梨花开满天涯(98)

原创 小折耳1026 苏格兰折耳猫1026 2019-11-20

第二天,孟宪是被周幼棠叫醒的。睁眼一瞧外面天光稀薄,天色尚余一丝灰白,看来应该时间还早。昨夜她睡的很好,除了因为身边这个人外,更主要的是,这栋房子里的暖气打的很足,让一向畏冷的她睡的很是安心。

周幼棠在一旁瞧着她。不是第一回见到孟宪刚刚睡醒时的样子了,每回一看她微嘟着嘴,脸颊红润地揉着惺忪睡眼的时候,就觉得可爱非常。是的,可爱,就这个时候最可爱。

目光好一会儿才从她身上挪开,划过床尾的时候,看到露在外面的一只黄色棉袜。周幼棠伸手拽了出来,说:“袜子怎么到床上了?”

孟宪一听,愣了下,原本慢吞吞的动作忽然加速,伸长胳膊把袜子抢了回来,埋头往自己脚上套。周幼棠一看就明白了,挑了下眉头,有些意外地问:“你晚上穿袜子睡?”

孟宪红着脸嗯一声:“家里暖气不好用,我脚容易凉,不穿袜子睡不着。”

周幼棠知道她家里暖气烧的不足,也听她抱怨过一两次,但没想到已经到了需要穿着袜子入睡的程度。这到底是暖气的问题,还是她自身活力不够?

“手脚冰凉多半是气血不足,实在难受找个医生调一调。不能老穿袜子睡,不利于血液循环。”说着就想起先前在辽城给唐晓静买补品的事儿,心道,最需要补的就在他眼跟前儿呢。

孟宪哪里想到周幼棠已经开始琢磨给她买什么补气血合适这件事,听他这么一说,不是很在意道:“我这是老毛病了,穿的袜子是我妈特意给我做的,很舒服,没事的。”也就是昨晚在他这儿睡太热了所以不小心踢掉了。当然了,跟她睡相不太好也有关系。

周幼棠一听她说老毛病就想笑,是失笑。这三个字总是他用来当借口,没想到也会有别人拿来糊弄他的一天。不过正是如此他才懂,心里打定主意早晚要带她去瞧瞧医生,面上却是什么也不再劝了,摸摸她的脸,说:“一会儿去洗漱。洗漱完了送你回去。”

房子里什么东西都全,孟宪迅速地洗漱完毕,跟周幼棠一起下了楼。跟来时不同,回去的时候孟宪坐在了副驾驶上。车迎着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开出了大院。孟宪微眯了下眼,低头看见储物盒里放了一份红色邀请函一样的东西,想来应该是喜帖。

“是谁要结婚吗?”她问周幼棠。

“中心的一个参谋。”周幼棠审视着路况,随口答。

孟宪点了点头,忽然间,有点儿明白了。难怪昨晚他那么“过火”,莫非——是受到了这个刺激?

脸迅速变成跟喜帖一个色,孟宪偷偷瞄了周幼棠一眼。此刻的他又变成她熟悉的那个周幼棠了,正经中带点严肃,仿佛昨晚的事儿就跟没发生过一样。可孟宪知道,她大概是永远不会忘了。嘴角轻抿出一个笑,她又看向窗外。

“孟宪,方迪迪那边,一定要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不要再理她。”周幼棠忽然说。

孟宪一怔,这才想起早就被她抛到脑后的昨晚那场见面的起源—方迪迪。她是真的不会再去理她,而且经过昨晚,孟宪很高兴的发现,再想起这个人时,真的是一点儿情绪都没有了,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她就像是她生命中的过客,自此就全部消失了。除了一声再见,她不需要再赋予她任何感情,同情、可怜,亦或是幸灾乐祸,都不需要了。

“好。”孟宪柔声答。

早上人少,周幼棠很快就将车开回了城南。路过一家老店的时候,还停下来买了两屉小笼包,让孟宪带回去当早点吃。孟宪怕麻烦不想要,周幼棠却是振振有词——万一回家时伯父伯母已经起来,她可以借口早起出去买小笼包,来解释自己的不在家。孟宪立刻就收下了,觉得这人连做坏事都是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