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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176)

作者: 秃了猫头 阅读记录

一整晚都在重复一个亲不着的梦。

烦死了。

苏凌低头见里衣胸口大开, 他自己对自己做了什么?

顿时羞臊得不行, 双手扯上被子把脸蒙住, 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桃花眼眨巴眨巴的,一脸茫然无错。

脸捂上了热意,苏凌脸红通通的, 他不是做了那什么梦吧。

想着昨天在灶后意外的亲密, 他眼睛笑成了月芽,扯着被子整个蒙头,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着。

早上两人吃饭的时候, 苏凌有些心虚不敢瞧苏刈。

而苏刈也没看苏凌, 偶尔给苏凌夹菜都只看着对方的碗。

一顿饭间,两人反常的安静。

吃完饭后, 苏刈收拾洗碗, 苏凌喂狗喂家禽。

在晨光下晒了会儿后, 苏凌心里那点旖旎臊意也见了眼光,看人都能坦坦荡荡直视了。

苏凌蹲在地上摸小黑,它脑袋的伤势已经开始结巴了。现在天气不是很热也不会轻易发炎,倒没什么大碍。

他听见从堂屋出来的脚步声,抬头看去,苏刈正拿着锄头背着背篓出来了。

苏瞧着他手腕上的淤青几乎消得差不多了,倒是侧脸怎么有点红印。

“刈哥,脸上是被蚊子叮了吗?”

秋天带着寒意滋养出来的蚊子咬的比夏天蚊子还狠,冷不丁偷袭一下怪招人烦的。

苏刈摇头,“被阿凌打的。”

他看着苏凌一脸疑惑的样子,笑道,“因为我当时想偷亲你。”

苏凌蹲在原地怔住了,直愣愣地望着苏刈,无意识地啊了声。苏刈见道,“抱歉,我当时鬼迷心窍。”

“啊……”

苏凌动了动嘴,最终又啊了声。

这人做了流氓事怎么还有胆子盯着他看。

下意识侧头避开苏刈的视线,脚尖微动忍不住想转身离开。

苏凌眼睛突然睁大,蹭得一下起身,一副揪到辫子要发作道,“什么叫做鬼迷心窍,我是鬼吗!”

苏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凌。”

苏凌就想吼吼人,不依不饶道,“那你能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

苏刈还真能。

他道,“就是忍不住想亲你的意思。”

苏凌脸一红,低声道,“流氓。”

哪有人这样直白说出来的。

每次觉得苏刈像块木头的时候,他又能当头一棒把自己敲的晕乎乎甜蜜蜜的。

他抬头看着苏刈警告道,“还有!以后不准偷……”话越说越小,一个亲字堵在嘴里含含糊糊出不来。

怎么能偷亲,亲了他都不知道。他也想知道亲亲的感觉是不是真如话本里写的那样。

凭什么他被亲了,他还不知道,怎么想都有些亏。

他挺胸憋气,而后气势十足命令道,“知道了吗!”

苏刈认真点头,眼底又似憋了点笑意。

知道了,以后当面亲。

他见苏凌脸上又要着火了,主动开口说今天的安排。

“上午把马牵去三伯娘家的田里喂喂草,看马昨天的粪便还有点拉稀。然后把药田里的杂草扯掉,再把一些菜种子撒下地。”

苏凌孩子气性,很快就被吸引了注意。

他看着大马道:“这马不用看下兽医吗?”

苏刈摇头,说暂时不用。等过个三五天情况还没好转再看看。

而后苏刈又说下午进山看看树木,看哪些树可以砍了做家具。

他还给苏凌道,后屋黄土墙胚被经年雨水冲刷的厉害。上面还有很多土蜂窝虫洞,看着也需要翻修。

“阿凌想要翻修,还是重新把老屋推翻重建?”

苏凌开口道,“我们现在有钱,当然是重建新的。”

不待苏刈问他要什么样的房子,苏凌已经开始兴奋,喋喋不休给苏刈讲他对房子的期许。

苏刈一边静静听着,一边解开缰绳牵着马,叫苏凌走在前面别光顾着说还要看路。

苏凌说自己知道又不是小孩子。然后说进山砍树要给村里报备,村里对公山林子都管的很严。

山里好木可以砍了卖钱,自然有村民动心思,忍不住违背村规私自伐木。

不过经年累月下来,村规已经在一次次实践中越发完善。

有的人歪主意多想尽办法占公树。

比如土梗外长的大树,每年把土埂外移一点。几年下来,树便在土埂里去了,那人便认为这树长在自家土里,算作私树。

还有的把自家祖坟埋在山里大树旁边,经过十几年后就默认坟边的树属于他家所有。

不过被砍伐后,被人揭发,闹到了族里开祠会审。

不能随意伐木,但是秋冬两季节是可以砍些手腕粗的乔木过冬,砍些硬木烧炭火卖钱。

平日村里有婚丧嫁娶需要砍树木的,需要在族里报备,族老同意后才可以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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