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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早死原配/权臣之妻(24)+番外

温盈并未把他的话当真,但依旧应着:“若夫君不回来,我便去寻夫君,夫君可不能恼我。”

“也可。”沈寒霁应了她后,思索了一晌,与她道:“若你在意我一个月只回两次主屋,等到下个月,我便一个月回四次。”

温盈这时却是很是体贴道:“夫君难眠症治不好,也不用太过勉强的,平日夫君与我……之后,便可回屋的。”

“什么之后?嗯?”沈寒霁今晚的心情似乎有些好,甚至还有心情打趣她。

温盈思索了一下,不想错过他在屋中的这个机会,从厚被中钻了出来,抱住了沈寒霁那看似瘦却结实精壮的腰。

“夫君,阿盈嫁给你已有两年了,若三年无所出,定会被人诟病的。”

被子底下,温盈穿得少,贴上来的时候,沈寒霁便感觉到了。

“夫君,给阿盈一个孩子,好不好?”尾音软软的,让人尾骨酥麻。

温盈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沈寒霁平日是君子不错,但在这张榻上却极少有君子的时候。

软香温玉贴在身上,孰能是君子?

黑暗中,眸色一深,喉间滚动。

虽情动,但也能感觉到她那紧握着自己的手凉得很。

拉过了她那张不合时下天气盖的被衾,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你不舒服,早些歇息吧。”声音少了些温润从容,多了一些喑哑。

温盈听出到他有了感觉,也就更加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哪怕现在依旧不舒服。但如她方才说的话,三年无所出,是个问题。

时下要先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才成。

凑到了他的耳边,红了脸,大着胆子小声地说:“夫君,阿盈想你了。”

嗓音柔柔的,像猫儿在轻轻的挠了挠。

所以在她的话音才落,身旁的人一个翻身,伏在了她的上方,眉梢带了笑意,勾了勾嘴角:“既是你想的,一会可别求饶。”

声线沉哑,暗色早已在方才她靠近之时,侵满了双眸。

温盈“嗯”了一声,脸颊已然热成了一片。

她头次这么的胆大,怎可能淡定的了?心底早已经慌成了一片。

她感觉到了那微凉的指尖翻动着,轻缓的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他俯下了头来,埋在她的颈间,灼热的气息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烫得厉害。

两年的夫妻,约莫亲密的次数少,所以每一次的亲密都止不住的颤抖,紧张。

可沈寒霁却有法子让她放松了下来,微凉的指尖摩挲了腰间软腻,又痒又热。

虽然他性情凉薄,但有一点是温盈无法否认,在闺帷之事上面,她确实能在他的指尖之下感觉到快乐。

太痒了。她试推着他的手臂,却反比他抓住了手腕。五指扣入她的指缝指尖,把她的柔夷压在软衾之中。

动作儒雅,却是透着淡淡的强势。

温盈思索逐渐迷乱,独留的一丝清醒,在想——她以前怎就那么的想不开,情与欲分开了,其实也挺好的。

起码,他现在尚且是干净的,没有沾染过其他的女子。

想到此,柔嫩的双臂慢慢地攀上了他的肩,她感觉到了他有一瞬间紧绷。

今晚倒是两年夫妻以来,在这事上,温盈第一回 主动。

最后,温盈到底还是求饶了。

沈寒霁平日温润,给人斯文优雅的感觉,但实则没了那身不沾半点尘息的楚楚衣冠,却多了几分欲。

——

破天荒的,不是初一十五,三爷在主卧宿了一宿。

院子里边的大家难得雀跃。

“昨夜主屋要两回水,我觉得我们娘子不久就能有小公子了。”

“能不能有小公子我不敢确定,但我敢确定三爷以后肯定会时不时的回主屋睡。”

“咱们娘子这可算是熬出头了,嘶,谁打我……?”

蓉儿收回了手中的枝条,板着一张脸训斥她们几个小婢女:“活都做完了?没做完就在这唠嗑,若是让娘子知道了,还不把你们的月钱给扣了。”

小婢女摸了摸脑袋,嘟囔道:“蓉儿姐姐可瞧过三爷什么时候在初一十五在主卧睡了,我们就是觉着娘子要熬出头了,难免为娘子高兴了嘛。”

蓉儿:“三爷和娘子如何,那是主子的事情,你们别乱说话,让外院看笑话。”

几个婢女都垂下了脑袋,不敢反驳。

“好了,快去准备吧,三爷和娘子也该起了。”

等人散了,蓉儿却是叹了一口气。昨日娘子都还生着病呢,可三爷怎就按捺不住了?

若是这般的按捺不住,那为何平时那般的自制?

屋中。

沈寒霁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不知梦到了什么,额头渗出冷汗,双手紧握成了拳头。

片刻后,蓦地睁开了双目,向来文质温润的气度不再,双目染上了几分猩红。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转头看去,见她嘴唇微微翕动的呼吸,他目光渐渐清明,半响才呼出了一口浊息。

揉了揉额头后,从床上坐了起来,随即掀开薄衾下了床。

侯府的下人都说三爷是不喜三娘子,所以一个月才回两次房,便是那难眠症都只是借口而已。

难眠症,确实是借口。

究其原因,没几个人知道,便是温盈也不知。

第17章 梦魇纠缠

沈寒霁穿戴好衣衫,转身撩起了一边的帐幔挂到金钩上。在床边坐下,动作轻缓的握住了露在被子外的手腕。

指腹放在脉搏上,沉吟片刻才收了手。起了身,出了主屋,回了偏房洗漱。

洗漱之后,去了趟书房,约莫一刻后才出了书房,出了府。

——

金都城北药堂。

清早,老大夫从药堂外进来,捣药的小童道:“金大夫,沈郎君小半个时辰前来了,现在楼阁上边。”

金大夫闻言,点了点头,吩咐:“好生看着医馆,莫要让人靠近二楼。”

说着进了药房,半晌后出来,上了二楼。

抓药的小童看着金大夫上了楼后,便纳闷的问身旁年长些的药仆:“那沈郎君到底是什么人,怎每个月都来一回?”

抓药的药仆从梯子上下来,小声的说道:“那沈郎君是金大夫的忘年交,应该都认识有三年了。我记得三年前另外一个坐堂的大夫误诊治死了个有些身份的人,怕被报复,连夜卷了银子跑了。可恨的是金大夫替他背了锅,药堂差些被封了,就是金大夫也差些当不成大夫了,好在当时有这沈郎君从中帮忙,这医馆才能继续开着,沈大夫也才能保住名声。”

“那与他每个月都来一回有什么关系?”

药仆道:“听闻那沈郎君博学,对学医有些兴趣,故每个月都来学些浅薄的医术。”

金大夫踩在楼台上,未到楼阁便闻到了宁神的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