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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4)+番外

作者: 明月十三幺 阅读记录

傅云玦正欲出门,阮心棠激动间忽略了他的神色,她喊了声:“云郎!”

“你怎么来了?”傅云玦拧眉看着她的眼神不太耐烦,“我有事,你先回去吧!”

他径直走过她的身边,阮心棠转身,急急说道:“可是我们已经五天没有见面了,你不想我吗?”

见他站住了脚,阮心棠嘴角弯了弯,小碎步上前小指勾住了他的食指,水润的眼眸宛若星辰,藏着明显的希冀:“你也想我了对不对?”

傅云玦转身看她,冰冷的目光让她心悸:“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阮心棠怔住了,她不知他为何生气,有些小心无措地看着他,也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小可怜的模样看着他。

傅云玦瞥过了脸,微凉的声音再次传来:“回去吧。”

他抽出了手,走出门的步子有些急。

“你烦我了对不对!”阮心棠嗫呶着,终于有几分凄清,这大毒日头底下站着,她情绪翻波,热上脸来,控制不住的两行泪却凉的心惊。

她看着他站住了脚,连忙用手背揩了一揩,想要看清他的脸,可看清的却是他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留下她独自一人,她哭得再伤心,他也听不见。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争气地发誓,一定要傅云玦来哄她,求她,她才愿意同他和好。

可是两天,傅云玦没有来,是她阿耶急着推开了门,说傅云玦带着他的妹妹离开了松平县……

就这么,一声不响,不辞而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康王:好想抢一枪。

太子:你敢吗?

四郎:我敢。

世子爷:……当我死的吗?

第3章

原来她真的,只是一个烦人讨人厌,急着甩开的跟屁虫。

阮心棠笑了起来,眼泪滑进了嘴角,她意识到苦涩,连忙抬手用锦帕擦去了,看了眼旁边的孟扶光,他没有丝毫察觉。

**

和漠北的最后一场战役,傅云玦以寡敌众力挽狂澜,将骁勇善战霸道残酷的漠北军打的元气大伤,一蹶不振,被称之为漠北孤狼的克星,结束了这么多年漠北缕缕进犯挑衅之举,挫伤了他们想要一统中原的野心。

凯旋而归后,至尊为他大赦天下,为他举办了君臣同乐的宴席,一连几日,他已经感到厌烦,今晚的宴会是太子宇文璋为他所设,他冷着脸拒绝的话还未出口,就听说赴宴的都是同辈中的一些族人兄弟小友。

他想到了忠睿侯府家,拒绝的话到嘴边,清冷地转成了一个“好”字。

傅云玦没有深想,为何要赴宴,也没有深想见到那人该如何,他故意忽视她,只是看到孟扶光一脸得意的炫耀,听到宇文琢讨言语便宜,又听别人说孟扶光惯会疼人,他周身的冷戾之气就浓重了起来。

所以他对她做下那样的事,像是一种报复,报复她当年另嫁他人。

他如今可以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将那一种“玩弄”尽数报复回去,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心里是这样想的。

下了马车,他走进了至尊亲自为他挑选打造的王府府邸,气派巍峨据说是宗族之最。

他一向不在意这些,门口的府兵是否精气神十足,这点他很在意。

“哥哥!”一个娇小玲珑的小娘子奔了过来,自然挽上了他的手臂,傅云玦没有排斥,这是他的妹妹瑶伽。

“哥哥,今日这样的宴会你都不带小瑶去,你不疼小瑶了。”她嘟着嘴撒娇。

对于她的例行撒娇,他只是淡淡道:“早些休息。”

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漠,瑶伽虽然失落,倒也没再纠缠,石昊正要跟上去,却听到傅云玦的声音自黑夜里传来:“不必跟来。”

石昊站住了脚,若有所思地捏了捏下颌,看着傅云玦消失在长廊尽头。

瑶伽一直跟在傅云玦身边,连那一年的漠北之战,她都跟去了,很敏锐就察觉到今晚的傅云玦,不太对劲,她转头看向石昊:“你说,今晚的宴会有什么特别的吗?”

石昊惊喜的两眼发光:“娘子也看出来了?”

“发生了什么?”瑶伽见状立刻警惕了起来。

“呃……”石昊犹豫,神色着实费解,“没发生什么,只是,您不觉得王爷今晚很像……”

瑶伽见他卖关子,接着问:“像什么?”

石昊一锤定音:“像是失了恋的落拓少年!”

瑶伽心里一震,立刻挥散脑海中刚冒头的臆想,狠狠斜了他一眼:“石昊,少看点不三不四的话本吧!”

石昊看着气冲冲离开的瑶伽,低声辩驳:“那些可都是经典!”

**

孟扶光率先跳下了马车,独自跨进了忠睿侯府的大门,阮心棠在车架上看着他的背影站了站,女婢阿银迎了上来:“少夫人。”

阿银是她的陪嫁,从小就跟在她身边,对她的心事了如指掌,阿银扶着阮心棠进府,小声问道:“又和世子爷闹不愉快了?”

阮心棠苦笑,走进前厅时还是换上了温婉的笑意。

“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婆母金玉郡主立刻拉着儿子关心道,“怎么脸色不好?”

金玉娇生惯养,是至尊的表妹,太后的亲外甥女,脾气一贯娇纵,如今年近不惑,依旧我行我素。

孟扶光觑了一眼身后的阮心棠,一言不发地坐在了椅子上,大喊一声:“上茶!”

金玉心知肚明,那一双精明的凤眼在阮心棠上下扫了一圈,坐回主位,露出几分狠意来。

阮心棠心惊,柔声道:“阿翁,婆母,儿媳身子不适,所以回来的早些。”

金玉立刻嗤之以鼻:“又不舒服,又不舒服,三天两头的不舒服,我们家是娶了个儿媳妇,还是娶了个药罐子?”

忠睿侯孟熹不理会金玉的冷嘲热讽,对一旁道:“去请了府医。”

阮心棠忙道:“阿翁挂怀,不必请府医了,我自歇歇就好了。”

孟熹点头,沉吟道:“那你回房吧。”

孟熹也曾驰骋沙场,自带一股威严气场,常年肃容,在金玉看来,只有对着阮心棠才能有几分和蔼,她鼻子一哼:“你没看到儿子脸色不佳?你怎么不关心关心儿子是否受了委屈?”

孟熹冷哼一声:“他能不给别人委屈受就烧高香了!”

金玉继续呛他:“这正是烧了高香,才娶回这么个媳妇,进门一年没个动静不说,每回笑起来也且勉强的很!闷得很!倒像是我们一家子欠了她的!”

孟扶光听着,立刻叫嚷起来:“老李,去账房拿五百两银子来。”

“这么晚你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孟熹扫了他一眼,孟扶光本能别过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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