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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76)+番外

作者: 明月十三幺 阅读记录

她那时候意识已经有些混乱,慌乱间她也不知刺到了他哪里,在他倒地时她就跌跌撞撞跑了出来,幸亏孟扶光事先支走了所有内侍和宫婢,这才让她逃脱。

她拼着最后的一点意识只往偏僻没人的地方跑,却撞上了一个人影……

回忆毫不留情地袭击着她,阮心棠揪起了被角死死咬住,面容变得懊恼不已。

昨晚她一直克制着,没想到碰到宇文玦还是崩溃了,她一边阻止着自己乱想,一边控制不住脑子全是昨晚荒唐的画面,从偏僻的树林到就近无人的院舍,她一遍一遍求饶,又一遍一遍沉沦,到最后竟然是分不清求他放过她还是……

“啊!”她心里呐喊,企图制止那些旖旎的画面,她在心里道:那不是我,那绝不是我!我是被下药了!我神志不清!我无可奈何!

她一遍又一遍说服自己,阿银默默站在床边,看着她颈窝处无数个吻痕,亦深亦浅,悠悠避开了眼,心里叹了无数个气。

春芽正低着头走进来,阮心棠坐在床上抬眼刚好看到春芽红得滴血的脸庞,她说话的声音也低低的,似乎太害羞了都不敢看阮心棠:“姑,姑娘,沐,沐浴了……”

阮心棠本来本来懊恼后悔多过害羞,毕竟她的心理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可见春芽这样,刚刚摁死的回忆又袭击了她一波,她莫名脸也烧了起来,害羞地抬不起头来。

阿银无奈去扶她下床,谁知她刚下床双腿发酸发软趔趄一下,阮心棠的脸更红了……

热水的氤氲之气包裹着她,清澈的水面将她的雪白的身子一览无遗,自然身上那些痕迹也一览无遗,她猛地没进水里:淹死算了!

她自然没能如愿,阿银和春芽死死守着她,淹不死,她将羞赧而死。

沐浴完,她身上的酸痛也舒缓了些,阿银二人替她梳妆,春芽已经端上来一碗药。

阮心棠愣了愣:“这是……”她听到声音的沙哑,又被回忆袭击一波,难为情地立刻闭了嘴。

阿银见春芽实在害羞地话都说不利索,镇定道:“您忘了,昨晚王爷送您回来后,您气若游丝吩咐我们准备这避子汤药,还特意让我下山去买的。”

阮心棠抖了抖,又想起昨晚事后她已浑身无力,是宇文玦细心地帮她穿衣抱着她避过守卫送她回的房,居然还毫不避讳地让阿银和春芽进来伺候她。

她咬咬牙,郑重地看着阿银,压着声音道:“阿银,以后说话别那么详细!”直接说避子汤药不行吗?

汤药还冒着热气荡着波纹,她看着波纹思绪有些走远,若是前世她也能及时喝这个汤药,或许死的时候不会觉得那样凄凉。

一想到生命的最后宇文玦的背弃,她忍着汤药的苦涩一口气全灌了下去。

放下碗,宇文玦正走进屋子。

阮心棠愣了愣,立刻尴尬地低头拭着嘴角,刚刚惊呼一瞥,似乎看到宇文玦心情不错,脸上的冰霜都变得温和无比。

“吃点东西没有?”果然,他的声音也特别温和。

阮心棠微有愣怔,低着头看到他手里也拎着药包,她内心一滞。

大概是行的怀柔政策吧,她想,昨晚她中了迷药,已经累他为自己解毒,虽然她也不知该感激他,还是该怪她。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心中恐怕也十分纠结,毕竟,他从来没说过会一生一世爱她,会娶她为妻这种话,恐怕也对需要负起责任而感到负担吧。

还是自觉点吧,毕竟人家也帮了她,她还是识相一点。

心里经过这一圈,那些尴尬也消失了,阮心棠抬起头攒起一抹笑容,还没说话,宇文玦已经看着她空了的药碗皱了皱眉:“你喝的什么?”那股浓重的药味无法忽视。

阮心棠道:“避子汤药,我已经喝完了,王爷那一份就带回去吧。”

她实在不想喝两份,太恶心了,她胃里正还翻滚着。

宇文玦眼底骤冷,刚刚的温和瞬间荡然无存,他盯着她半晌,似乎难以置信地沉声道:“你说你喝的什么?”

阮心棠偏头看着他,觉得他的脸色有点奇怪,这份奇怪在她心里划过一道闪电,或许她误会了他的想法,却听到他冷笑一声,那样熟悉的冷意让她心里一凉。

他震怒道:“很好,昨晚的事你以为是什么?”

阮心棠抿了抿唇,说道:“昨晚多谢王爷救了我,我,我不会放在心上,也请王爷别在意。”

宇文玦怔住了,忽然笑了,他的眼中似乎有光,可眼底却是暗淡的,嘴角的笑意充满了苦涩和冷酷:“你不希望我在意?”

他似乎并不想听阮心棠的答案,看着她无比清醒的眼眸,仿佛昨晚不过是一场梦,梦醒了,连他手里拎着的药包都是一种讽刺,那细细的绳也像是成了荆棘藤。

他心中的怒意团聚在一起,大喝一声:“如你所愿,本王不会在意!”

宇文玦绝然转身离开,一刻都没有多留,石昊守在月亮门外,惊然发现宇文玦怒气沉沉,手里的药包也是纹丝不动,他顿了顿:“王爷……”

宇文玦气愤将手里的药包丢给石昊:“拿去喂狗!”

石昊一愣一愣地看着药包,再抬头看看宇文玦,他已经跨步进入正殿,石昊很是无奈,这种女人圣品的补药狗也不吃啊!

要不找只母狗?

事情似乎变得复杂起来,连她的心境也矛盾起来了。

自从重生后,她一直很坚定地要远离京城过一种不一样的生活,可事情的发展不在她的掌控中,好像她越是要远离就越是离得越来越近。

连对着宇文玦,她都变着艰难起来。

回到自己寝宫的宇文玦“砰”地用力关上了门,周围很静,只有他自己愤怒粗重的喘息声,他被气极了,对阮心棠这样若即若离的态度,他一度以为经过昨晚,她会彻底对他敞开心扉,没想到在她眼里只是一场解毒。

他忽然嗤笑一声,若是她得知他昨晚同样中了毒,恐怕连那一句谢意一句“不会放在心上”她都懒得对他说!

那情到浓时,那一句“云郎”又算什么!

即便他被气昏了头,可想起昨晚她勾着他情意绵绵地喊他“云郎”依旧让他心动不已。

忽的,他攥起了拳,他进宫前的名字她就算知道,可她从没有那样唤过他!怎么可能忽然那样自然而情深……

宇文玦的心猛地揪在了一起,他几乎不敢去想象那其中的原因。

**

“棠棠,棠棠!”宇文鹿的声音在院里就听到了,阮心棠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特意穿的严谨的裙褂,不至于露出昨晚的痕迹,才放心地看向门外。

宇文鹿兴冲冲地跑进来,朝她举起了两根手指:“我有两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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