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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77)+番外

作者: 明月十三幺 阅读记录

阮心棠打起精神面对她:“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

宇文鹿摇摇手指:“都是好消息!”

阮心棠表示有兴趣,宇文鹿便道:“今早同时发生的,瑶伽被四哥命人送回京了,四哥还让阿娘请宫里的教习姑姑去王府交瑶伽规矩,一应是最严厉的那种。”说着,宇文鹿打了个寒颤,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回忆。

这一点阮心棠倒是意外,才来了几天,怎么就这么急着送回去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巴巴地带着来呢?

宇文鹿有几分幸灾乐祸:“她走得时候,眼睛红通通的,一定是做了什么惹四哥生气的事,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阮心棠摇摇头,昨晚宇文玦一直跟她在一起,瑶伽能怎么惹他生气呢?她想着思绪不禁又飘了,她怕宇文鹿看出端倪,赶紧又问另一个消息是什么。

这么一问,宇文鹿就更加兴奋了:“孟扶光脸上挂了彩了!”

阮心棠冷哼一声:“是吗。”

宇文鹿知道她讨厌孟扶光,所以对她的态度很理解,她道:“那脸上都是女人的抓痕,还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像还受了重伤,养在祖母宫里。”

宇文鹿撇撇嘴不屑道:“他一定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祖母起先还拦着不让阿耶去看他,但阿耶见金玉姑母哭成了泪人,就硬是进去了,我偷偷跟着进去瞧了一眼,啧啧啧……”

“后来祖母发现了我就把我赶出来了,不过我听到阿耶震怒的声音,噼里啪啦的摔东西的声音,你说如果孟扶光只是做了荒唐事,阿耶为何这样震怒?”宇文鹿撑着下巴皱着眉思索。

阮心棠不想让宇文鹿知道昨晚的事,只能沉默,她只能祈求经过这两次的事,让郭太后知道她的决心,不要再扯她和孟扶光的事了。

可希望归希望,现实却未必能如愿,很快,郭太后宫里的人就来了,请阮心棠过去话叙。

来人恐怕已经有了郭太后的示意,说阮心棠可以带两个丫头一起去。

对方是太后,大魏最尊贵的女人,即便阮心棠对她已经没有丝毫的敬意,也不能违背。

她只带了阿银,留下春芽说若是她久久未归,就让春芽去请宇文玦替她解围,这种时候她只能期盼宇文玦别再跟她生气。

一路上阿银总是欲言又止,似乎有话想说,阮心棠看出来,故意走慢了几步,和前面领路的姑姑拉开距离,阿银似乎下定决心一般小声道:“姑娘,我看到那个男人了!”

阮心棠一头雾水。

阿银急切道:“前世可能是放火烧我们的男人,前世我看到了他的背影,和他手腕一条小黑蛇的符文,昨晚我又看到他了!”

阮心棠的心猛地揪了起来,“砰砰砰”的剧烈跳动着,消息来的太突然,猛然间挑起她久远几乎不要在意的记忆,她一时心慌意乱。

马上就要到慈安宫了,来不及了,阿银只能长话短说:“他看上去像是哪位贵人的护卫,会不会是太后?”

阿银的猜测不是没有根据的,太后宠爱孟扶光,不管前世她和孟扶光之间怎么样,在太后眼里她都是十恶不赦的,她心疼孙儿想杀了她和她的孩子,不让孟扶光蒙羞,是很有可能的。

阮心棠怔怔地看着慈安宫的牌匾,像是笼罩在天边的黑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阮娘子,快走吧,不好让太后久等。”

姑姑此时和善的笑容也让阮心棠觉得绵里藏针,有一股寒意自脚底而起。

作者有话要说:

石昊:我是工具人,喂狗也是一把好手。

第43章

大概是上了年纪的人总喜欢用比较有活力的香料, 从前阮心棠会表示理解,但现在站在这起居室里,只觉得这香味尤其刺鼻, 从而生了一股厌恶, 还不能表现出来, 着实磨人。

郭太后歪靠在薰笼上, 静静地将阮心棠上下打量了个遍,一言不发,散发出几分刻薄的威严来, 可她的眼神还尽量做出温和。

郭太后终于开口:“心棠, 坐。”

来人放了个锦凳在郭太后的手边,阮心棠谢坐, 背脊挺得直直的, 别人当她是大家闺秀风范,其实她就是紧张的浑身僵硬。

郭太后放软了语气,叹息道:“还记得你刚进宫那会, 每日都和鹿儿来哀家宫里请安, 陪着哀家说笑,如今倒是不常来了。”

阮心棠的笑容也有几分僵硬,郭太后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回答,自顾开始了闲聊的架势, 只是她闲聊的话题全都绕着孟扶光展开, 说他小时候如何纯善, 如何孝顺。

阮心棠抽了抽嘴角, 实在不想顺着郭太后的话去想孟扶光, 她一点都不想想起孟扶光。

“你别瞧他现在这样,那都是逢场作戏, 他心里是寂寞的,直到你出现了。”郭太后拉过她的手,深深地看着她,“他说非你不娶。”

阮心棠再也保持不住,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太后……”阮心棠立即深蹲了下来,一腔激动之下,她还是稳住了心神,平缓道,“臣女身份低微配不上孟世子。”

郭太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阮心棠,森冷道:“是配不上,还是看不上?”

在地位的压迫下,阮心棠只得咬牙道:“臣女不敢。”

郭太后嘴角轻轻扬起,顺着她的话说了下来:“哀家知道你不敢,心棠,他为了断了手,又受了重伤,对你可谓是情深意浓,你怎么能狠心不要他。”

她语重心长地按住了阮心棠的肩,她的态度和语气似乎孟扶光断手受伤都是为了救阮心棠一般,若是阮心棠不要他,就是她丧良心了。

阮心棠心底涌起了一股怒意。

此时郭太后叹了口气,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心棠,你是个好姑娘,孟家是不会亏待你的,与孟家结亲,与你父亲也是光荣。”

阮心棠猛地抬起头,正撞上了郭太后精明的眼眸,那里头的深意,让阮心棠发寒。

郭太后始终没有让阮心棠起身,收回了按在阮心棠肩上的手,好整以暇地向后靠去:“扶光这一回伤在脸上,这一看就是女人伤的,瞒是瞒不住的,如今行宫已有流言,心棠,为了你好,也为了你阮家的清誉,嫁给扶光,哀家会为你做主,婚后绝不让他欺负你。”

说着,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方手帕来,阮心棠的脸瞬间青白了,那是她的贴身手帕,一定是昨晚挣扎之际落在那屋里了。

即便有流言,又焉知那流言里的女主角是她?郭太后可以用这一方手帕将她和孟扶光说的不清不楚,她的心一点一点沉到底,像是跌入了万丈寒潭,郭太后用她阿耶和她的清誉来逼她就范。

她知道贵人面前她不能哭,可仍旧忍不住红了眼,这一回她如果再嫁给孟扶光,结局绝对比上一世更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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