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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670)+番外

并且,他对她好像还有一个很大的心结,若是这个心结不解开,她认为哪怕她的好感度刷到临界点去,亦难以最终突破梏桎。

所以……她必须尽快将这个他隐藏在心底的心结给翻找出来,并且解开它才行。

其实*先前冲动之下所吐露的一切话,她暗中已经反复咀嚼过许多遍,她将他的每一句,每一个词都剥析组合,最后在脑海之中进行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那就是……或许这七宗罪的玄束本就是为她而设,不,是为了腾蛇族皇族后裔公主而准备,每一种玄束所控制的范围皆不一样,施针于对象所产生的效力亦不同,它除了很大程度压制他们破坏力极强的成长之外,另一种目的,便是通过一种约束的方式,等着……她去一一收服?

这个设想简直太疯狂了,但虞子婴对它的存在总是挥之不去,其实她也搜索了许多的依据进行推敲,但每一样都隐隐潜藏着一种呼之欲出的答案,它就像一条条的线索串连在一起,变成了一个谜底。

若真如她设想的那样的话,*迁怒于她,倒也没有什么不对。

但她总觉得这条设想还缺少了点什么,别外还有太多的原由解释不通。

比如……这无相的师尊为什么要费心费力这样做?

想不透,只因目前能够知道的线索太少了。

虞子婴耷拉下眼皮,淡淡道:“你似乎很在意他,我记得在我还不曾见过这个圣主之前,你便跟我暗示过,他跟我是有关系的,所以,你其实是知道他是谁的吧?”

*不置可否,他撩开一层幕帷,带她走到一座半墙高的雕塑前,这立在莲台的雕塑并不好看,半蛇半人,像孩子似地埿糊捏造而成,仅表现出一个大该的轮廓,却瞧不出细致之处,而在这座佛像的后方,却有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洞窟,而洞下有一个朝内延伸的木阶梯。

“我以为你早就感受出来才对,听闻这腾蛇一族对于血脉的感应一向都会很强烈的,不是吗?”*笑意睇睇,眉眼生花,宜娇宜嗔,易生邪妖娆。

虞子婴听到他这么说后,脸色却是瞬间沉下,喃喃道:“这么说来,他果然是……”

*并没有接下她的话,而是转动醉酒般波光的澄清眸子,弱风扶柳般立在梯阶旁道:“小乖,这么久了,你的武功可恢复了?”

虞子婴抬起头,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眨了眨无辜妖眸:“你该知道的,这一趟……或许会很危险。”

虞子婴淡淡道:“不是有你在吗?”

“你应该已经明白的吧,我其实并不可信,你难道忘了那个圣主临别时对你的淳淳教诲了吗?”*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

“我不相信你,也不相信他,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虞子婴面目冷然,漆黑的眸子折射出一种坚定的信念,她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

☆、第五十九章 腾蛇祭坛

另一端,一队银铠白衣的骑兵腾起弥漫的尘烟,他们经过黄沙莽莽的神遗之地,然后融入一片郁郁葱葱的神遗林地、幽暗森林,日夜兼程,最后翻过一片白雪纷飞的灰雾荒原,终于钻入了那终年湿润,且充满诡异与神秘的原始风情的沼泽林。

腾蛇祭坛正在这一片沼泽林后,但并非什么人都能够简单或好命地找寻到它。

在这片神遗莽莽的沼泽林后,有一条壁立千仞的大峡谷,贯穿着沉睡丛林大半区域,想要进入深处,就必须不畏高寒,攀登越过峡谷。

一般人很难做到,即便是武功高强之人,亦难以抵抗徒手攀登时那股猛冽呼啸而过的飓风,还有对体力的各种极限挑战。

不过这队白银骑兵却没有这么做,他们找到一条鲜为人知的途径,数百人攀至峡谷的一块峭壁间,从中找到一个狭小而幽深的洞,井然有序地钻入其中,接着,当他们再出现时,已然出现在峡谷峭壁的中上段位置,接着他们再取出随身携带的攀爬工具,像一只只白色蜘蛛一股作气直登峰顶。

一登上大峡谷后,所有人尚来不及喘口气,便已先被眼前展现的那一片波澜壮阔的视觉画面惊撼了。

在这条如东非大裂谷般壮观的超级峡谷之上,居然有人建造出了一个悬空部落,在部落周围,更点缀着众多的瀑布,将悬空部落衬托得神秘飘渺,不得不说这幕天然与人工雕琢融合得完美尽致的景象就是一个神迹!

白银骑兵整囊待发,一行人继续前进,这样一路谨慎走来,随处可见一些遗迹的石趸、兽骨,枯腐爬满苔鲜的各类充满蛮荒气息雕像。

“你说的腾蛇祭坛在哪里?”

圣主仰望着千仞峭壁上雕刻的那一条腾云驾雾几近遮天敝日的张翅蛟蟒,一袭兜帽白袍猎猎飞起,一瞬不眨,空渺冷清的声音迎风而荡,

阴霾浓重的天空,折射出一道道白色光晕撒落在腾蛇雕塑上,它昂首腾飞,威风凛凛,那冰冷的石面凹凸出一种流质般光韵,仿佛从石中恢复了生命。

——这就是腾蛇族信仰的腾蛇。

在圣主前方站着一名男子,看背影他一身白衣胜雪,月朗清华,肩罩一件宽大阔袖的白羽鹤狐大裘,毛绒一圈的雪白领子华贵而柔美,衬得他一头泼墨般长发冰冷似水,他孑然一身,站于瀑布之下,北风吹落的水花,水气濛濛飘落肩头,拂了一身还满。

“圣主太性急了,都已经到这儿了,若不愿闲下心来多多观赏一下这四周腾蛇部落的浩瀚美景,岂不可惜?”男子转身,语气长长而轻绵,似从来不未真正睡醒过一般,懒岑中带着一种漫笑,他那懒懒如最名贵的丝绸滑腻般的声音,闻声就如被最轻柔的羽毛拂过人心底最痒的部位,或听一曲最华丽的乐章,令人浮想联翩,暇想无限。

“这无须你来操心。”圣主戴着一张无脸面具,粼粼水光反射至他那漆白脸上,透出一种摄人的寒光。

男子转过身来,那一刻,水色光媚柔光旖旎中,一双如宝石结晶般的双瞳就镶嵌在,一张俊美到连雾里芙蓉都会失色的面容,他微微弯唇,羽潋长睫迎风细微轻颤。

“这怎么会与我无关呢?要知道,我们如今可是合作关系,况且,若真到了腾蛇祭坛,你却开启不了入口,那么……我这一趟的付出,岂不是亏大了?”

“惰皇,你不用时刻提醒或试探,我自会有办法让你进入的。”圣主面无表情道。

“本皇自然是相信你的,否则我又怎么会跟你圣灵合作呢,想来,你们殷圣的确有秘法子来破解腾蛇族的机关。”

惰收起了笑,一刻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姣花照水,动身移兮恍若仙,实则慵懒入骨,淡默不语。

“你最好记住,我们之间的交易与和平,亦仅限于你进入腾蛇祭坛之前。”圣主带着人转身便继续前行。

“这便足够了,本皇并非一个贪心之人,亦很有自知知明,以将你顺利带到腾蛇祭坛交易能够一同进入祭坛为条件便足矣,若再过份要求下去,恐怕圣主也不会答应。”惰薄淡双唇,透着一种病态的紫白虚芜,他仰头望了望天空,晶莹剔透的面容沁出一丝蛊惑瘆人的冰雪之气。

圣主止步,倏地转过头,黑沉沉的目光冷然刺骨:“你既然知道腾蛇祭坛的位置,这表明你早已经来过,只是却不得其法而入。”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引路虽在你,但关键仍在他的身上,并且这一趟交易占便宜的分明乃他惰皇。

“所以这一次,便多亏了……圣主。”

惰倒并不在这口舌之争,甚至并不在乎眼下是跟谁达成约定,他只在乎结果。

圣主收回视线,径直朝前而去,而惰则不紧不慢地赏景观览,而那一批白银骑兵对惰皇十分忌惮,甚至是对其人手段的恐惧,所以他们尽可能行动时与身后的惰皇拉开距离,唯恐相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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