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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671)+番外

惰独自漫步闲逸其后,白衣方外人,扬眉转袖若雪飞,倾城独立世所稀。

经此一事,两人便没有再交谈过一句。

直到,他们终于来到一片深潭空地,这片空气四周石柱嶙峋,如林遍布,而中央处则是一座高高矗立的祭坛。

惰一到祭坛,便不动声色地环顾起四周环境,终不见任何异样,心底不禁一阵恼恨跟晦黯,但面目不显,风轻云淡。

其实,在旧地重游之际,他的心情倒是有了一番不一样的异样期待。

前段日子,他曾也抓了一个腾蛇半皇族来这里进行祭祀放血,可惜他皇族血脉稀薄,终究是无法开启腾蛇祭坛入口,而这一次,他来北疆国,阴差阳错得知这个圣主在打腾蛇祭坛的主意,他便来了兴致,打算与虎谋皮,并看看这圣灵的圣主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又有几分的把握能将腾蛇祭坛入口开启。

等他们一行人登上祭坛时,圣主久久凝望着祭坛不语。

自从从惰口中得知开启腾蛇祭坛的办法后,圣主心底便一直压着一千根刺,如今事到眼前,已无退路,更无时间令他多想,他便对身后的那一群白银骑兵冷声道:“你们都退下去。”

白银骑兵乃至九圣使闻言都纷纷踌躇了一下,见圣主身上寒间趋盛,不敢再有翼翼,便重新退回祭坛阶梯下方。

不过当所有人都一并离开,唯独惰完全没有自知之明,依旧安稳地杵在原处。

在圣主不耐烦躁的视线下,他甚至早就想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若我不在这里守着,万一等一下你开启时遇到问题却又来不及纠正,那我们岂不是都白跑这一趟了?”

这个借口明显戳中了圣主心底的冷阻排斥,令他不得不慎重地考虑起他的话,过了半晌,圣主道:“等一下,无论你发现任何事,最好都不要开口。”

语讫,他便褪下斗篷,身着一件单薄冰蓝深衣,安静地走到一个螺旋凹槽之上,取出一把匕首,眼睛都不眨一下,便狠狠地划破了一条手臂,那鲜艳的血便沿着苍白的手腕一滴一滴地朝下坠……

惰见此微微眯睫,略怔略诧地看向圣主。

——他竟然放自己的血?

他难道没听清楚他说……开启腾蛇祭坛必须用腾蛇皇族最纯正的血液才行吗?

莫非——惰眸底盛光,目光染上几分诡异的笑意,灼灼地盯着圣主滴落的血珠。

——

乏味又枯躁的秘道之中,虞子婴跟着*一直默默无言地走着,这条隧道是最原始的,既无明火照路,亦没有铺阵打造,只是一条挖通后供行的条条地道,在这里面已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睁眼瞎地沿着地道不断地前行。

终于,据虞子婴默算,他们大抵走了近乎一日,终于抵达了隧道尽头,这前面是一堵石墙,微微有光榍从没有紧合的缝隙之中透泄过来。

正当他们准备推门而出时,*伸臂将虞子婴揽入怀中,用一根带着暖香之气的手指抵于她冰冷的唇上,轻声道:“嘘,外面好像有人~”

虞子婴扯下他的手指,颔首:“那等一会儿再出去。”

由于过道到了尽头便越发窄小,两人自然是挨得很久,*一靠近虞子婴,身体便会忍不住开始发热发烫,像一具燃骚的火炉,脑海之中总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总想对她……做点什么,但眼下这种时机明显不对,他唯有轻喘着呼吸,深嗅着她秀发之中散发雪荷香气,极力忍耐着,并不让虞子婴发觉。

等那一群悉窣脚步声离开后,两人便轻轻地推开了隧道石门,这一看,才发现他们处在一片石林当中,四周全都是约一米几至二米高的石柱,而正是这些石柱将他们两人的身影紧紧围绕起来。

这是到了什么地方?虞子婴四目巡游,这时她发现前方好像站着许多人,虞子婴拉上*两人迅速避于石柱其后,她一仰头,正巧看到不远处有着一座高大而宏伟的祭坛,而在那高高的祭坛上,好像伫立着一道飘忽若神的白色身影,十分熟悉。

------题外话------

……不止一个熟人来了哦~

☆、第六十章 以交易来换

因着这份遥远的“熟悉”,虞子婴聚精会神,待她再仔细辨认后,她终于可以确认这份“熟悉”从何而来了。

——只因,那的确是一个失散不久的……熟人来着。

“惰——他什么时候来北疆国了?”

虞子婴脱口而出,神色略微诧异。

即使是诧异,她仍旧压低了嗓音,含糊着字词吐出。

*凉凉地瞥了一眼远处的惰,赖声嗤笑道:“还能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你。

*就像一条水蛭妖蛇一样无声无息地缠上虞子婴,俯首于她颈窝处,就势在她耳垂嫩肉啮咬了一口,眸色深深,阴凉魔魅。

他水波流转的眼神,妖里妖声地瞥向白银骑兵中,一番扫视下来,然后倏地紧擭盯住某一道修长却偏瘦的身影,那人低垂着脑袋,化为一道虚芜空气融化在人群之中,唯有右手隐约露出一截苍白泛青的手背,微微蜷缩收拢的手指上戴着一枚骷髅的镶嵌绿碎晶石的戒指。

*盯注在上成,多看了几眼之后,露出一抹刺激的邪笑,带着一种坏入骨髓的阴诡。

……看来这一趟,远比他想象之中还要更加热闹啊。

“为了什么?”虞子婴本被他咬得一僵,又因他在她耳边不经意泄溢出的一连串阴邪阴险的笑声,打了一个激泠,指如破竹,从他嘴里橇出自己的耳朵,另一掌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将他微启的嘴巴合上,因力道过猛过快,上下颌被磕得“咔哒”一声。

嘶~*笑声嘎然而止,连退一步,然后心疼地抚揉着下巴,愁苦哀怨地睇着虞子婴,泪眼汪汪,所幸刚才舌头闪得快,否则岂不是冤枉地被咬断两截了,不过现在亦不算好,他依旧觉得自己那两排整洁的银齿酸痛得很。

——瞧着小兽娇小易推,偏报复心挺强。

虞子婴瞧他痛得眼眶都红了一圈,矫情骄柔,端是像水做的一般受不得惊忍不得痛,仅冷冷吐出两字:“活该。”

“嘤嘤,当真是郎心似铁啊~”*似大受打击般颤抖着双唇,雨打琵琶,两丸浅琥珀色瞳,仿似笼罩在水雾之中,我见尤怜。

听他竟像被抛弃的秦淮女子般咿咿呀呀地唱起了酸调小曲儿,虞子婴嘴角一抽,怕引起别人的注意,伸手一抓,拉近他之后,便一掌阖压向他那恼人的双唇。

“闭嘴——”

然她的威胁尚不及出口,便被*重重压向石柱,背贴着冰冷的石面,而他那高挑的身子严严密密地压下,充斥着一股雄性的侵略霸道之气,不给她留予半分挣扎的缝隙。

*似水般柔绸垂顺的青丝遗落滑落,长睫潋滟生醉波,将那一张苍白奢靡的美少年容颜靠近了她,两人呼吸交缠相融,两人的视线紧紧撞碰在一起,若非虞子婴的一只手掌挡在两人其中,或许此时两人的距离已经便没有了距离。

*微微抬起了脸,离了她手掌:“无论他是为了什么而来,你却只需要记得,你是为了谁而来。”

虞子婴不动声色,面摊地盯着他。

他似不在意她的冷淡,轻轻地阖上眼睫,那纤长睫毛似翩绖的蝴蝶振翅舞动,柔美依恋地掩于面上,他双唇姝滟泛着水光,温柔地吻向虞子婴抵于唇上的手心。

隔着手心,虞子婴竟觉得自己的双唇开始发烫,而手心印着两片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触感,像一股酥麻的电流从手心位置传遍了全身,她呼吸微顿,双眸似黑漆如涂,滴溜溜地怔大。

“我或许就是一个小心眼的人,所以啊……若你的目光停留在别人身上太久,我便会觉得不安~”*慢慢地睁开了眼,眸色清滟泛冷,哪怕被笑意浸染出一层桃花色泽,仍旧掩盖不了那过长细佻的眼尾透露出的阴寒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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