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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家“病夫”很勾魂(380)+番外

雪镜风话还末说完,便被的嘴被一个软润带着清香的物体贴上。

她微睁双瞳,怔怔地看着眼前那张极好看的双眸,长睫似蝶覆下,微微颤动着,带着小心翼翼神情,他双手紧紧地拥着雪镜风的腰,那柔软的双唇印在她的娇唇上,极尽缠绵带着绝望地吻着。

清雅如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种时候这么冲动,但是听到雪镜风的话,他的心就像被人撕裂一般痛得无法活着,听着她如此坚定地相信他,描绘着他曾经渴望的生活,但女主人却换了别人,他便觉得什么也无法顾忌了,什么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有眼前那张有着温柔声音但字句间却伤人无形的娇唇,于是他便固执地吻了下去,将他所有的心情都印进她的嘴里,流进她的心中。

他生活中女主人,无法想像能有别人,只有她,只能是她!

雪镜风感到他那轻柔又笨拙的温润舌头欲伸进与她纠缠,脑中快速闪过一人,便一把推开了他,没想到清雅如歌毫无防备,便倒在地上,那黑亮而清雅的长发铺陈了一地的光华。

“清雅如歌,你这是在做什么?”雪镜风懊恼地斥了一句,抚着微有红肿的双唇,眼中复杂难言。

清雅如歌静默着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出声,长发下的表情亦如遮住的月光,一片模糊。

雪镜风深吸口气,第一次对他动了怒意,清雅如歌见她终于有了生气,便呵呵地笑了起来,他如久病末逾的伤者,极其困难地站了起来。

望着雪镜风长睫敛下,笑得清雅而荒芜,更带着一种开门孤注一掷的的坚决:“我知道现在你很慌乱,也很痛苦,也担心害怕爱你的人再次受到伤害,可是风儿,你这种逃避的方式难道就不会伤害别人了吗?”

雪镜风站直的身影一僵,许久,她淡淡地说了句:“那就离开我。”

清雅如歌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才低低地说了句:“但是如歌的爱已经给了,便再也收不回了……”

雪镜风像是难以忍受一般闭上了眼睛,正欲开口,却被清雅如歌一把抱住,这一次他再次准确无误地扎向她冷冰的双唇。

“既然感到痛苦,那便将所有的不安、难过发泄出来吧,就在我的身上通通发泄出来!”

清雅如歌此刻也似疯了一般,嘶啦一声,扯掉身上的长袍衣衫,皮裘落于地上,他翻身抱着雪镜风便躺下,带领着她柔嫩的双手游走于他的全身。

“我就在这里陪着你,我愿意承受你的所有一切。”清雅如歌泼墨画般美无铸的脸在雪中清晰而深邃,他极其温柔地一笑,眼眸那宠溺之爱变成一张大网,极力张开包围着仿若荆棘般,刺伤自己亦刺伤了别人的雪镜风。

广袤深邃的天空中,云雾缭绕,不知何时,一轮明月缓缓移出身姿,雪肤冰肌,刹那芳华绽现。雪镜风看到了清雅如歌那甘之如饴的笑容那瞬间一幕,心底翻腾的炙热与如雪山崩塌的寒冷像是被一只温暖宽容的大手,轻轻抚慰着,她的心在这片刻如那泠泠山涧溪水,得到了宁静,不由得无言微微一笑。

寒夜里,遥望天边璀星淡,笑容里,却带着属于她的痛楚。

“如歌……”唤着他的名字,雪镜风猛地扎首吻向了她,而清雅如歌像是需要激发她体内所有被压抑的暴虐情绪一般,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将口中的铁锈血哺入她的嘴里,翻身将她压在身上,手上急切如火的探索点焰着她的火苗。

雪镜风也抛开了一切,双手凌空一抓,“嗤”的一声将他的外袍撕成两片,青色衣襟像两片布幔散落风中,拉着将他压在自己身上,她吸允着他的舌,感觉无比清凉香甜,两簇火焰交织着,你来我往,那样浓烈到足以让她窒息的气息,此时只有他一个人拥有。

他没有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反手扣住她手让她激烈地抚摸着他。他肌肤那莹绕着比雪还要白皙,比丝绸还要细腻的质感,带给她野兽一般的欲望,此时此刻她已被身体的本能支配,这无比的美感驱使她忘了所有一切,如今她深深陷入清雅如歌为她编制的欲望与爱的海洋,感觉已没有了呼吸,就这样,想就这样,永远、永远地沉陷下去……一夜的疯狂放纵,雪镜风感觉身体就像被拆了一般痛着,疲惫着,可是胸前的伤口,却没有被崩裂开来,想来昨夜清雅如歌还是存在着理智的,他没有忘记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的伤势。

醒来是睡在床上,而清雅如歌早已起身,她只能感到身旁的那抹余温。

雪镜风现在心情已经平静许多了,她知道自己再懊恼,再着急也是于事无补的,她不相信无埃雪衣会如此轻易地就默默死去,在某个她不知道的地方。

他不会死的!她如此坚信着,等她处理好一切,便会去找他,无论他在哪里,她都会找到他,然后再狠狠搧他两耳光!雪镜风攥紧拳头,心中暗暗起誓。

翻身,取下挂在床头的红衣绯裙换上,她站在铜镜前,细细地摩挲着裙上面描绘着的花纹,一时之间不由得入了神。

卷三 第七十八章 娇妻太聪明了

翻身,取下挂在床头的红衣绯裙换上,她站在铜镜前,细细地摩挲着裙上面描绘着的花纹,一时之间不由得入了神。上面用金线细细地描摹了一朵绽放的睡莲,在静颐的阳光照耀下,闪烁着流动的七彩光线,美轮美奂,让人惊叹那清湛的工艺,只是雪镜风入神的原因不是它有多美,而是那是一朵并蒂莲,它的模样就跟当初她准备送给他的那支碧玉簪一模一样。

虽然最后那支玉簪她始终没有送出去,可是最终他还是凭自己的能力“抢”了回去,想到这里,雪镜风想到了当初在雪峰那间木屋里,她问过他,而他竟装模作样不承认的模样,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但是笑后,只感觉更加空虚。

“雪衣,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雪镜风缓缓闭上眼睛,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表情透着坚毅,声音透过无量山的轻雾,飘向更远的彼方。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清雅如歌身披彩霞,趋冉而进。

“风儿,你醒了?”他端着一个瓷盅,温润如玉地微笑道:“我替你熬了一些滋补的药粥,既然醒了,就趁热喝了吧。”

雪镜风看向他放在桌面的粥盅,随着他动手揭开,顿时一股淡淡中药叶飘出,意外有股清香的味道。

“你熬的?”雪镜风坐下,有些惊讶他竟然会下厨。

清雅如歌亦随她坐下,看着她依旧穿着那身红衣喜服,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但很快又被他极为巧妙地掩饰了下去。

他颔首道:“嗯,也询问了一下别人的意见,你尝尝看可以入嘴吗?”

雪镜风闻言,不置可否地舀了一勺抿进嘴中,细细品尝了一下,然后她将剩下的递向清雅如歌嘴边,狭长的凤眸眼角微挑,道:“尝尝你自己做的。”

清雅如歌怔了一下,张开双唇吞下,入嘴即溶,还有一丝草药的甘甜,味道还可以。可是,为什么雪镜风要他尝呢?疑惑地抬眸,下一刻却感到唇边有一双柔软的触感贴上。

“谢谢你,如歌。”雪镜风伸出粉色舌头舔了一下他嘴边的味道。退开身子微笑道。

而清雅如歌则愣在当场,半晌他回过神后,脸上不可抑止地红了红,轻咳几声,蓦地站了起来:“我、我还炖了此野鸡高参汤,我去看一看。”

走到门边,他脚步似顿了一下,道:“我是你的夫,以后不需要跟我道谢。”说完,他便离开了。

而雪镜风唇边依旧挂着笑容,她再次舀了一勺放入口中,喃喃道:“我的夫……”

经过清雅如歌这几日的无微不止的照顾,雪镜风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了,这几日他们日日爷爷如胶似漆,雪镜风也了解了很多关于清雅如歌以往的事情,而清雅如歌亦更加亲近雪镜风了,这让他感觉,这几日便是他一生最幸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