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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18)+番外

“自然有,不过却不是送给你的,而是以物换物,可懂?”靳长恭凝视着她娇颜由为激动而泛粉,心一痒便抚了一把,皮肤还真好。

而莫巫白兴奋地连连点头,没注意自己被吃豆腐了,只要给她紫矿,帮她练什么都不成问题,而其它人则倒吸口冷,不是说暴君最恨女人吗,怎么看起来却是男女通吃啊!

而靳长恭不管她兴高采烈的模样,突然看向黑漆漆,那眸光全是诡光盈转深不见底。黑漆漆见此心咯噔一声,咽了咽口水,浑身毛都竖起防备。

但是仅一眼,她便转向丰子息与狗儿,两人单薄着身子在她的目光下局促不安,却倔强不肯屈服,半晌她突然道:“还我息家三百二十口的人命,你曾经对寡人说过吧?”

丰子息一怔,淡紫的双唇紧抿,沉声道:“是。”

“息啊?在靳国姓息的并不多,偏偏寡人却记得一个人,所以这息庄成是你什么人?”靳长恭话一出,莫巫白讶声看向丰子息,息庄成她也知道,毕竟当初息家的事情在皇城闹得纷纷扬扬。

“正是家父!我是息子丰,息家长子。”丰子息没有迟疑地回答道。

花公公不懂为何陛下要与这个叛乱份子谈话,在斗兽场他可是亲眼看见他对陛下出手,是以对息子丰他并无多少好印象。

而靳长恭努力回忆了一下,息庄成好像是治粟内史,掌谷货与收成,当时黄河中上游荒地宥嘉地区严重干旱,数十万的百姓一年颗粒无收,春分时节更暴发了一场瘟疫,息庄成得知悯其百姓挨饿受苦,便先斩后奏取了官粮印鉴开仓放粮。

其结果,便是被朝中政敌告发,一府三百多口集体放火自杀谢罪。

“息家是畏罪自杀,与寡人何干?”靳长恭理清了前因后果,虽然息庄成是名好官,但是毕竟违法了,而且还是自杀而亡,这罪名她可不担。而花公公则赞成地点头。

狗儿闻言眼睛一红,准备对着靳长恭咆哮,却被息子丰扯住抱住,他垂睫冷笑一声道:“自杀?我父亲为何要自杀,他问心无愧需要自杀?身为靳国的治粟内史,父亲不光是为陛下尽职,更得为整个靳国的百姓生存而尽力,他不顾生死为民请命,难道就是罪了?”

靳长恭倒是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了,看来这自杀还存在另一番结论,揉了揉额头,这靳国的政党繁多,要理起冤事来,恐怕是一大箩筐。

“寡人倒是挺钦佩你父亲的为人,不如寡人给你一次机会,由你亲自替你父亲取回公道。”靳长恭抚了抚下巴,笑得别有深意。

既然她腾不出手来理,那何不寻求适合的人来理?眼前这息子丰恐怕便是最适合的人选了。既然朝堂的水已经够深,够浑浊,何不如由她来搅一搅。

“你……你要帮我?”息子丰傻眼了,而其它人闻言脑子也打结了,不懂她在搞什么明堂。

“不,寡人只会助你一臂之力,剩下的便是你的事情了。明日寡人会宣你入朝,之后便由你自己翻开你人生历史上的第一页。”

息子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而莫巫白与黑漆漆则眼神暧昧地瞧着他,哇呀!这小子咸鱼翻身,难道暴君看上他了?

靳长恭解决完他们,便笑得意味不明地朝着黑漆漆走去,而黑漆漆一捕捉到她的目光寒毛一惊,翻身一跳便想要逃跑,但却被靳长恭眼明手快地先一步捉着,他急身一拳朝她揍去,却在半途顿住,他艰难地看着揍在他腹部的拳头,便昏厥过去了。

靳长恭轻松地将他提在手上,扫向场上目瞪口呆的一群人,笑道:“这野猴子寡人就先带走了,寡人没有限止你们自由,不过想逃跑的话,那后果就不用寡人提醒了吧?”

三人一惊,立即颔首。

花公公原想替靳长恭干提人的粗活,却被她拒绝道:“叫人准备好浴池,寡人要沐浴。”

☆、第一卷 第二十章 暴力地让他就范了!

烟雾缭绕,玉甃暖兮温泉溢,湖水色秋罗纱随风轻轻舞动,乳白色的温泉中浸泡着一名长发垂落的男子,此刻他闭眸垂首由着身边几双手伺候,一寸一寸地揉搓着他精壮的身子。

似感到身体的异样,他悠悠地晃了晃脑袋,蓦地睁开眼睛,惊见自己身边有三个气吁喘喘,酡红着两颊的少年正对他上下齐手。

再一低头,赫然发现自己已是不着片缕,里外被剥得精光,瞳孔张大瞬间清醒。

“啊~混蛋!”他脸色大变一把推开三人,再一拳打进水里,掩饰慌乱。

这时一阵“呵呵”清亮若泉水击石,它能渗透每一个毛孔,流到人的心里的笑声,从飘渺的薄纱时传来,但男子一听这笑声便僵住了,皱紧了峰眉

一道若隐若现的修长身影缓缓从软榻站了起来,他行若流水便踱步站在池边,饶有兴趣地看着瞪着他面色难看的男子,若黑矅石般的双瞳亮晶晶的,似很颀赏眼前之人带来的乐趣。

而这种眼神,却让男子全身拉了警报,下意识猛地朝水里缩去。

但是最终还是抵不过一只白皙的手的锢制,半分动弹不得。

他弯下身,看着露了干净的脸庞的男人,指尖似画笔一般撩动着那一张坚逸而飞扬的脸,剑眉浓目,修挺的鼻梁下一张厚薄适中的双唇,顺势而下……精瘦的胸膛,性感野性的锁骨,但最终他的目光却停留在那双结实有力的双臂上。

“喂!~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男子被这诡异的气氛吓得惊恐地大叫一声。

靳长恭凝视着他臂上那只腾飞翱翔似古物的图腾,托着手抚了抚唇似在沉吟,她问道:“你手臂上的图案寡人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在斗兽场的混乱中,她无意中留意到他右臂的怪异,心中一直隐隐存了几分在意。

男子被靳长恭那探究如炬的目光盯着,心里毛毛的,他抽了抽嘴角顾左右而言它道:“你将我带到这里干什么,我一个小小的奴隶哪里值得永乐帝上心啊,哈哈~”

眼神闪烁,表情不自然,明显是不愿意交待的模样,靳长恭面无表情,实则目含狡黠,看来不吓一吓他是不会轻易交待的了。

“既然知道寡人是永乐帝,那寡人最大的兴趣是什么你应该清楚吧?嗯~?”那个嗯字故意拖长,靳长恭笑得不怀好意,而黑漆漆全身鸡皮则瞬间浮起,咽了咽口水。

“你、你不会这么饥不择食吧,我这种货色你也啃得下去?”

挥手让池中三名太监退下去,靳长恭从地上拾起一件外衣,一卷若腾蛇一般圈住水中的黑漆漆提起,一个狼狈的幅度便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他扔到轻榻上,黑漆漆都尚来不及惊呼一声,靳长恭便覆身压上,制住他的摆动的手脚,脸露邪笑。

“啃不啃得下去,不如~我们试一试?”

黑漆漆脸煞白一片,猛地缩紧菊花,苦巴巴道:“陛下,我不好这一口啊?”

“寡人好就好了。”

靳长恭不顾他的意愿,像是凌迟地慢慢将裹着他身上的那一层外衣抽出,黑漆漆脸上一阵红一阵黑,羞急欲晕也不开口,而靳长恭却没想到他竟如此坚持,眸光一利,看来不下点狠手他是不会老实的!

一把撕掉他的遮羞布,直捣黄龙,黑漆漆双腿一夹直接僵硬成石,靳长恭眯眼哼笑一声,凑前一口便咬上他胸前的一点红,黑漆漆痛哼一声,扭曲着脸立即求饶:“好,好,我说我说,你别咬了,都快掉了!”

靳长恭曾跟雅古考古研究所一群雄性的成员吃穿拉撒一年多,对于异性的羞怯在那时早就磨得一丝不省了。她呸呸地吐了口血,很满意他的妥协,而黑漆漆赶紧朝胸前一看,MD!他胸前整齐地列着一排血淋淋的牙印,他顿感欲苦无泪,他的命咋恁苦啊!

“快说,不然就继续!”她笑得一排银牙冷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