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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19)+番外

黑漆漆一寒,他考虑了一下,试探道:“你见过我手上的图腾,那你听过一句话吗?天命玄凤,将而生主,宅殷土茫茫?”黑漆漆直视靳长恭。

靳长恭细细研读这几句话,却不思其解,摇头:“不知道。”

“那商族呢?你听过没有?”黑漆漆再道。

“商族?是行商的商吗?”

看一脸茫然的靳长恭,黑漆漆瞪直了眼睛,咬牙切齿道:“你刚才不是说看过这个图腾吗?怎么可能不知道商族,你在骗我吗?”

“我没有骗你,只想想诈一诈你而已。”靳长恭无辜地耸耸肩,那着黑漆漆光洁的肌肤,真的有种异域野性的美,不自觉在他胸肌上摸了一把,却把黑漆漆吓得不轻,他怒道:“喂,你要言而有信,不准碰我!”

“咳咳,刚才是手滑,你就别再跟寡人兜圈子了,寡人耐性可并不好。”

黑漆漆闻言撇撇嘴,表示不信,这色帝肯定是觊觎他的美色,故意想揩油。

“我叫契,非靳国人而是商族子民,而这个凤襄图腾则是商族子民生来便铭刻的印记。”他点到即止。

“还有呢?”想敷衍她?靳长恭的手又开开蠢蠢欲动。

“等等!你干脆直接问我你想知道的好了?”契哀嚎一声,赶紧护住下身春光。

“天命玄凤,将而生主,宅殷土茫茫,这句话与你们商族有什么关系?”撑着下巴,靳长恭也不避嫌地靠在他身上,暖哄哄的还挺舒服的,在她心目中契感觉更像一头忠犬的形象。

契扭了扭身子,涨红着脸道:“这句话就是说咱们商族,商族还有另一个称号,叫玄凤!喂喂,你别随便趴在别人身上!”

“天命玄凤,将而生主……原来是这么个意思。”靳长恭曾作过一次遗落皇朝的玄碑考就,片名铭刻的便是一个朝代的兴衰由时运而生,因预言而摧毁的警示。

当时,她并末在意一则寓言与一个朝代的密切关系,但却知道人心不蛊,人心而惑的道理,君权神授,如今她便处在这么一个落后鼎行祭祀预言的年代,若她缺少警觉或者是轻视这个时代的文明,会吃了大亏也不一定。

“好一个受命于天的商族,若选择你们便是顺应天命,而被你们选择则将成功权势的主人,那你说说寡人是不是也需要拉拢一下你们呢?”

☆、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这是娘说的命,得认!

“好一个受命于天的商族,若选择你们便是顺应天命,而被你们选择则将成功权势的主人,那你说说寡人是不是也需要拉拢一下你们呢?”

靳长恭眸光盈亮似水,依旧无惊无宠,而契暗暗地观察着她的神情,在她眼中他看不到应有的贪婪与炙热,她是不相信还是……真的不在意?

想到之前对她的观察与试探,契扬唇缓缓笑开来了,那一刻他似火山炽流的焰浆,骨子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热洌霸气,看了叫人难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

他是一个只懂得凭心做事的人,在没有认识那个人人唾弃的永乐帝之前,他首先认识的是那个傲然凛凛身躯,于一片世态炎凉中挺身护弱的少年。

阴牢黑苍苍没边没沿,而她斜光余照中,刀削斧砍般背脊若九霄云卷中的顶天立地。那一刻,整个牢房他便屏蔽了所有人,像是神差鬼使般视线只绞着她,他的心激烈如鼓地跳动着,虽不懂这是什么样的直觉或是感应,但是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她当合作伙伴!

后来,斗兽场中的奋力拼杀中,他最终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那一刻他脑中一空,浑身如烈火一般灼热着颤抖,他突然想起一句话,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头,原来她已成为命中注定。

或许,她并非一名人人赞颂的帝皇,但却是最适合他,最合他心意的一个!

“你不是皇帝吗?是皇帝都希望得到我们玄凤一族。”他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而靳长恭却看明白,终于撕开一层假象的他,拥了绝对成熟的心智与目标,他根本就是在扮猪吃老虎,而且早就一步“盯”上她了。

“原来被设局入陷阱却是寡人……”

没错到她竟这么快就觉察到了,契黝黑的双眸闪过一丝赞赏,看来她并非世人传的那么不堪,至少脑子还算好使。

“我族虽一直隐匿消声,但每隔五十年便会派出十二名诣凤士出世,此十二人皆是族中培育的精英,且身怀秘能辅主匡世,他们一生只侍一主,终生不弃。然而数百年来,虽然我们诣凤士寻主无数,却无一人能够真正结束战乱局面,光阴荏苒至今,七十二名诣凤士无疾而终。而这一次,商族族长们于春分初十三分别又派了十二名诣凤士,却不再是寻找,而是择忧而上,而我便是其中之一的诣凤士。”契也不隐瞒,缓缓道来。

“十二国?”天下局势大定,弱国基本沦为强的附属,难怪商族族长们作此决定,与其雪中送炭,还不如锦上添花来得有时效些。

不过,这候选十二强国,她怎么不知道这靳国啥时候也插上了一脚?

“你混在斗兽场,莫非是特意来到靳国寻寡人为主?”靳长恭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想不通他怎么这么重口味看上永乐帝了?

“谁要寻你啊?哼!我目标是强盛的苍国,只是出来游历时不慎卷入纷争,被你的士兵误认为是与那群流民一路的,被强行抓到靳国来当奴隶的。”白了她一眼,他眼光有这么差吗?

靳长恭闻言抽了抽嘴,她就知道凭如今的靳国实力与有她这暴君的名号,谁会瞎了眼选她当天下之主?

“那现在怎么改变主意了?”

契闻言硬着脖子,没好气道:“我娘曾说过,就你这暴脾气,如果谁能压制得住,你便别费那么些劲寻什么我主了,直接就安安份份地侍候她算了。我这不是一次一次地栽在你手里,我认了,这就是娘说的命,得认!”

咦,她娘这话是这么理解的吗?她怎么觉得不太对头,不过想到那天降横祸,她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你真是流年不利,啧啧!”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想那苍国他没去成,反而落到暴君手里当奴隶,时运不济啊!

噗!契怒瞪着她,她也不想想这都是谁的错,还给他整出这样一副表情,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哟,小爷摆出这么一副表情,莫非是在跟寡人求欢?”轻挑地抬起他的下巴,靳长恭邪魅一笑。

契被人调戏,脸一黑拍开她的手,却不小心扯到靳长恭的头发,她受痛地扑倒在他身上,而契一惊,赶紧起身,一时之间两人便滚成一团了。

“咳咳!”

这时两声压抑却不容忽视的清咳声响来,整个浴室瞬间仿佛提前进入寒冬腊月,靳长恭与契抖了一下默契抬头一看,却见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花公公端着一瓷碗站在他们床榻边儿上。

“陛下,您那吐、血、异、常严重的伤势尚末痊愈,这般激烈当心伤着身子骨儿~”声音仍旧软腔转调的,却明显加重了几个词。

说完,他那双平波无澜的双瞳斜向契,契一惊,迅速起身,扯着包裹的布条像小媳妇一般缩到角落里,脸上似羞还怒,尴尬不已。

而靳长恭一愣,暗道,她的伤有这么重吗?不过被花公公盯着,不知道为何感觉背脊一阵寒意拂过,她仔细看着他那粉厚粉厚的脸,嗯,仍旧是那一张脸,为什么她却感到比平时更恐怖了?

☆、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 惹了她,小心童贞不保

由于花公公以侍药的理由固执地留了下来,靳长恭与契便被迫中断了谈话。

靳长恭倒也并不着急刨根问底,她随便找了件衣服抛给契换上,却没想到玉色翠叶云纹衣衬着他雕刻五官分明的脸愈发俊美,黑发不拘一格地肆意披落,雄性魅力一览无遗。

既然认靳长恭为主,他至此便需要寸步不离她,而靳长恭心中另有思量亦默许了,而花公公将契从头到脚似透视一遍后,眸中多了几分深意并末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