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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44)+番外

看到华容在此,花公公目光似吃人一般,他凤眸森寒似刃,盯着他薄唇似染血般勾起道:“你竟敢私自离宫?”

“公公安好,华容这不是想念陛下得紧吗?想必,陛下亦不会怪罪于我的是吗?”他魅眸微眯,有意避开花公公的锋芒,其实他心理亦如擂般打鼓。有陛下护着,他自然不怕这花公公,可如果陛下待他不似从前的话……

“当然不怪。”靳长恭一口接下,却笑得有些意义不明,她起身一把拉过他,华容双眸一亮,故作娇嗔地扑在她怀中,双手自然而然环在她腰间,余光笑得恶意地瞧见花公公僵硬地身子。

可惜,他脸上粉太厚了,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究竟是怒,是恨,还是怨~?

花公公知道此刻他继续留下也没有用了,只是在跨出门槛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回眸看了一眼,他看着笑得邪肆的靳长恭将华容压倒向床上,床帷轻轻放下。

心,似被猝不及防的手攥紧,闷得快透不过气了。他敛下如羽般纤长的睫毛,唇际一抿笑得百媚横生,轻语道:“早知道,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还快活些呢~”

花公公离开后,房中静谧无声,靳长恭压在衣衫不整,雪肌妖艳的华容身上,四目相对,两人却没有任何旖旎情绪衍生。

“还记得我跟寡人之间的承诺吗?”

华容一怔,却笑了:“自然,替你好好监视后宫那些男人们的动向,将自己卖给你当肉脔,你便会替我夺回曾失去的一切。”

“你毁约了。”靳长恭的手,如一条滑腻冰冷的蛇,沿着他细腻白皙的脸颊,滑落在他纤长美丽的脖间。

华容脸上的平静有些崩毁,他比所有人都知道,靳长恭如果疯起来,绝对可以将世界上最坚硬最不屈的骨头,都给嚼碎。

“那你呢?我在你身边三年,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可是到现在为止,我却什么都没有夺回,你凭什么让我继续这样漫无目地的等待你的承诺?”华容收起了所有媚态,眸中似水透亮的瞳孔,闪着凌冽忍怒的情绪。

“所以你打算跟八歧坞合作?别忘了你有一样最重的东西还在寡人手中。”靳长恭像逗猫一般,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他似蝶性感的锁骨,然而指尖透露和杀意却已有实质般的痛楚。

华容一僵,忍受着她用内力恶意恣意地惩罚他,那阴冷的气体通过他四肢百髓灌注冰水,痉挛般又麻又痛。

本来他今夜便是来认错的,自然不会跟自个儿过不去,他双眸似露水氤氲,透着哀求与可怜道:“陛,陛下……嗯~华容知道错了,以后、后绝不会再犯了。”

靳长恭似有片刻失神,华容的确长得很美,这种美还带着一种蛊惑,加上他刻意展露的风情,足以让任何男女都为之疯狂沉醉。

她的手此刻似被感染,温热起来暧昧轻柔抚过他的细致栩栩的脸,脖颈,顺势而上,那若隐若现的映红,情欲难耐的华容眸光炙热,反手便抱住她双肩,胸膛起伏间喘息出不稳的炽热呼吸,以卑微的姿态献上自己双唇,但是那馨熏的气息与炙热的双唇靳长恭却微蹙眉,任他吻着,任他服侍。

☆、第二卷第五十一章 两虎相争

她的手此刻似被感染,温热起来暧昧轻柔抚过他的细致栩栩的脸,脖颈,顺势而上,那若隐若现的映红,情欲难耐的华容眸光炙热,反手便抱住她双肩,胸膛起伏间喘息出不稳的炽热呼吸便献上自己双唇,但是靳长恭却微蹙眉,任他吻着,任他服侍。

靳长恭思绪有些遥远,她身体虽被华容熟捻地撩拨变得炙热,但是心思却无法集中在他身上。

当他湿润滑腻的唇舌滑过她的脖子,他突然忆起她的怪癖——不喜欢别人触碰她的身体。

淡淡的红晕染了他绝色的脸庞,却不得不硬生生停了下来,他扯落腰间松垮系着的丝带,衣衫滑落……

骨架均匀,腰肢柔韧,已经赤裸的身躯更是晶莹剔透,舔了舔干涩的双唇,他媚眼如丝地拿起她的手,在一身莹白如玉上寸寸抚摸,寸寸销魂,缓慢而诱惑地躺下任她蹂躏的小受模样。

靳长恭入手细滑如绸的肌肤,呼吸微紧,知道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眸光微沉了几分,唇畔悄然绽放了一抹摄魂夺魄的邪笑,俊美绝伦的脸上有着能引得那众仙坠落凡尘,纠缠一生的魔性。

华容从末见过她有这种神情,眉眼细挑,分明孤洁高傲的外貌,却又邪魅得让人入迷……

就在华容怔神的时候,靳长恭闪电猝过已从床畔拾起掉落的衣服作绳,三下两除二再度牢牢实实地将他手脚捆绑起来,身体弯曲,四肢以一种极度害羞的姿态呈现。

“陛下——?”一回神,华容桃花眼错愕不已。

“看不出你身体柔韧度这么强,呵呵~”靳长恭最后打了一个蝴蝶结,凝眸一扫视还挺满意自己的杰作。

“陛下~华容这般好生难受~”华容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却又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娇笑媚嗔着。

“难受?那就忍着吧。夜已深了,寡人要休息了。”她没有兴趣再跟他“玩”下去了,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卷过丝被就这样倒下侧身睡了。

华容黛眉微蹙,以往对于她手段残忍往死里的凌虐,他久而久之也习惯应对,甚至一些变态玩弄反抗不了就学着享受。

只是,现在她既不折磨他,只是绑着他,难道最近她迷上了捆绑的玩法?

他一直紧绷着神经,待听到她平稳均匀的呼吸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放松下来后,面对现在的处境又极度郁闷,只因~这姿势简直——太丢人了!难道这一个晚上他都要这样?

第二日,花公公浑身散发着一种怨气入房侍候靳长恭起身,却看到双瞳泛红,发丝凌乱微微狼狈的华容被变异的四肢捆绑不得动弹时,而靳长恭却裹着丝被睡得香甜,顿时晚娘脸由阴雨瞬变成晴天艳阳。

——分隔线——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雾湿烟霏的街道,人烟稀少两两三三。夹桃两岸绿,远远一辆銮金轩漆双辕马车在晨曦微熹中渐渐驶进,而城门雾意蔼蔼中驻立着一抹略显清癯的身影,似早已等候他们多时。

马车堪堪停立,赶车的契侧眸看着停在车前一袭青衣淡雅的兰止。

“皓月院长?”

兰止风骨似竹,微微一笑似三月春风怡人:“正是,我家少主已等候诸位多时,望靳公子能移驾一步。”

契脸上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左腿屈起斜坐,看了叫人难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兰止心中赞叹,永乐帝身边倒是卧虎藏龙。

靳长恭似睡非睡,支撑起慵懒的身姿,瞧向兰止他身后几步停立的马车,心中了然能让他亲自护航的人,必然是公冶少主。

于是她让契先去妙手回春医馆知会莫巫白与长生一声,而她跟花公公则去拜访一下公冶少主。

公冶马车内部拓出多余布局比一般的车厢宽敞,装饰精美却不奢华庸俗,有种细致流行蕴涵之美。

此刻他端坐于榻,红伞收放于左侧,柔丝般的、弓样的眉睫,荫掩着盈盈的双瞳,优雅而专注地烹茶。果然这世上,唯有公冶少主一个能将浅色黯淡的灰衣穿出一种倾世风华气度。

看到靳长恭掀帘入内,他抬眸,嘴角露出一丝霞光普渡的微笑道:“公子,别来无恙。请坐。”

靳长恭自然没有拘束地坐下,而花公公紧接着也上了马车。

公冶自然认识花公公,礼貌的颔首,却并末打招呼。

靳长恭不动声色瞥了一眼,想着这两人明显情绪不对盘,难道花公公之前要钱的时候,狠狠地得罪过公冶?

很自然,靳长恭一边思考一边随手将公冶手边的茶杯送到唇边,轻抿一口,挑眉赞道:“公冶,你们家的茶真特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