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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43)+番外

“我们没有错,这是朝廷逼的,若不是你们当官的不把我们当人看,像畜牲一般予杀予夺,我们为何要反!”像是垂死挣扎一样,他们愤不可遏地控诉着。

经过一番逆境重生,许多侥幸存活的官员都吓得不轻,他们颤头身子,另一方又目露诧异地盯着高台上的靳长恭,只见那曾经让他们惧畏得胆颤心惊的红衣男子竟恭敬立于那黑衣少年其后,尊其上座,心中猜疑万千,一时拿不准她的身份,即使叫到底下人对他们的叫骂,也不敢出声辩驳。

靳长恭看向那心虚躲闪的官员,再看着下方叫嚣的众人,仅轻笑一声,倒没有生气:“十二区的人,无论是何理由造反这一条你们必须要承认,况且你们以为这些无意义的狡辩就可以安然无恙?可怜十二区的妇孺与孩童,恐怕又一次要为你们的愚蠢付出生命的代价。”

前面的一番冷血的话,自然让十二区的奴隶咬牙隐恨不已,但听到她后面那句,却又让众人如堕冰窖了,意识到如今的处境,开始的恐慌与害怕。

“是我们的错,孩子们都是无辜的!”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别扯上他们!”

靳长恭负手起立,居高临下睨着他们,那一刻眸中犀利讥讽,冷笑一声:“无辜?难道他们真不知道你们准备造反,难道他们不是你们的至亲,跟你们这些罪人没有半点关系?”

十二区的大骇,没错那些人都是他们至亲至爱之人,如何可能撇得清关系。他们脸色惨然无望颓然顿地,此刻竟生出一丝悔意。

而十二区领头却浑身僵硬,头上仿佛着了一个霹雳,四肢顿时麻木起来。

看出他们已经如骆驼一毛,被她打击得溃不成军,这时靳长恭又坐回座位,声音软下三分:“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保下你们十二区所有人的生命,只要你们愿意卖身给我的话,对待自己人我一贯很大方的。”

将早准备好的合约书让下属送到十二区的领头手上,他们就像枯木逢春,似喜似惊疑地接过。

其中十二人中只有牧兴识字,由他一条一条地读出来,十一人倾耳聆听,待他读完,整个广场落针有声,足见他们都被上面的条款惊呆了。

“每个月有银两,还有粮食?这……”

“还有假期与打赏?!”

真的假的,哪里有人对奴隶开出这么好的条件?

“当然是真的,前段时间这十二区的矿产已经转手租给公冶少主负责,凭他们的财力解决我的人一些食用都是小意思,租我的人替他们做事怎么可以跟打发乞丐一样呢?”靳长恭肯定回应,只是在笑得像狐狸一般坏心。

八歧坞?!公冶少主?底下的人不敢相信,一时议论声质疑声不绝于耳。

兰止一愣,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会又被靳长恭反将一军,矿是租给他们了,可是这人却得另外又租,汗,这人还真钻进钱眼子里!

靳国真的这么穷吗?兰止不由得擦了擦汗。

“这位大家应该不陌生吧,兰止公子,公冶少主的得力管家,亦是落梨书院的院长,有他在,你们还怀疑什么?”

兰止原本就疑心她为何要连夜邀他一道来余舟,现在可是明明白白了。明显他被人让枪使了。他被迫上前,一派风姿卓然正气浩然,面对广场的众人虚心发言道:“诸位放心,八歧坞绝不会亏待真心为我们做事的人。”

“这不是在做梦吗?”

“签了这合约就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签,我签!”

不签也行,兰止很想说一句,可是背后那道视线让他心毛,却不敢说出口。

签吧,签吧,签了就是我靳长恭的人,呵呵~靳长恭笑得意气风华,却感到有种让人骨头发麻的视线盯着她,她一看却原来是花公公。

她收敛了几分笑意,奇怪道:“你在看什么?”

花公公闻言狭长的凤眸一亮,再也忍不住满心的柔软低头,俯身轻轻地吻了一下她额头。

“陛下,您额头脏了,奴才来帮你舔干净。”太可爱了,他的陛下使坏得逞的模样,简直让人怜爱得受不了了~

额头上湿润的柔软触感让靳长恭浑身一僵,瞪大眼睛看着他,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脸红了红,看起身时笑得风骚又妖娆,又徒然黑了。

“你,你有病了吧,得治!”他是狗吗,脏了要舔!

花公公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叹息一声。

“这病恐怕无药可救了……”

靳长恭想喷血。

☆、第二卷第五十章 华容爱宠

靳长恭其外布局,花公公其内设伏,自然事无遗漏地解决完十二区策反之事,被花公公折腾死的贪官污史约上百个,剩下一些全是依靳长恭特意留下来补空缺的。

虽然也不过是一些资质一般的货色,逮壮丁都逮不着称心如意的,更何况靳国搜罗上下基本上稍有学识能干的都对出入仕途为恐避之不及,如今也唯有勉强先用着。

兰止被靳长恭坑了一笔为数不菲的银子后,那张待人温和的脸微微有些僵硬,起身回徽州复命,而靳长恭却热情地留他用了一顿饭,席中将早前准备好的两封信嘱咐他一同带回给公冶。

兰止用手掂了一下那厚重“情义深”的信,抽了抽嘴角,却很认命地收下了。

成功解决完准备暴乱起义的十二区,又意外得到一个财神爷的倾力赞助,靳长恭当夜心情甚好。

“契,十二区后续的温饱问题我尚需要跟公冶一同继续跟进,你跟商族的族长联系上没有?”他们一行人夜宿在县衙府中,靳长恭在前任裘方任职期中的罪证与贪污收秽财物都收纳进怀。

“嗯,联系了。不过……听族长回信的意思,他好像已经有几个满意的人选了。”烛光中,契五官分明如雕刻的脸上隐有几分思虑。

“谁?”书案上摆了几份邀请函,靳长恭漫不经心地翻阅了几下。

契看她半点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有几分气恼:“谁知道!但肯定不会是你,谁叫你名声太坏了。”

“契,怎么跟陛下说话的~”正在冲泡六安茶的花公公却听着不乐意了,不善地盯着他。

契顿时便觉被毒蛇盯上,脚底蹿上一股寒意,立即正色道:“陛下,我们最好提前回去,否则让别人捷足先登真让族长选定结盟对象的话,我们再回去也于事无补了。”

靳长恭闻言眸光忽明忽灭,她考虑半晌才道:“寡人恐还需要二个月时间准备,这厢和跟公冶少主的交易才起头,如果骤然离开恐怕会生变故。”

契也明白她的顾虑,一时感叹良多,她远比他想像中还要懂得为君之道。此次十二区的事情,她处理得简直出乎他意料的完美。

如此才华,如此智锐双全的帝皇,之前为何一直给人以淫秽暴虐的形象,她是故意隐藏其辉,还是别人故意中伤?或者——是因为太上皇的缘故?

“再停留二个月估计没有问题。对了,稍前宫中那边传来消息,丰子息在朝中弄了大动作,强势抓了一大批骨干官员。莲谨之对此微有颇词,所以发来信件让您决断。”

此事,靳长恭似早有预料,并不上心:“任他,让谨之只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契对此也没有异议,靳长恭既然放权让丰子息处理朝政,恐怕早是埋了一步棋,准备清理一下浑浊的朝堂。

再商议了一些事情,契便下去了,而靳长恭突然对花公公道:“今晚寡人要侍寝,公公你也下去吧。”

花公公指尖一凉,笑道:“陛下,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哪里有人能让您看中?”

“是啊,所以寡人的华容爱宠便不远千里亲自来侍寝了,不是吗?”

她笑得不怀好意睨向门边,只见一道身材修长诱惑,身披轻柔如云深紫薄纱,美艳惑人的华容,擒着魅意万千,楚楚风姿,缓步踏入:“是啊,华容一日不见陛下,便如隔三千。如今身不由已,迫不及待地想投进陛下的怀抱一慰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