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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612)+番外

“别忘了寡人的身份,想洞房是吧?那就等翻牌吧。”

“呃?!堂弟啊~不带这样折磨奴家啊~~”有老婆不给抱,小弟弟绝逼会坏掉的呀!

“哦,不是说,不再唤堂弟了吗?”靳长恭眼眸流转,偏偏脑袋,眼底邪气揶揄色泽更甚。

靳渊柏闻言一滞,突地反应过来,他瞠大眼睛,指着她,指尖颤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紧接着他的脸,轰地一下似着火了似的,几乎跟他的衣衫一个色了。

想着他对“昏迷”的她做出这样,那样的行为,那有那番话,被听到了,被听到,被听到了……他捂面泪奔。

嘤嘤嘤嘤嘤——他没有脸见人了,堂弟一定觉得他就是一猥琐的色情狂,嘤嘤嘤嘤嘤——

第五卷 番外 :公夙冶夙——帝妻

如果幸福是一朵花蕾,那么要等到它绽放,这过程需要浇灌多少的爱呢?

靳长恭今日特换了一件白绸飘桃花瓣儿的立领中衣,外罩嫣红色樱花撒花图案褙子,下穿樱花粉色月华裙,莲红色绣百花腰封。

一头绸锻黑发斜挽成一道妩媚的弧度,一根细细的银链绕过前额,垂下一滴泪形红钻,一张雌雄莫辨的面容因施薄黛,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那双黑亮幽深的眸子亦柔和几分,如宝石般黑白分明。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那娉婷玉立的仙姿慧黠的模样看呆了公冶夙。

他怔松许久,方迎上去,扶住她的一双柔荑执起,似水柔情般光华流转墨眸:“长恭,你很美。”

靳长恭嘴角一抽,十分不受用。她深吸一口气,忍着全身跟蚂蚁爬似的痒意,嗫嚅着薄唇半晌,才吐出一口气:“……真要穿成这样?”

那紧拧的英气眉毛,十分形象地表明了她心中的别扭跟不乐意宫斗之修仙传奇。

“长恭,你是我的‘妻子’你难道忘了,你在八歧坞的紫荆坛,众目睽睽之下,当着我的母亲,已经嫁给我了吗?”公冶夙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不煴不火地看着她。

“妻子”两字,他可是特地加重,就是想提醒她,他娶的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妻子,不是肉糙比他还爷儿们的汉子。

——尽管很多时候,她的确比他更有魄力跟气势。—_—|||

天知道他当初心中为她的性别一事纠结了几日几夜没有睡好觉,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接受自已这断袖之爱,却又被她的真实性别打一榔头!

现在回想起他的漫漫求妻之路,都忍不住替自己揪一把心酸泪。

这一次,他们两人准备回八歧坞,他却不能由着她的习惯,穿着一身男装帝服,英姿飒爽地跑去见婆婆,跟他的那些兄弟姐妹吧?

当然,让她换回女装,亦有他的一份私心作遂。

“算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过等回国后,不准跟他们提起这次事情!”靳长恭眯了眯眼睫,威胁地盯着他。

她其实倒不是没有穿过女装,但如此坦然以真性情穿给公冶夙看,却莫名地有一些不自在。

公冶夙盛满笑意的月眸弯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脑袋,出声哄道:“那当然。如果你真穿成这样,怕是我肯,他们也是不肯的。”

凭那几位的醋性,天天防她跟防贼似的,任何有几分姿色的男人就别想在她方圆几公里出现,就怕院里再多了一位“兄弟”来抢肉吃……当然,对于这一点,他自觉亦是做得可圈可点的。

“哈!哈!哈!”靳长恭拂了拂额前碎花,睨向他,没好气地嗤笑几声。

真当她精力旺盛得没地方放啊?光头痛应付他们几个人,她就疲于奔命了,别的男人即使打包送给她,她都还得吼一句:粗滚!

搭着公歧坞红舵船抵达了八坡坞,微凉春意,靳长恭披了一件薄披风跟公冶夙下船,渡口早就守着一小队人来迎接他们,站在前头的是一身青衣若竹的止兰。

止兰看到一身女装的靳长恭,愣住半晌没有回过来神,直到感受到少主那不善的眼神,才赶紧敛神垂眸。

一行人爬完千步阶,靳长恭跟公冶夙相携漫步于桃花林中,她突然道:“公冶蝶跟公冶爝还被关着?”

“嗯。”

“对了,上次我来八歧坞,遇到一个跟你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子叫公冶愠,你认识吗?”

“他是我一个远方堂兄,上次他帮你的事情是我事先按排吩咐的。”这么久了,竟还记得他的名字,看来得将公冶愠调去北荒那一带保险些,公冶夙暗自沉吟。

“哦,那单凌芸呢,你是怎么处理她的事情的?”

公冶夙仔细观察她的神色,并无异样,才道:“她虽有错,但却并非主谋,我只是将她跟他们单家重新打回原貌。”

……光是一个帮凶就落个抄家变乞丐的下场,那主谋却只是暂时被关着,公冶少主,你区别待遇是不是有点大啊?

“那——”

“长恭,你很紧张吗?”公冶夙突然停住脚步,眉眼似水地笑睨着靳长恭。

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维的靳长恭一怔,蓦地回神,眨了眨眼睛:“——嗯大凤雏最新章节。”她撇开眼睛,摸了摸鼻子,嘀咕:“我,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夫婿的家长。等一下,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公冶夙闻言,却突地欢快地笑了起来,眉黛如暖阳,盛满笑意的双眸溢出,熏染了他面目如幽幽春雪融化,漫天遍野春山灿烂。

这让一直旁边眉眼顺眼的止兰无意中一抬首,便看傻了眼。

他在心中喃喃自语:原来他们少主,真心笑起来是这个样子的啊……

他想,靳帝在少主心中种的那一颗花蕾种子,如果能够看见,那该是开成了一朵硕大饱满的向日葵般明媚而阳光。

他亦扬唇笑了,脸上有着颀慰与祝福,他跟少主从小一块儿长大,能看到他得到幸福,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愿望。

“止兰,你先带人去华阁禀报母亲,我跟少夫人一会儿就来。”公冶夙止笑,眉眼依旧弯弯,看了一眼止兰吩咐。

止兰亦敛笑,微微躬身颔首,便带着他们先行离开了。

等人一走,公冶夙便伸手将靳长恭拉入怀中,低下头爱怜而愉悦地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叹一声:“我的母亲,你就当成是你的母亲一样,只要你是真心尊重她的,那么她便不会计较你的那些过失。她会疼你、爱你,与我一样。”

靳长恭被他亲得脸痒养的,便推开他的唇,蹙眉嘴犟道:“我才不担心这个。”

“的确不需要担心。”公冶夙伸出手指抚过她的耳垂,再用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嘴唇,指尖带着炙热的温度再滑过她的脸颊,看她被他逗得瞪圆了黑黝黝的眼睛,最后含笑地撤下手指,将自己的唇缓缓印上她此刻娇豔如花的唇瓣。

他的气息温和而醇厚,就像那润喉的梅子酒直到吻得靳长恭脸颊泛红,眼神朦胧失神,他才放开她。

让她轻轻地靠着他的肩膀,幽幽道:“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感受到,你是我一个人的,所以……”

“所以?”靳长恭红唇微肿,疑惑道。

“之前欠我的洞房花烛,现在就还给我,如何?”公冶夙眼神一暗,笑容突然多了些其它意味。

靳长恭:o(╯□╰)o

倏地被抱起来,像公主抱一样,靳长恭一慌挣扎几下,裙摆拂动摇曳:“喂!等等!我的衣服很难穿的!”

“我帮你。”

“不,不是——我们这次是回来拜见你母亲的!”

“我想——我母亲会更乐意我们替他添一个孙儿或孙女。”公冶夙狡黠地轻笑一声。

“……”

将她放在用桃花瓣铺就的草地上,公冶覆了上去。

“唔……”靳长恭抿着唇将头偏向里面,手不自觉地挡在胸前,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第一次露天野外,从来不知道羞涩为何物的她都有些耻于正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