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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613)+番外

“长恭,恭儿,看着我——”公冶夙一边柔声哄着,一边慢慢地俯下身,手也没闲着,把某人固执攥紧的手打开,这种时候的她,才会有一种小女人的柔和,发丝披散,媚眼如丝,脸颊酡红,眼如水,唇如火,令他的心软成一摊水。

然后,慢慢地替她宽衣解带。嘴唇也是忙着,在上面各种开彊扩土。

“嗯……”靳长恭因他的动作而舒服地蜷缩起左脚,双腿微微弓了起来,这样的左右脚就像自动地分开了,于是,某人也慢慢地跪到了中间,嘴慢慢地,慢慢地往下……

经过一番翻云覆雨的野战后,靳长恭一逼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懒懒入骨,她睨了一眼笑靥如花的公冶夙,翻了一个白眼,忿忿道:再斯文的男人上了床,也跟野兽一样完美世界!

野战!抚脸!

——

坐着吊篮滑行,上山过程中,公冶夙心疼(心虚?)靳长恭,便主动提议背着她走,而靳长恭眼睥一流转,勾唇轻笑一声,便跳上他的背、顺手折了一截桃枝,糜杳绯红的桃花瓣瓣幽香阵阵,挡在他的头顶上遮阳。

“别累着了,手酸。”公冶夙关心道。

靳长恭耸耸鼻子,哼哼道:“手才不酸呢,酸的是脚好不。”

明显,这么近的距离,公冶夙听得很仔细,他当即便眉眼浅浅如月弯,唇畔溢着愉悦的笑意。

没有一个男人会觉得这句话是贬意。

看他得意的模样,她也不跟他计较,偏过头道:“真不怕阳光了?”

“自从查出是公冶爝他们持续在我的饮食中下毒,我便防备了,如今体内的毒素,也全靠华兄帮忙清除了,现在像这种和煦的阳光,并不打紧。”

自从他们心照不宣地成为了靳长恭的夫婿后,便相互之间称之为兄弟,虽然表面彼此和和睦睦,但想必谁心里都还存着企图独占的心思,可如今谁也不愿意退出,就绵着,以一种微妙又平衡的方式保持着一妻多夫的生活。

“夙,你累吗?”靳长恭打了一个哈欠,将脑袋慢慢地靠在他背上。

公冶夙顿了一下,才微笑道:“——不累,只要你一直停靠在我的身上,我便永远不会觉得累。”

他举目,眺望着远处那一片杳然绽放灿烂的桃花,眼底流动着的是纯粹的感动与幸福。

——

他们二人来到华阁。

刚一踏进去,发现里面就跟六堂会审似的,满满坐齐了两排人,一看,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应有尽有,他们一个个绷紧着脸,双目炯炯地盯着他们,一屋子的凛然正气,一屋子的紧张气氛。

“霍!该不是你整个家族的人都来了吧!”靳长恭咽了咽口水,密音给公冶夙。

公冶夙暗笑,捏了捏她的手心,以示安抚。

在两排最顶端的主位之上,一身华衣锦服,头戴凤簪,面目不怒自威的中年女人,则是公冶夙的母亲——上官筠。

公冶夙面带微笑,目不斜视地带着靳长恭上前,双双跪下。

“拜见母亲。”他挑眉睨了靳长恭一眼。

“拜见……母亲。”靳长恭身子绷得死紧,他一直提醒她要叫母亲,如今真叫出口后,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上官筠早就看到这对小夫妻私底下的小动作,心中感叹,自已的儿子原来真的有了爱人,有了能够共渡一生的女人了。

以前她一直觉得他性格冷淡,太过淡情以至于绝情的地步,如今看来,只是没有遇到那个能够点燃他热情的女人罢了。

既然是儿子选择的,她也没有什么好反对,况且因为之前的事情,她对这个毅然前来救他们的女子还是十分有好感的我是幸存者最新章节。

她亲自起身,挥臂退下侍婢,上前扶起他们两人,荼艳的红唇戏谑地勾起:“我还以为我儿娶了媳妇就不回来看我这老太婆了呢,今儿个难道天儿打西边儿出来了?”

公冶夙仍旧温文微笑道:“母亲一直记挂在孩儿心上,这一次便是特地带恭儿回来见您。”

“恭儿?”上官筠斜向靳长恭,看她礼貌回以微笑,亦对她的相貌跟气度赞同地颔首,仿佛那日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这般女子想必亦非泛泛之辈。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上官筠自从被单凌芸与公冶爝他们共同背叛了之后,性格便也宽容许多。

等上官筠退场后,还没有给靳长恭歇一口气的时间,又被一群人围上来了。

“婶儿您叫什么名字啊,少主是我的叔叔,我叫月儿,月儿见过婶儿。”一名金光灿灿的俏皮小姑娘活泼地跳出来,一把拉着靳长恭的手热情洋溢道。

“啧啧,瞧瞧,咱们这少主的媳妇儿真是俊啊,瞅瞅这小脸蛋儿,嫩得跟掐得出水似的。”那边的三姑六婆也耐不住热情凑上来了。

“嫂嫂好,我们是……”那厢,公冶夙的堂弟堂妹表弟表妹也通通前来了。

“侄媳妇啊,你真是能耐啊,原先还以为少主要打光棍一辈子呢,哈哈哈——”叔叔伯伯舅舅,远方亲戚也不甘落后,一拥而上。

靳长恭看到这一大家子七嘴八舌,嘴角一抽。她这一辈子加上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亲戚,她连连退后,内心咆哮:表示应付不来呀咱!

——

“婶儿,咱们八歧坞离东海最近,这附近的海产品最为丰富,您喜欢吃海鲜吗?要不要我教您做?”

“堂妹,我刚学会绣一副凰御凤,这瞧瞧怎么样?这针脚收得怎么样?你会绣哪些?”

“弟妹,那日为兄听闻你一身好武艺,技压群雄啊,那英姿简直令人钦佩不已。为兄不才,也懂得区区几招,请赐教一番啊?”

“少夫人,咱们去桃花林赏花扑蝶吧?赏春的话,这时节最好了。”

靳长恭:“……”

——

终于熬到了晚上回房……

“怎么了?”公冶夙放下帐本,从书房端过灯罩放在桌面,好笑地看着像软泥一样摊在扑在靳长恭。

“公冶夙!你家里人也太能折腾了吧,一个下午刺绣?画画?扑蝶?比武?天啊,饶了我吧。”她将脑袋埋进被子,坚决挺尸。

“呵呵~他们私下便爱结伙搭伴地玩那些,你如果不喜欢便不去,又何故累成这样了?”公冶夙坐在床畔。

“因为——我都都做了!”她抬起头瞪着他,咬牙道。

公冶夙佯装惊讶道:“你真做了?”

说真的,他无法想象她一国之君,过惯了杀伐唯吾独尊的人,跑去像大家闺秀一样安静地刺绣是怎么一副娴雅模样,总归不是规规矩矩的吧?

“你娘的命令,我还能不做?而且他们……都是你的亲人,我自小便没有亲人,你既然说你的母亲是我的母亲,那自然你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靳长恭挠了挠头发,将脑袋移过,靠在他的腿上压了压。

“长恭啊……”公冶冶如视珍宝一般将她拥入怀中,将下巴靠在她的发顶,轻叹道:“辛苦你了”

“这不算什么,比起你为我做的,我还不够。”她想,他都能接受了她的其它男人了,那她只不过是接受他的家人,做一些为难的事情,也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噢。对了,等等。”

靳长恭突然推开他,跳起来,再跑到外面圆桌子上,将网罩罩住了东西取出来,再端给疑惑的他:“这是刚熬好的鲜鱼汤,听说你最很爱喝?”

“你做的?”公冶夙一怔。

靳长恭下巴一扬:“除了我,还能是谁?”

公冶夙端过,轻抿了一口:“味道……”

“怎么样?”靳长恭瞪大眼睛,眼睛亮晶晶期待地问道。

公冶夙看着那白汤上浮着点点油,在橘黄色的烛光中,如鳞片点点,颔首:“很好。”

靳长恭勾唇笑了:“这是跟着你表妹学做出来的成果,她说你一定会说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