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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614)+番外

咳——公冶夙掩嘴轻咳几声。

“怎么了?”靳长恭偏下头,盯着他。

“没,没有,我是想不到我表妹还有这种未卜先知的能力。”

“她说的,她夫君每次都会吃光她做的饭,那是因为他爱她,然后她问我,你觉得少主爱你吗?我说那自然,那她就说,那他一定会觉得好喝的,并且会全部喝完。”

说完,她便静静地盯着公冶夙。

公冶夙一点便灵,自然收到她话中的信号了,面色无异,但内心却轻颤了一下。

原来还有这一出啊——

“这恐怕是你第一次做饭吧?能够喝到你做的鱼汤,这是我的殊荣,亦是我的骄傲,这也是我喝到过最好喝的鲜鱼汤了,为夫自然是会部喝光了。”说着,他当真便轱辘轱辘地喝光了,不余一滴。

当然,那味道——不言而喻。

“好喝吗?”

“嗯,非常好喝。”

“咦?我想起一件事情了,我刚才煮汤的时候好像忘了放盐,难道你没有喝出来?”靳长恭讶异。

“……”

靳长恭挑眉邪笑,上前勾起他的下巴,像大爷调戏小姑娘似的,眯了眯眼:“小相公,你的舌头没有问题吧?”小样儿,让你中午这么不讲义气,率先落跑,让她一个人留在那群人当中水深火热。

“有没有问题,你尝尝不就知道了,顺便也试试你汤的滋味吧。”公冶夙眸点一波幽潭,静水流深,弯唇一笑,便将她的手拉住,翻身将他压在床上,拉下床帐……

如果幸福是一朵花蕾,那么要等到它绽放,这过程需要浇灌多少的爱呢?

如今,他心中的花蕾已经为她绽放了。所幸,他们没有错过;所幸,她替他的花蕾施满了爱,令它茁壮成长,开出一片绚烂的花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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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番外 ——湿傅道:媳妇是偶滴

碧水潺潺,杏花初露红妆,酒旗扬逸,古筑憧憧,青石意幽道诗意无限,春雨潇潇。

鱼龙桥是古城粤城古桥之一,取鲤鱼跳龙门之意,半月圆拱桥上刻着铭文,桥旁翠竹小径,杨柳依依,从桥头一道袅袅烟雨青烟的身影,撑着一柄骨紫伞从朦胧的雨季,裙袂摇曳如花瓣绽入,漫步而来。

桥下酒肆茶馆两岸,歇坐着许多躲雨闲暇的人,亦有喝茶特意停驻赏春赏景赏美的人。

“咦,喂喂,你瞧瞧,对岸好像来了一个美人啊?”

“嗯嗯,的确像,看那身段,啧啧,极品!不过被那伞跟雨挡着脸了,瞧不仔细,倒是可惜了。”

“我猜估计就是一个丑八怪!看身形也能看出模样,戚,你们就吹吧。”

这些个闲得无聊的人,抄着手便交头接耳,一嘴溜。

这时,风扬起如雾如纱的细雨,如撩开一层朦胧的面纱,那柄遮挡的伞举了起来,众人在惊鸿一眼后,都倒吸一口气,屏住呼吸,不敢眨眼睛,就怕是一场春意萌然的幻境。

“哇,好漂亮!”

“美!太美了!美而不俗,美而不媚,美而充满了浑然天成的——魅惑,真不知道以后哪一家的男子能娶着这么漂亮一门媳妇啊。”

“喂!你们看,快看,那美人儿是不是梳着妇人发髻?啊,不会吧,美人儿嫁人了!”

“是真的啊!可恶!究竟是谁运气这么好,娶了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在一大群扼腕叹息的人群中,一道清泠泠,音质如清水击石般悦耳的声音响起。

“不好意思,娶她的人是我。”

刚才一群热闹起哄的人,顿时鸦雀无声,都怔愣愣地看着一名身穿着薄纱罩雪僧服,水木清华,如昆仑山上雪莲花般冰晶无暇的男子从内栈撩开竹帘出来。

他一出来,顿时众人倒吸一口气,看傻了眼,难以置信——和尚!

等等!

美人嫁了一个和尚?!

也不对,应该是一个花和尚,且不论僧人讲求贫苦节检,他偏一身名贵华服僧衣,还蓄着半长发,肤白貌妖,长得跟一个娘儿们似的俊美,就知道不该是一个正经的僧侣,这些酸溜溜的男人们心中腹诽不已。

但莫名地,全部都是些却敢怒不敢言的,似乎是震摄与他一身的不怒而威的气势。

“花和尚”没有理会别人看待他的复杂目光,径直步出客栈,走向树下美人,两人对视一眼后便相携离去。

那厢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两道如神仙伴侣般的剪影已然消失在茫茫烟雨当中。

将伞交给了华韶撑着,靳长恭扯了扯衣襟,偏过头,挑眉看着他:“师傅,你好像很高兴?”

“嗯。”他面无表情,语短意简。

靳长恭蹙了蹙眉,看他不愿解释,便瞄了一下自己一身江南仕女般搅柔湄水香的装扮,抱怨:“师傅,你特地约我来粤城一趟,并且一再叮嘱要我穿成这样,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天知道她在批阅奏折时,看到小岳子捧来一套女仕服装,说是华韶师傅送来的,她那一七彩八颜的脸,何其精彩。

“难道你的女装打扮只能穿给公冶夙一人看,就不能穿给为师看一看?”华韶语气微沉。

靳长恭发誓,她敢担保公冶是绝对不会将她穿女装陪他回八歧坞的事情告诉他,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果然只能说,真不愧是她的师傅吗?

竟神广大到这种地步!

靳长恭眼神左右游移,缄默不语。

“等一下跟为师入内,且不要说话。”华韶带她来到一家文豪竹苑,于门前交待道。

靳长恭一怔,眨了眨眼睛,表示不解,却也没有开口询问。

她知道,华韶做事情一般是很有分寸的。

这间竹苑很漂亮亦很幽静清雅,就像一位从仕图画中步出的伟大诗人,充满了内涵韵味与儒雅古典。

这时一对中年夫妇走上前来,看到他们,立即哈腰笑道:“公子,你们来了?”

那中年妇人看到靳长恭,似愣了愣,回过神来,便点了点头道:“这位想必就是夫人了吧?”

靳长恭挑眉撇向华韶,不置可否。

反倒是华韶,颔首道:“嗯,屋内收拾好了吗?”

“嗯,会部按公子的吩咐,该碰的地方收拾妥了,不该碰的地方,便不曾动手,公子你放心吧。”那两夫妇连忙道。

华韶看了一眼竹苑,外面打扫得挺是干净,片叶不沾,便让他们走了。

接着,他带着靳长恭进了竹苑。

看华韶那神神秘秘的模样,靳长恭笑了笑,便也抄着手放松心情,想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他带着她进了竹苑,那里面的家具已然有些陈旧,却周围却被收拾得很干净,室内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味道,是属于竹子的味道,源远流长。

他们一路走近,华韶推开一间房,靳长恭瞧了瞧并无特别之处亦随之入内,迎面便是一串串雨花石珠帘,衬得整间竹屋别具心裁,房中全部家具都是用原木制作,看得出来并非什么大匠所著,倒像是带着温情的家长在脑中描绘着美满未来一刀一笔削裁而成。

房子并不大,珠帘背后摆着有一张小床,约一成人平躺横宽,且床上摆着一些小孩子整齐叠好的衣裳,几岁大的那种,款式种式各种,颜色也都很别致喜庆。

床边放着一个竹摇篮,摇篮里放着一些小孩子的玩具,都很漂亮,有漆红的波浪鼓,亦有一些穿着颜色鲜艳,软软呼呼的胖布娃娃,绒花团子——

房内的布置很温馨,却明显是一间孩童的房间,师傅带她来这时里做什么?

“师傅,这是……”靳长恭上前,从摇篮里拿起那个波浪鼓,“咚咚——”地摇着。

“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靳长恭微讶地看向他,半晌才道:“我该有印象?”

这该不是他小时候住的房间吧?不过,看这一屋子色彩搭配的布置,倒像是女孩子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