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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想活了(182)+番外

傅诤弹了下她脑门,没再与她争辩,环过岑睿的腰将她慢慢压下,温热的唇若即若离地啄在她唇角:“想我了吗?”

主动说一句你想我会怎样啊!岑睿气哼哼地就是不应他,在被他掀了上衣时,忽然笑了起来:“我当然,想堂哥了……”牙关将那堂哥两字咬得分外清楚大声。

傅诤果然被她给膈应到了,脸迅速黑了下来。

岑睿得意不已,欣赏了会他纠成一团的脸,咳了声,咬着他耳朵说了句什么。

傅诤眸色忽明忽暗,将她的脑袋往心窝处按了一按,声音微哑:“抱歉。”她本是与这些江山社稷、权位纠纷最不相干的一个人,却阴差阳错地卷入其中,被迫接受、面对与承担那些本不属于她的责任与磨难。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呀。”岑睿戳戳他的胸膛。

傅诤沉默了下,轻轻吻着她的额,说了三个字。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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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登基,朝里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没人顾及到偏都明光宫里少了个正主,岑睿心安理得地在淮郡一赖就赖了大半年。不得不说傅诤很会养人,就算有时忙得脚不着地,每天必抽出半个时辰来监督岑睿吃饭喝药。闲暇时分,没事就研究医书食谱,短短半年时间宛然把岑睿养胖了一圈。

岑睿属于姑娘家的那颗爱美之心随着她穿了半年女装渐渐复苏了,嚷着道:“你是不是故意把我胖了,好找个借口抛弃我!”

傅诤悠悠道:“养胖了才跑不掉。”

岑睿体内的毒是去了,但到底落了下虚寒之症,没入冬就怕冷的很。每日天色没暗,傅诤便往被窝里一前一后塞上两个汤婆,才去处理公务。这样岑睿上床时被窝里已煨得暖意烘人。郡中事物究竟没有京中繁忙,早晨岑睿睁眼时傅诤大多时候都还在,被他拎起来一层层包严实了,又被押着喝完一整碗红枣红豆煮成的甜汤,才能送走可恶的傅大人。

傅诤出任淮郡郡丞,却没有将家搬到官宅里去。日子一长,左邻右舍都知道傅先生家里添了个小娘子。嘴巴甜,笑起来也甜,就是……行为做派不太像个姑娘家。怎么看都和傅先生的性子不大合呀,年纪也差得多了些,这两人是咋碰到一块去的,莫非从小订给傅先生的?

“傅先生。”一日傅诤从衙门里回来,在街市上正好撞见了住在斜对门的张郎中,忙叫住他:“先生,你家小娘子今日似不大舒服,刚出门时脸色瞧着甚是不好。您快快回去看看吧。”

傅诤一愣,道了声谢,加快步伐朝家里赶去,气喘吁吁地推开房门:“阿睿?”

岑睿慵懒地歪在塌上看着一张纸,他一推门猝不及防地往袖里塞去,傅诤看见了没理会,径自走到她身边,摸了摸脸:“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郎中来看一看?”

岑睿听他一口气问了这么多,不禁失笑出声:“也没什么,大概是昨天吃得粥不太热,闹得胃里不舒服。”往里侧挪了下:“你陪我躺躺。”

傅诤沉思着没应她,岑睿蹙起眉撑起身靠拢过去,按住他的下颌:“我总觉得吧……你最近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傅诤淡淡道,将她按下,自己也躺了下来,轻缓地揉着她胃部。

岑睿双颊冒出两抹绯红,慢吞吞道:“不大愿意碰我。”

“……”傅诤不自在地抽抽脸,低声道:“你个小糊涂虫。”

“啊?”岑睿茫然地望着他。

傅诤笑了起来,掌心下移,贴在她小腹上:“自己有了身孕都不知道。”

岑睿倏地闹了个大红脸,结结巴巴道:“这不可能啊,我、我上个月还来葵水的!!!”

第85章 捌伍孕事

“谁说那是葵水的?”钻研了半年的医书,傅诤俨然成了半个郎中,点着岑睿额头道:“你身子虚,早期见红并不奇怪,这以后更要多加小心了。”他故意将脸一板,叮嘱她道:“有了身子再不许爬上爬下、熬夜看书了。这些……”抽出岑睿袖里没藏实的纸张,在她眼前晃了一晃:“也不许再看了。”

岑睿面红耳赤,张口结舌半晌仍是不信道:“傅诤你会不会因为思子心切弄错了?万一是个诈和……”这个心理落差可不是一丁半点的大,她个千锤百炼过的小心脏也不大扛得住啊。

傅诤这回是真不太高兴了:“你这是质疑为夫的能力?”

“……”岑睿一听不对,这话里有话啊。处了一段时间她也摸清了,傅诤偶尔也会闹闹小孩脾气,这时候只能顺着不能逆着。可这毕竟不是小事,她含含糊糊道:“哪敢啊哪敢,这不是想请个正经医师看看,安心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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