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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跑路/草,谁怕谁!(102)+番外

作者: 闲默 阅读记录

“今天十五,你得到正院,我是说王妃的正院。”林仙草不敢扭身子,只好动脖子拼命要避开秦王的又啃又咬。

“你!”秦王的头一下子抬起来,满腔柔情又差点被林仙草一句话打散。

“这是大规矩!你得守!就算你不守我也得守!女训上说过……”

“我要是不去呢?”秦王曲起一只胳膊,手托在腮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林仙草,慢吞吞司懒丝丝的问道,林仙草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下眼睛,再眨了下眼睛,对啊,他要是不去,自己能怎么办?

“你肯定会去的吧?”

“我让人备好了船,你说粉色最合情趣,我记着,满船都是粉纱粉帐,连杯子也挑了桃花点翠,你说的鲜花,我也记下了,特意让人从丰台暖棚里挑了最好的牡丹、山茶,你最喜欢苹果酒,宫里没有上好的苹果酒,我让人千里急递从河南送来,原本咱们这会儿应该在城外清涟湖里,赏月品酒,欢爱无度,你辜负了爷这一片真心!”秦王越说越生气,伸手握住林仙草往自己下身拉,贴到她唇上道:“你摸摸,我想你想的都快裂开了,你让我去哪儿?我哪儿也不去,只想去一个地方。”

秦王话音未落,就低头压在林仙草唇上用力吸吮,胡乱拉开衣带,先甩了自己的衣服,又把林仙草褪个干净,侧身看着她,手指一寸寸在林仙草身上滑过,用力揉着她胸前软嫩的丰盈,下身紧贴过去,声音暗哑的低低道:“仙草,我要进去了!”随着话音,秦王已经用力直顶进去,一直顶到最里面,一动不动的用力顶着,满足的叹了口气。

与林仙草预料的疯狂不同,秦王搂着她,律动间仿佛透着舍不得一般,那一阵令人晕眩的身悸后,秦王紧搂着林仙草,一下下在她脸上轻啄着含糊道:“仙草,我喜欢你,喜欢到骨子里,你说的对,有些规矩,连我也得守,你自己睡,明天不用起早,等我回来。”

林仙草惊奇之余,一口气松下来,急忙爬起来侍侯他沐浴,洗的干干净净换了衣服送出去,回来一头倒在床上,长长舒了口气。

☆90、好事坏事

云秀天天出去逛,逛回了无数新鲜八卦,极大的丰富了林仙草的生活。

“……那个女人真是太可怜了,也怪她自己,我父亲就说过,虚名最是害人要不得,瞧着那个女人挺好的,就是太虚荣,这下好了,这个虚名她是拿到了,半条命,不是,看那样子,肯定是一条命了,搭进去了,孰轻孰重?傻吧?唉,看着真是可怜,抱着她那个旌表文书,头昂的再高有什么用?连幅药也抓不起,看那样子活不了几天了,照我看,还不如改嫁来的实惠,她长的挺好看,干瘦成那样,看起来还是挺好看。”云秀今天的八卦有点小伤感,林仙草听的云里雾里:“你这话没头没尾,从头说。”

“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没听明白?”云秀表示惊诧,林仙草气的翻了个白眼:“你都说什么了?那女人为什么得旌表,为什么病成这样没钱抓药,没什么留落到京城,呃,对了,她是不是京城人,你倒是把事说全了啊!”

“好吧,就算我没说清楚,”云秀嘿笑了几声道:“其实吧,我也没怎么听明白,好象就是那个女人该得个什么旌表,地方上没给她,她就卖了地卖了房子,大老远跑到京城找礼部去了,还真是让她找着了,拿到了旌表说是钱也没余下多少了,没钱吧,她偏偏又病倒了,人家让她去济贫院她又不去,说什么不能失了先夫脸面,就只好死熬着了,听那个伙计说,她一天就吃了半个硬馒头,水倒喝了不少。”

林仙草心里微微一动,再一细想,又想不出个究竟,怔怔的出了一会儿神,啪的拍了下巴掌,把云秀吓的一口茶呛进了喉咙里,狂咳不止,林仙草看着咳的脸红脖子粗的云秀吩咐道:“明天去仔仔细细打听清楚,她叫什么,哪里人,今年多大了,因为什么事得了旌表,家里还有什么人,有什么打算,还有,最要紧的,她的病,到底病到什么样,找个好大夫给她把把脉!”

“姨娘要干什么?”云秀一脸狐疑的看着林仙草,林仙草拍了拍巴掌道:“我也不知道,就是福至心灵,隐隐约约觉得吧,这事得管一管,说不定有大好处。”云秀连眨了十几下眼睛就放弃了思考,姨娘之高深非她所能明白,听话就行。

晦暗的夜色中,一个婆子从清远院出来,绕了半个府进了赵姨娘的院子,从袖子里取了只荷包塞给赵姨娘的贴身大丫头金燕,也不多话,转身就出院门走了。

金燕捏着荷包进了上房,赵姨娘正端坐在炕上闭目念经。金燕将荷包轻轻放到赵姨娘面前的炕几上,赵姨娘念完了一卷经,放下念珠,捻起荷包慢慢抽松绳子,从里面倒出张折叠的精致非常的方胜来,赵姨娘嘴角撇出丝丝冷笑,举起方胜细细看了好一会儿,又拿近闻了闻,这才冷笑着拆开方胜,一个字一个字看着方胜上的浓词艳句,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轻笑了一声,又笑了一声,笑了好一阵子,才用细白的手指将方胜一点点撕的粉碎,金燕上前收了碎屑,倒进了炭盆里。

金燕收拾好,重新给赵姨娘沏了碗茶,侧身坐到炕沿上,看着赵姨娘,面带担忧的低声道:“姨娘,我总觉得好些事太顺当了,您看,您想让孙嬷嬷去清远院当差,就跟顾嬷嬷说一声,隔天孙嬷嬷就去了清远院,还有上元节那天,也太巧了。”

“嗯,我知道。”赵姨娘面容淡然,端着杯子一点点抿着茶,好一会儿才接着道:“哪有什么巧事,所有的巧事后头都有推手,没什么,不过是王妃想借我的手摘掉让人厌恶的人罢了,在老夫人院子里看到大姐儿那天,我就想到了。”

“那咱们会不会……”金燕绞着手,很是忧虑,赵姨娘放下杯子,笑容里透着苦涩,看着她低低道:“成了替罪羊是吧?不会,象我现在这样,”赵姨娘的声音一下子哽住,好一会儿才接着道:“象我这样,爷早就不记得我是谁了,王妃何苦难为我?留着随手用用岂不好?清远院那个才是王妃的腹心大患,一旦度过这关翻了身,王妃的麻烦就大了。”

“那她怎么不自己动手?”金燕声音里透着不平,赵姨娘看着金燕,好一会儿才应道:“她是自小教导出来的当家主母,若有人可借用,她绝不会脏了自己的手,主子们都这样,咱们……”赵姨娘眼里闪过丝丝冷意:“也犯着脏手,你拿十两银子,再拿几匣子点心,去寻一趟孙嬷嬷,让她递话给那位,就说荷包送进了爷院里,只不过,爷院里如今可是林姨娘管着,爷现在心里眼里只有林姨娘,那荷包爷能不能看得到,可就不知道了。”金燕眼睛亮了亮,忙答应一声,起身取了银子点心,出门寻孙嬷嬷去了。

秦王兴冲冲回府,大步溜星直冲进正院垂花门,弯进厢房一把揪出林仙草,边往上房进边笑道:“有好事儿跟你说!”

林仙草侍候秦王去了外面的大衣服,秦王净了手脸,也不喝茶,拉着林仙草坐到炕上笑道:“你上回不是说想出去逛逛?还想到观音院瞧瞧是吧?你收拾收拾,后天我带你去!”林仙草惊讶万分,看着秦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又是抽什么风了?

“娘娘要做个祈福法会,点了相国寺、观音院等几处地方,我想起你想去观音院看看,就寻娘娘讨了这件差使,跟娘娘说你与佛有缘,咱们后天一早启程,法会要连做三天,咱们在别院住两晚再回来。”秦王说的眉飞色舞,林仙草听的心花怒放,总算又放风了,真不容易。

隔天一早去请安时,林仙草的兴奋之意还几乎按耐不住,离王妃院子还有几个弯,林仙草慢下步子,默念着淡定调出平时低眉顺目的模样,这才继续往前走,刚转了个弯,小赵姨娘突然从斜刺里窜出来,吓的正默念着淡定经的林仙草差点一头跌到冬青丛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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