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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片(18)+番外

作者: 丹下十六靥 阅读记录

景舒想伸手把那杯酒拿回来,顺势被吉恩拉住了她的手直直的拽到了面前,隔着一个吧台欺身吻了上去,舌尖缠绵时被渡了一口酒,辛辣的味道直直的滑进了喉管里。“舒,别那么小气。”吉恩咬着景舒的唇瓣,景舒被吻得无力招架。

“那边的,吻够了就过来,已经派好牌了。如果想要做的话楼上有房间,不过赌局直接算输,愿赌服输惩罚就请自觉的。”修不知什么时候靠在桌边,手中拿着另一幅扑克无聊的洗着牌。

“你真扫兴。”列夫依依不舍的告别美人的怀抱走到牌桌前“吉恩,快点。不然你直接上楼吧。”列夫见吉恩吻得难舍难分的样子拍着桌子起哄调侃。

吉恩终于松开景舒,一个深深的法式湿吻让景舒直接摊在吧台上,吉恩才心满意足的用舌尖舔去滑落到景舒脖子下的酒,他拿了杯锈钉走向了牌桌“你应该直接在沙发上做。”

“可是开赌了,不是吗?”列夫耸耸肩向暂时充当派牌姑娘俄罗斯美人抛了个遗憾的眼神,他刚刚还埋首在她傲人的乳.峰里。

Five Card Stud,梭哈这种赌运气的纸牌,倒是很适合这几个人。

吉恩没有理会列夫,掀起扑克一角看着底牌的牌面,红桃Ace,一个模棱两可的底牌啊,既可以是最大的牌面,也可以是最小的牌面,如果是黑桃就好了。

只好看运气了,吉恩不动声色的等待下一轮派牌,顺便招手示意景舒过来,只可惜景舒正在很不爽的喝酒,完全忽视了吉恩。

几杯酒下去景舒有些头晕,她完全不懂梭哈也没兴趣去掺和,酒劲慢慢的上来感觉脸颊快要烧起来,景舒想要去冲把脸,大概喝的太快了。

景舒忽视了拐角拿破仑式落地台灯灯罩下激吻的男女,推开洗手间的门又不小心看见浴缸里旁若无人激情的男男,淡定的关上门退了出来。

她可以接受并且习惯这个世界,但是并不代表她属于这里。

最后景舒在冰箱里找到冷冻的纯净水拍在脸颊上,厨房的料理台上开了瓶红酒,玫瑰花被冻结在冰块里,放在了红酒旁映着冰块里有暗红色的光,奢靡又诱惑,景舒捏着一块拿在手上玩,指尖被冰的有点发麻。

她搓了搓指尖回到客厅时看到修正把面前所有筹码推出去,无需在意。

Show hand。

“舒,不如你来开底牌吧。”修推着筹码回头冲着靠在门边的景舒说。

“唔,还是不要了,而且我对纸牌没兴趣。”景舒挥挥手示意别管她。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列夫玩着手中的纸牌追问了一句,

景舒坐在沙发上揉着额头,大概真的要醉了“我只会打麻将。”她嘟囔着说。

“那不如这样,我们先不开底牌,继续打麻将,打完麻将开底牌,赢的人抵消梭哈的惩罚如何?”葛兰放下手中的纸牌,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当然,如果麻将的输家,惩罚加倍。”葛兰笑的别有深意,他最喜欢这样不期而至的机会,多有趣。

景舒原以为他们会问麻将是什么,事实上她低估了这几个纨绔子弟对玩乐的追求,没有玩不到,只有想不到。

没一会麻将牌已经摆上桌,几人的底牌也被放在一边。

“舒,你可以替吉恩打。”葛兰善解人意的邀请景舒,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写着‘我想打牌’

“可以吗?”景舒走过来问着吉恩,被吉恩一把拉下抱着坐在他的腿上。景舒手上的冰块已经化掉,她把手上的玫瑰花放进吉恩的胸前的口袋里,手心里冰的厉害正好放在额角可以更清醒一些。

吉恩咬着景舒的脖子,手里还在不规矩的捏着景舒的腰,他坏心眼的说“可以,不过如果输了一局你得脱一件衣服。”

‘baby doll了不起啊’列夫瞪了一眼吉恩,开始搓牌,看起来动作还很熟练。

“那我赢了你可以跳脱衣舞吗?”景舒瞥着吉恩,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唔,如果你赢了的话。”算是应允,靠在景舒的脖间吮吸,唔,有tequila的味道。

谁要看你跳脱衣舞啊,几人一齐鄙视吉恩的没原则。

抱歉,吉恩的字典里没有原则这个词,原则是什么?是吃的吗?

可是听起来味道貌似不太好的样子。

景舒淡定的把吉恩得寸进尺伸进裙子里的手拍掉的同时脖子上被咬了一口。

她已经自暴自弃了,点上一根黑魔鬼提神,吐出的烟圈环绕在周围没有散去,让吉恩看的很不真切。景舒活动了下手腕又捏了捏手指便低下头手里相当熟练地摸牌码起牌墙,十指翻飞的让人眼花缭乱,吉恩有种看到她在演奏时流畅的揉弦的错觉,最后顺势用食指和大拇指划过码好的牌,从一端滑至另一端,原本还有些歪斜的牌列变得笔直。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怎么看都是行家。

“你们小心点哟~”景舒明显的是醉了,话语的尾音轻轻的挑起好像是在撒娇。平时的她声音从来都是平淡又没有起伏,听起来相当无趣的感觉,吉恩觉得景舒喝醉倒是很放得开,不过这种放得开他只希望只有他能看见。

景舒上周在留学生活动时搓了两圈麻将就直接的勾起了她对麻将压抑的瘾,自从来了德国她就没有打过麻将,没有牌友是一件相当忧郁的事情。而且上周打牌时还得小心翼翼的算好牌路,不能玩的太大。

不过和这几个人玩就没有小赌怡情这个说法了,对他们来说,大赌也是令人身心愉悦的。

景舒看着自己面前的牌算着出牌的路数,又抬头看着几个外国人这么打麻将,想想都好有喜感。

列夫想要学着景舒的动作试着码齐面前的牌,可是刚滑过两张就被牌之间的间隙卡住,他挫败的丢出一张牌。

大意轻敌可不行,景舒见招拆招,出牌的路数也故意的打乱。只是小小牌局因为追加的赌局变得认真起来,开什么玩笑,原本的惩罚只是输家向赢家献吻而已,如果惩罚翻倍那真是糟糕了,谁会愿意被男人吻啊魂淡!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的恶趣味,列夫深恶痛绝,一定不能输,至少不能是下家。

“修,这一张九万,给你好了,我想这是你等了很久的一副杠。”景舒抬腕‘哒’的一声把素色的牌面放在牌桌上。

“多谢。”修挑眉,自然的承了这个情。

“我们中国有句话叫礼尚往来,所以接下来,你也送我一张牌好了。”景舒的手指轻轻敲在面前的牌墙上,很认真,又很无辜的说“八万如何?我想你应该正好要打这一张。”

修摊手对景舒的建议表示认可,顺着她的意打出一张八万,和景舒手里一张六万一张七万,正好凑齐了六七八。

“列夫你不用瞪修哟,他本来就是想打这一张的。”景舒脸颊上染上的红晕,娇笑的靠在吉恩的怀里。

虽然景舒醉的厉害,但是神智还很清醒,至少她脑子里还记着几人刚刚打出的牌,她看到葛兰一脸疑惑便好心的解释“我可没有透视的功能哦~五万到现在都没人打,八万刚刚葛兰打出来一张,所以修手里已经是六七八,他手上另一张八万就已经没用了,倒不如送我做人情。你说呢,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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