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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片(19)+番外

作者: 丹下十六靥 阅读记录

修点头算是默认,景舒现在的样子差不多和吉恩妖孽的表情有的一拼,果然是和吉恩呆久了被传染了吗。

“所以,热身结束了。”景舒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她不想这么迂回又无趣的玩下去,就和碰碰车一样,她喜欢一击必杀。

其实景舒是个爽快的姑娘,不是吗?

放下话之后景舒出牌的速度明显的没有停顿,不用思考的直接扔牌,甚至有时连看都不看牌面,指腹一抹然后直接出牌,快的有点让人跟不上。

“不好意思,清一色自摸听牌庄门清,胡了个大的。”景舒直接推了整条牌慢条斯理的吹了吹指尖,她的语气里完全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成分,好欠打。

列夫不太相信景舒的牌,狐疑的侧过头看着推翻的牌,然后认命的把筹码推给景舒,这种牌面简直是开了挂。

“碰碰胡杠四杠自清。”

“单吊自摸两暗杠。”

“天胡十三幺,果然这么久没有打牌,积攒了很多人品和手气呢~”景舒最后直接把牌‘趴’的全部推倒,干净利落,所有牌没有条理的全部散在面前。

三人牌友完全不知该用什么反应来面对景舒的牌,说是打麻将还不如说是一直在被景舒虐。

几乎桌子上所有的筹码全部堆在了景舒的面前,还掉落了不少在桌脚边,她拖着腮无趣的玩着面前的北风,哒哒的敲在白板的牌面上。

吉恩把景舒整个圈在怀里,他完全想象不出在牌桌上的景舒会是这样,果断又大胆,毫无顾忌,让他只能愣愣的看着景舒柔和的侧脸。

“还要继续吗?”景舒指了指面前的筹码。

“不了,所以这次的赢家是吉恩,那么下家的话——唔,是葛兰?”列夫计算着牌局番数,自己摆脱了下家的阴影长长舒了一口气。

“所以,应该是葛兰向吉恩献吻。”修推倒了面前的牌宣告惩罚的结果,他意料之中的看到景舒一脸疑惑。

“原本的惩罚是输家向赢家献吻,既然惩罚又翻倍的话——”修顿了顿似乎没有想到应该是怎样的翻倍。

葛兰还是一派淡定的微笑,稳坐钓鱼台,看似这个惩罚不会给他造成困扰。

“不过,其实也可以这么算,赢家是景,我也可以选择吻景的。”葛兰别有深意,站起身走到景舒面前,低下头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与她直视。

景舒没有躲闪葛兰的眼神,只是眨眨眼,仔细的看着葛兰云淡风轻的浅蓝色眸子里映着她的脸。她是有些怕葛兰的,没有具体原因,只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因为没有办法看透他,觉得这个人隐藏的好深,所以无意识的保持着一种警戒。

“好啊,我一点也不介意美人献吻哟~”景舒先笑了起来,眼眸弯成一勾上弦月,还主动伸出手勾住了葛兰近在眼前的脖子。

吉恩可以用阴森形容的声音在景舒耳旁响起“你们当我是死人吗?”他一只手圈着她往自己的怀里塞,另一只手把景舒环住葛兰的脖子拉下来。

“吉恩你是在吃醋吗?”列夫最喜欢这种场景,多么有趣,他这句话相当于是在燃烧的火堆上又浇了油。

“当然不,但舒是我的。”他只是看这个画面很不爽,他那莫名的占有欲水涨船高。

“好吧,既然这样——”葛兰把吉恩从椅子上拉起来,景舒也连带着站起来不稳的晃到一边,恰好被修扶住。葛兰把桌上的牌一挥扫到地面上,噼里啪啦的砸在光亮的大理石地面上,顺势把吉恩摁在牌桌上欺身吻下去。

吉恩指尖夹着的烟只吸了一半便被弃之不顾,手腕搭在桌沿上让烟灰摔落在地面。

葛兰舌尖肆意的侵略掠过味蕾,带来Vodka辛辣的刺激,吉恩非常讨厌这种被掌控的感觉,舌尖推阻这种掠夺,纠缠在一起,扫过牙关,再狠狠的勾进喉咙里。

他玩的起,他奉陪。

辗转,撕咬,吞噬。

这不是一个吻,只是一场灾难般的角逐。

吉恩背后还有几张残留在牌桌上不肯离去的牌,嗝在被摁住的肩胛上,那凶狠的力道好像那张牌要嵌进肩胛骨里。

景舒站在一旁,不知该展现相互什么样的表情,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酸涩,厌恶,还想把吉恩拽起来。

修原本虚扶着她的手在肩上收的越来越紧,变成死死的扣在她的肩头。

四周只有激吻带来的喘息和淫靡的翻搅声,景舒皱着眉,却发现修依然是淡漠的表情,除了他手中的力道。

空气变得粘滞沉缓,诡异的气压盘旋在四周。

“——够了吧。”吉恩扣住葛兰的下巴把他推开,顺势坐在了牌桌上,摸起刚刚一直嗝在身后的那张牌直接丢在了地上,砸进了牌堆里。

葛兰直起身靠在椅背上无所谓的抄着口袋“可以了吗?”好像刚刚和吉恩激吻的另有他人。

“感觉,赢得不是时候。”这个惩罚对葛兰来说不是惩罚,奖励对吉恩来说也不是奖励,景舒忍住心里那四散的气闷,堪堪的开口。

“你还赢了钱,至少。”列夫指着一地和麻将牌混在了一起的筹,而他也看了一场好戏。

“吉恩好像还说要跳脱衣舞?”葛兰点了一根烟,随口说了刚刚吉恩的承诺,如果景舒赢了他就跳脱衣舞“不过,我还不想长针眼。”丢下这么一句话葛兰微笑着离开了客厅。

“我去抽根烟。”修找出衣袋里的丹纳曼Pana lito雪茄,低着头往阳台上走。

列夫搂着刚刚的俄罗斯美人先行一步。

客厅里只剩下坐在牌桌上的吉恩和景舒,吉恩吸完最后一口烟,吐出的烟圈慢慢的升腾,遮掩住了吉恩的表情“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也是个玩得起的人。

景舒听见吉恩的声音,他腾出一只手开始缓慢的解开衬衫的扣子,从下往上。

另一只手勾住景舒的脖子,粘腻的靠近她然后紧紧缠绕着她,额头相抵“你招惹葛兰是嫌命长吗?——他最讨厌女人碰他。”如果刚刚他没有插话,大概会变成难以控制的局面,葛兰那个鬼畜。

“我也最讨厌别人算计我。”景舒瞥见吉恩还泛红的唇,心底宣泄着厌恶与烦躁,她沉声说,然后推开他独自离开。

不了了之。

淡定是个很微妙的状态,神鹰背上秋风过面,静若处子,名利场中灯红酒绿、过眼云烟。

如果说景舒很淡定,那大概也是消极的淡定,就像恩耶亚马那样,因为没有胜利的机会而当希腊队带球突进时也只是斜靠着门柱,不作为。

面对着吉恩她没有办法从容,那只是自暴自弃的欺骗。

第十三章 例外

摇滚的圈子里有这么一种说法。

如果一个乐队的贝斯手是个胖子,不好意思扣20分。

如果一个乐队的吉他手是个胖子,不好意思扣50分。

如果一个乐队的主唱是个胖子,不好意思扣100分。

如果一个乐队的鼓手是个胖子,倒是能加上5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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