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靠宠妃系统当了秦始皇的国师(223)

而后,萧瑀郁郁寡欢,重病难治,还是陛下心软了,官复原职不太可能,但是给他安排个太子少师职位倒没问题。前后,不超过三个月。

唉,还真的只有陛下能忍这萧郎直来直去的性格。历朝历代,哪个皇帝能做到把人罢官,发现对方心怀不满,郁结于心,还能大度将人封回朝堂的。

山鬼打断了他们的君臣相得,“萧瑀,既然你赢了,你代表哪一方获得甲等?”

六部尚书眼睛睁大,急剧热切地看着萧瑀,差点高声喊出“选我”来。

萧瑀只想着揭穿封德彝的真面目,倒没想过拿了甲等后要怎么做。被问得一顿后,萧瑀道:“既然萧某如今是太子少师,便替太子争一争这猪膏吧。”

六部尚书微怔。

还没把原来有的对手挤出去,现在又来了一方新的?

李世民眼中大绽光彩。

假如萧瑀的甲等最多,那十八万桶猪膏就要落到他儿子手里了。

他儿子没到亲政年龄,不在殿上。这猪膏的钱,一个才八岁的小太子拿着也没地花,不如取……咳借给他这个当耶耶的用一用。

过了这四年灾期,一定还!

李世民做贼心虚那般往四周一瞄,没人发现他盯上了儿子可能即将会有的积蓄。

第147章 打小爱哭

山鬼再次摇铃。

没有宫人去后厨通知, 但是,厨房窗外的绿枝中,隐藏了一株小树苗, 藤蔓系着铃铛。

“叮铃——”

“叮铃——”

“叮……”

响了不少声, 厨房里的宫人细心数着, 按照声音数量端起同等的蜂窝煤蛋糕去殿中。

路过齐王的位置,对方正满脸苦大仇深嚼着蛋糕, 忽然听见李元吉开口:“你们是怎么知道要送多少‘石炭’过来的?”

宫人恭敬回话, 说自己是听见铃铛声。

这话让不少大臣眉头锁紧。

大殿里后厨不近,铃铛声是怎么传过去的?

山鬼几乎是轻笑着说:“传音入密的法术, 学起来没什么意思, 倒不如五鬼搬运术好玩。”

李世民不自主接着话:“五鬼搬运术?”

山鬼手一抬, 宽敞华丽的大殿中,突兀砸出来小山那般高的细盐,比雪花还白, 细腻的盐粒让自认为见过世面的大臣们眼睛都直了。

白的!盐!

民部尚书裴矩用他八十岁的身体, 以比年轻人还有快捷的速度扑过去, 颤抖着手拈起一小撮舔了舔, 在众目睽睽下,泪流满面,“咸的!是盐!没有苦味!”

仿佛有无形的轰炸声,在众人脑海中回响。

山鬼漫不经心道:“是盐,盐还有苦的吗?小鬼们从海中替我搬运来的,我也不常食用, 你们喜欢, 可以拿去。”

在场人都清楚盐不是直接飘在海中, 而是需要“熬波”, 也就是煮海为盐。不过,对于山鬼的话,他们自发理解成,神仙哪里需要像凡人一般炼盐,估计是伸手一指,白花花的盐粒就从海水中提炼出来了。

李世民伸手,在眼睛上重重抹了一把,眼尾有些红,“多谢足下。”他解释,“凡间的盐,白盐稀少,暗盐居多,且多是粒粗味苦。纵然是白盐,也无有这般细腻模样。”

山鬼“咦”了一声,稀奇:“你居然哭了?”祂就像看到什么新奇东西,目光从李世民有些湿润的眼角滑到眼尾红痕处。

底下,大臣简直想捂住耳朵。

倒是李渊该干啥干啥,眼皮都不抬一下。

——这算什么,二郎打小爱哭,他早就习惯了。

“让足下见笑了。”李世民半点不压抑自己的情绪,想笑就笑,想哭自然也无所谓地方,“世民只是想到了军中将士。大唐缺盐,他们为大唐抛头颅洒热血,然而朝廷连盐都无法大量供给,只能由着他们小心地抱着些许酱食用。”

本来就做过将军,一看到盐,李世民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军中的难处。

他目光灼热,仿佛要把那座盐山融化,“多谢足下慷慨。”

这座小盐山当然不够将士分食,但是,如此洁白的雪盐,是稀缺品,高价卖给世家大族,再转手买入大量普通盐巴,就能给将士们好好补一补了。

白盐全部被李世民拿走,一克都没给自己手下重臣分。倒是那蜂窝煤蛋糕——从山鬼口中知道的名称——他和善地问其他人要不要吃,可以让御厨学着做。

其他大臣慌忙摇头,哪怕明白过来这不是石炭,只是像石炭的食物,也没一个人敢下口。唯有吏部官员苦着脸瞅着面前的一个个蜂窝煤蛋糕——他们尚书选错了,这是给整个吏部的惩罚。

长孙无忌面色凝重,调羹往蛋糕面上用力一戳,却不像李元吉那边是戳中硬物,调羹轻轻松松插|进去。

嗯?这感觉不像石炭啊?

又听到后面,吏部众人的窃窃私语。

“我这块糕点不硬,就是太软趴趴了,像纸张融进水里的浆汁一样。”

“我的又硬又苦,没想到我一个小官,居然能和亲王吃到同一种食物。”

“我的是甜的。”

“运道不错!”

“就是甜过头,我现在只想喝水,水水水水水——”

一个个哆嗦着手吃进去,苦中作乐发表着自己吃蛋糕时的感受。

长孙无忌心说,看来有些人的蜂窝煤蛋糕和旁人的口味不一样。

只有房玄龄不说话。

他帮吏部答题,现在吏部输了,他当然也被塞了一个蛋糕。

长孙无忌转头看过去,发现房玄龄专注地瞧着这个蜂窝煤蛋糕,时不时用调羹转动方向,一点点观察,似乎在思考什么,眼眸中浮动细碎亮光。

“玄……”

房玄龄一下子站起来,这动作让其他人未及细想就先将视线移到他身上。

“这蜂窝煤蛋糕——”房玄龄抬起头。柔软的绸布下,浑身身体肌肉绷紧,“可否请足下解说一番,为何糕点是这般形状?假使这真的是一块石炭,它被做成这个模样,是否有什么意义?”

有大臣瞟了一眼,心里嘀咕:不就是一个黑不溜秋,有十二处孔洞,硬得像石炭的糕点吗?一份吃食能有什么意义?

山鬼抬眸看向房玄龄。

青霓在脑海里戳了戳系统,意气风发:“我赌赢了,朝堂上那么多大佬,一定会有人注意到蜂窝煤蛋糕的不对劲!快快快,愿赌服输!我的积分呢!”

“居然还真的有人看出来了。不就是一块蛋糕吗?脑子转那么多个弯干嘛?”系统嘀嘀咕咕着划了一百积分赌金到青霓账上。

——他们只是娱乐一番,小赌怡情,并没有定太过高昂的赌注。

山鬼仿佛没听懂房玄龄的问话,“形状?意义?”

“不过是一个蜂窝煤蛋糕……”祂笑了起来,咬着字慢条斯理说:“你想它有什么意义?”

蜂窝煤蛋糕……就像荷花糕是形若荷花的糕点,蜂窝煤蛋糕应当也是差不多?

蜂窝煤蛋?

不,蛋应该是他们平日里食用的卵。是在言明糕点用蛋烹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