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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128)+番外

江兮浅偏过头,本是一母同胞,儿时又是那般的感情要好,当真要说这感情是什么时候变质的,她被猪油懵了心看上那齐浩远的时候吧;其实他当真以为她喜欢韵苑的那些东西吗?细数起来,只是因为那齐浩远喜欢罢了。

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她不断的找江文武撒娇,插科打诨,却后知后觉地发现,就算再亲近之人,也容不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任性刁蛮,她嘴角微微勾起,后来的后来季巧巧来了,什么都变了。

她费尽心思吸引的人看上了那柔弱善良的季巧巧,一直以为疼宠她的二哥对季巧巧也非同一般;唯有大哥,看似温文尔雅,可她却知道,他一直都是她一个人的大哥,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疼爱,只要她要的,不管再困难他都会替她得到,只可惜……

“我容你唤我浅浅,当时还了你那十年的情分;可如今,我们之间除了那虚无缥缈的血缘还剩什么?”,江兮浅的声音很轻,很浅;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题外话------

心儿:别拍我,心情很不好,想起考试很郁闷,补考要等到下个月了,又要耽误很多时间,这些都不说主要是费在上面的经历,而且考试机会考一次少一次……

今天是月末了哈,亲们如果手上还有票票的,都扔给心儿吧,不然月底清空了多划不来啊,嗷呜嗷呜……

☆、第74章 夜半惊魂,好戏连台

江文武顿时愣住,抬起的手还定格在空中,眼神却显得有些空洞乏神,是啊,除了血缘,他们还剩什么。

兄妹之情?

回想起来,他也是曾真心疼宠过这个妹妹的。

那时,她软软糯糯,会抱着他的腿,怯生生的唤一句,“二哥……”

那时,她牙牙学语,自己亦还是个孩子时,抱着她,看着粉嫩嫩的团子,一天天长开,长大,那明亮的眼眸,漂亮的容颜,一度让他引以为傲,这凤都的贵公子们,没有哪家的妹妹有他妹妹漂亮,可爱。

那时,他曾经恨不能将整个世界都捧给她,只为让她展颜一笑。

那时,她真的是整个相府含在嘴里,捧在手心的公主。

只是……这关系什么时候开始变味呢?

他闭上眼,不断的回想着,从巧巧来的那年吧!

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变了。

她情窦初开,不知从何时迷恋上了浩远,从此盲目的追逐;性格也不似原来那般活泼可爱,对巧巧总是怀着莫大的敌意,不许巧巧唤他和大哥做哥哥,也不许弟弟唤她姐姐,甚至最初时,连吃饭都不许她上桌。

渐渐的,他厌了。

或许就是因为生了这样的想法,最后竟然越来越……他薄唇动了动,却终究没能再说出话来,只能轻轻喟叹一声,“浅浅——”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嫌少,话不投机半句需多,江二公子还是请回吧”,江兮浅低着头,看着手中白瓷薄胚的茶杯中,深绿茶叶浸透在浅青色的茶水中,整齐地竖列这,排成一圈,这就是君山银针。

优雅,沉稳,随波起舞却不逐流,还有带着独一无二的苦后甘甜。

都是她独爱的。

只是这样咄咄逼人的语气,那样淡漠冷然的表情,江文武终是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紧紧地抿着唇,起身离开。

在江文武迈出房门之际,江兮浅鬼使神差,也不知怎地,丢出一句话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若是季巧巧从未招惹过她,若是当年那些追杀陷害从未发生过,纵然对她再不喜欢,她也只是选择漠视而已;只可惜,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时光不会倒流,她有幸得上天怜悯,重活一回,便是有仇报仇了。

与那季巧巧之间的恩恩怨怨,早已经是生死之仇,不死不休。

江文武身形一咧,脚下一顿,没有回头,只是心却渐渐沉了下来,这次他是真的明了,她们两人注定了,此生不能和平相处;便是来世……

来世也不能!

自江文武离开,已经整整两个时辰,江兮浅就那般保持着慵懒地斜靠在软榻一侧的姿势,手中握着茶杯,也不喝,眼神空洞地望着不远处,那眼光,像是要将那新铺设的地毯磨出个洞来。

“小姐”,若薇有些担忧地轻唤一声。

江兮浅抬起头,“啊,哦;无妨的”,只是不知何时竟然有些累了,想着她心中划过一丝嘲讽,当真是最近太闲了,看来,“明日那季巧巧就该离开了吧,去吩咐江管家好好打点打点,好歹都是我相府的表小姐,可别让人觉得太磕碜了。”

若薇心中轻叹口气,口中应是而去。

*

隔天,天公作美。

春日的娇阳,早早地爬上天边,像是要给整个凤都披上金色的外衣;带着丝丝微风和煦,这天气当真再适合出门不过。

江兮浅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等她磨磨蹭蹭地打扮好,来到相府门口时,江文武、季巧巧,甚至许久未路面的明珍都站在明珠的旁边,江管家和杨管家恭敬地立着,翠芜、翠文两人提着包裹立在季巧巧身后。

“见过大小姐!”,在见到江兮浅时,下人立刻恭敬俯身行礼。

“今个儿是为表姐送行,大家就都不必多礼了”,江兮浅微微一笑,转身对着季巧巧道,“初初接管中馈,总是有些不顺手;昨个儿睡得晚了,竟是险些误了送行的时辰,表姐可别介意;对了江管家,都哪些丫鬟跟着去服侍可都安排好了,表姐身子不好,虽说是去静养,但该有的人手可不能少喽。”

“老奴不敢,都安排好了,表小姐自个儿挑的人选自是错不了”,到底是协助掌管相府多年的老管家,说话做事滴水不漏,只是轻巧地一句话,就将责任推到季巧巧身上。

季巧巧虽然气急,却也无奈,也只能讪笑着,“妹妹这是说得哪里话,姐姐只是去静养一段时间,有翠文他们几个照顾着也就罢了,倒是妹妹,诺大相府,想来需要操心的事太多,可别累着了自己。”

“……”,江兮浅但笑不语,只是从若薇手中接过一个不足巴掌大的锦盒放到季巧巧手中,“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表姐可别嫌弃。”

季巧巧接过,顺手想要打开,却被江兮浅摁住,对着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等到了玄青庵再打开。”

虽然不知道江兮浅在搞什么名堂,但她也只能按捺住了,微笑着,“时辰不早了,姐姐就先上路了。”

“魏宁,好好保护表小姐,若出了什么差错,本小姐拿你是问”,江兮浅故作厉色。

“还是我送巧巧去吧”,沉默许久的江文武终于站出来,“玄青庵虽略嫌偏远,可一日一个来回也足够了。”

“那就有劳二表哥了”,不得不说季巧巧的声音真的非常符合男子的审美,轻、柔、软,让人无法拒绝。

江兮浅只嘴角微勾起一个嘲讽的笑,视线扫过江文武;她想要动手,还没人拦得住!

“即使如此,那本小姐也放心多了!”

等送走季巧巧,江兮浅刚想回房,却被一个略带稚嫩的深沉嗓音叫住,“大小姐。”

“嗯?”,江兮浅回过身,看着明珍,分明是十一二岁的少年,偏生故作老成状,尤其是那眼角的一抹阴鸷,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她黛眉微蹙,“有事?”

明珍蠕了蠕唇,周围的下人早已经各自散去,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大小姐可能放过我……明柳”,被人逼着不得不直呼自己亲娘的名字,却偏生只能压抑着,殊不知,他表现得越是平静,江兮浅对他边越是顾忌,往往他有多隐忍,心中恨意便有多深。

“放过?”,江兮浅轻声品了品这两个字,而后轻笑一声,“此话从何说起?可是她在浣洗房做得不自在了?明珍当懂得,我相府虽坐拥诺大门庭,却从不养无用之人;她既是认了那通房丫鬟的身份,签下了卖身契,做活也是应当。按理,浣洗房一二十人,也无人叫过苦累,还是说夫人的日子过久了,做不来丫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