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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夜色温柔(126)

作者: 萌尔 阅读记录

安涴惊讶,拧眉,“那他们在干嘛?”

说到这个王希慷也麻了,“他说他们天天加班喝咖啡?”

安涴:“……?”

“那好奇怪。”

“不只这个。”

王希慷继续说,“还有件事……就是之前你和束哥在医院被拍到了,对方来要钱,束哥跟你说没?”

“……没说,但是王哥你叫梁束束哥吗?”

王希慷比梁束大十岁呢!

“我这是对老板的尊称,你别打岔。听我继续说,这事一开始是容钦打电话告诉我的,说对方也联系他们要钱了,我寻思这狗仔是新手不知道梁束和容钦撕破脸了也有情可原。”

“可你猜后来怎么了?”

“怎么了?”

“后来照片没爆出来,我以为是束哥把照片给买下来了。束哥的确把照片买下来了。”

“结果我今天才听那助理说,容钦也自己出钱买了。”

安涴:“!?”

“所以……我有个大胆的猜想”,王希慷因为激动,嗓音有点发抖。

“容钦他,会不会是友军啊?”

瞬间,电光火石。

各种想法交织在一起,安涴蓦地瞪大眼睛,好像抓住了一条线索。

“我知道了,让我想一想,回头跟你联系。”

挂断电话,安涴将手机放回口袋里。

放眼望向远方。

潺潺的河流,起伏的丘陵,被风吹得簌簌而动的树叶青草。

正要转身,身后有响动,安涴回眸。

下一秒,眼前骤然黑暗。

梁束终于结束一天拍摄,回到酒店房间时已经接近十一点。

由于大脑皮层活跃,即使身体很疲惫,精神还好。

他回来路过甜品店时甚至让余遇停车,给安涴带了份小蛋糕。

又在附近的小超市给安涴买了她爱喝的橙汁。

结账前又拿了一盒午餐肉和方便面。

拎着塑料袋上楼,梁束愉悦地哼着歌。

刚刚安涴从片场走时给他发信息让他认真工作,说回来给他煮面吃。

其实这些年吃午餐肉面按理说早该吃腻了,可分开这三年每次疲惫时,他最想念的还是曾经每个普通的夜晚她给自己煮的面。

一想到她在房间里等他,有热饭,有暖灯,他们像一对普通的小夫妻一样。

他的心里就热乎乎的。

拿出房卡扫开房门。

一片黑暗。

梁束笑了,将塑料袋放到门旁。

“躲哪去了?”

还跟他玩捉迷藏。

梁束没开灯,寻思她要玩就顺着她的心思。

结果五分钟后,他将套房里仔细搜寻一圈都没看到安涴的身影,俊脸绷紧。他立刻回到客厅,将房间所有灯都打开。

骤然明亮。

梁束目光锐利环视一圈,心脏空跳一拍。

处处与早上离开时一样,所有东西都摆放在远处,无一不在向他昭示一个事实——她没回来,她不在。

作者有话说:

第70章

安涴醒来发现自己在车上。

她头上套了个布套, 眼前被做了双重防护,又蒙了一层东西。

紧箍在眼前,安涴什么都看不清。

是因为颠簸,还有车外的风声, 安涴才判断是在车上。

她双臂放在腿上, 不动声色地动动手腕, 果然被捆住。

静下心听,身侧两边都有平稳的呼吸声。左边有女士香水味。

怕惊动旁边的人, 安涴不再动。

静下来思索。

车上除了她之外起码最少有三个人。

一左一右将她夹在身侧, 还有一个人在开车。

她抿了抿嘴唇,出乎意料这伙人并没有将她的嘴用胶带粘上。

捆着她手腕的绳索?

可能不是绳索,因为材质很柔软, 像是纱巾之类的东西。

好像并不是为了伤害她,相比眼前的布, 手捆得很松,只是不让她挣脱。

她心里有了点想法,凝神感受裤袋里的手机还在。

居然没有被搜走。

可惜拍戏没戴智能手表。

路途颠簸,开了很久。

如此只能找机会逃脱。

在察觉到他们暂时不会伤害自己后, 安涴因为之前疲惫过头, 居然晃晃悠悠半梦半醒睡着了。

半路被碰了碰手臂。

安涴惊醒。

“要去卫生间吗?”

是道清丽的女声。

安涴点头。

心想如果有机会可以逃脱。

旁边的人扶她, 示意她弯腰。

往前走时安涴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一辆六座以上的车上, 大概是别克GL8那种车型。往下, 踏到地上站稳,旁边人扶着她手臂示意往前。

缓慢走了一会儿, 门吱呀打开又合上的声音。

布套从头上拽走, 头发因为静电炸起, 身后的人还贴心的帮她理顺。然后才解开她眼前的眼罩。

骤然明亮。

安涴不适地眯了眯眼睛, 是处狭小的卫生间。正前方有个洗手池,旁边是常见的隔间。

地上瓷砖都是灰尘,角落一层黑垢,看起来有点脏。也很偏僻,人流很小的感觉。

身后的女人弯腰从她口袋里摸出手机,拿走。

然后才解开捆在她手上的系带。

“抱歉安女士,老板只是想请您闲聊,但怕您不配合。”

“……”

我以为你们这算是绑架,安涴腹诽。

低头看自己手腕上并没有被勒出的红痕,安涴一言难尽地蹙了蹙眉。

的确动作很轻没伤她,但是……

“你们老板的待客风格真霸道。”

女人歉意低头,没应声。

安涴觉得没意思,进了隔间。她今天拍了一天戏几乎没吃没喝,倒没这方面需求。她快速摸向衣领,摸出颈间的珍珠项链从内侧拽下来一颗夹在指缝。

深吸一口气出门,对方看她一眼,重新戴上眼罩和黑色头套。

“我也不跑,也不挣脱,别捆手了吧。”

女人停住没动,似乎在犹豫。片刻后说,“那上车之后我再系上。”

毕竟如果在车上挣扎起来危险。

安涴松口气,没应声。

走出去,到上车这段路,在她踏上车时,安涴不经意将手往后一撇,珍珠落地。

重新回到车上,女人果然说到做到,低声道歉后立刻将她手绑上。

安涴:……

还挺有礼貌。

又一段路,车终于停下。

下车后,安涴闻到一阵咸腥气味。

她被引着往前走,海浪阵阵,好像是个小码头。

周围地不太平坦,刚下过雨,地上都是水洼。

安涴回忆今早在车上迷迷糊糊听的天气预报,心里大概有了数。

“有台阶。”

身后的女人提醒她。

在安涴推门要进去时,手臂被人握了握,手里被塞进东西。安涴凝滞一瞬,连忙掩下。女人为她解开手腕上的绳结。

“老板在等您,您请进。”

进门后,没有声响。

安涴拿下头套,挪开眼罩。眯眼适应光线。

夜幕四合,并没有预期的明亮。

眼前一片破败,安涴扫视一圈,是个老旧的、沐式结构的小房子。房顶中央一根电线吊着一个瓦数很低的小灯泡,发着昏暗的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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