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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夜色温柔(71)

作者: 萌尔 阅读记录

周围气温骤升,明明清晨清凉,此时这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生怕出声被发现,安涴一动不敢动撞破他人□□。安涴暗暗咬牙,怎么有人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在片场这样!

就算现在片场没人,可随时有人过来啊!

后背抵在潮湿的墙壁上怪难受的。

可过了一会儿发现门外的人似乎不注意里面。她不动声色地挪动身子想避免尴尬的距离。

安涴没敢抬头,梁束好像没听到外面的动静,姿态松散闲适。

她这才松口气,心道他估计也挺尴尬,虽然谁都没说。这算是两人曾经培养出的默契——凡事别说透。

两个人挨得近,有些变化不可避免被她第一时间发现。安涴一口气哽在喉咙,头皮发紧。

脑袋飞速运转准备破罐子破摔,别人尴尬总比自己尴尬好,她立刻不再小心控制,像羽箭一般毫不犹豫就要冲出去。

然后就被一直沉默任她行动的男人一把按住腰。

“安涴。”他俯身到她耳边,低幽的嗓音滚烫暧昧。

热辣的鼻息擦过耳垂,顺着领口钻进衣襟,拂过她精心藏起的敏感肌肤。霎时她身子酥麻大半,双腿发软,她向后靠在墙壁上。

两个人之间出现微弱的空隙。

可惜梁束没想放过她,他弯了弯唇,追过去。揽过她的细腰与自己相贴,让她感受自己的热情鼓噪,半晌后,盯着她红若滴血的耳朵,梁束手掌用力攥了攥,“你不能管杀不管埋啊。”

作者有话说:

下章预告:亲密戏这么多,还挺伤身。

第42章

安涴重重闭上眼。

久违地, 她想骂人。

久旱渴水,他们曾经有过千百次最深的亲密。那些回忆在此刻,轻而易举被一门之隔的求饶声、热情的冲撞和老旧木门吱呀的震颤声勾起。

他鼻息烫人,安涴艰难地侧开脸不肯看他。

“不知道是谁, 玩的还挺野, 是吧。”

他凑在她耳边很近, 说话间唇瓣开合仿佛无意蹭过她滚烫的耳尖,带着湿润的雾气。痒的她像轻颤的花枝。

“听着像热恋期, 咱俩那时也……”

话音微顿, 他似乎陷入回忆,在回味。在察觉到他浅吸口气要再开口时,安涴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用力攥住,不让他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轻笑着缓声道, “那时你不还特意制了一个骰子。”

“咱们之前也不差吧?”

轰。

好不容易忘记,被她藏进棺材板埋进土里藏的最深的回忆轰隆隆地重新现世。

安涴忍无可忍,掐他腰上的肉不让他再放什么厥词,他抬手按住她贴在腰侧的手, 然后肩膀一沉, 他将头埋进她的肩膀, 低笑出声。

安涴浮躁的心脏瞬间安定下来。

明明不远处还演着活春宫, 这一处墙壁狭窄的凹槽里却莫名气氛温柔。

两人就这样藏在凹槽里依偎着等门外的野鸳鸯结束。

梁束保持刚刚姿势没变, 弯着腰揽着人,虽然姿势不舒服, 但将人实实在在抱在怀里, 增大了接触面积。令他浑身舒畅。

又过一会儿, 一阵激烈的震荡, 而后一切声音戛然而止。

门外娇声又起,混着细细簌簌布料摩擦的声响,而后渐渐远去。

两个人挤得近,他身上又热,这处小空间跟蒸笼一样。

安涴浑身是汗,听人已经离开,忙推开他。梁束从善如流直起身子,松开握着她腰肢的手,往下勾住她的小手指。

“怎么来这么早?”

本来安涴要从二楼的楼梯口出去,可一想刚刚外面刚有一场激烈战斗,心里不得劲,脚步一转继续往楼上走。

空旷的楼梯间里只有两人叠到一起的脚步声。莫名心安。

“我想到片场看看。”

梁束食指勾着她的小手指跟在她身后。安涴回眸扫他一眼。

“我总觉得重逢床戏的床如果换一个会更好。”

“换成什么样的?”梁束问。

按照剧本,老宅是浓厚的中式风格。

她觉得重逢的床戏太激烈不符合应朔人设,他是那样怜惜爱护女主。可如果不大开大合,又不合应朔被下药的逻辑。

她觉得道具换成中式架子床更好。

他失控扯下纱帘,半遮半掩地起伏。然后近景再拍出他痛哭的眼泪。

复杂交错,效果更好。

说话间两个人绕路走进片场应朔老宅的卧室。

梁束站在门边思考片刻,觉得安涴说得有道理,深深看她一眼。意味不明的目光令她脸颊发烫。

然后他拿出手机给魏导打电话。

好久没接,一看才七点多,估计还没起。

自动挂断后,梁束又重新打,直到第三通,终于打通。

电话那边传来魏导焦躁的低吼:“梁束,你最好是有正事找我!”

梁束左手拿着手机,瞥眼站在身旁的姑娘。右手食指指腹直痒,焦躁地来回摩挲,最终还是忍不住勾住她。指尖碰触,安涴侧眸疑惑看他。

梁束将她手指攥住,收紧。安涴瞪他,梁束笑笑,正好魏导骂完,他就这样揪着她的手指说正事。

真是说正事,魏玮可就不困了。

想想觉得有道理,一口应了,“行,我让道具组去做准备。”

“但是估计得两天才能到,那这两天戏份得串串。”

反正魏导进组之前就要求演员不许轧戏,没戏时也要蹲剧组里以免脱离人物。所以对于他们来说三个半月的拍摄期,早拍晚拍并不着急。

难得今天没事,挂断电话后梁束问安涴想去干嘛。

要不要在怀城逛逛。

安涴摇头,而是问他,“你觉得容钦这个人怎么样?”

梁束挑眉,锐利目光扫过她认真凝重的眉眼,而后低声问她,“怎么了?”

“回车上说。”

安涴也开车来的,梁束坚持坐他的车。

与他并肩走出去,看到草草停在空地中央的灰色轿车,安涴挑眉,“原来这辆也是你的车。”

别人是狡兔三窟,梁束是狡兔三车啊。

从进组开始这辆车一直在停车场角落停着,也没见人开。每日进出都能看到,安涴还以为是酒店的僵尸车。

梁束摸摸鼻尖,装作没听到。为她拉开副驾驶的门,待她坐定后绕到驾驶室,“怎么问容钦?”

他们不着急回去,也就没开车。

说话间梁束侧身不知从哪变出一个精致的保温袋递给她,“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边吃边说。”

安涴垂眼看着他的白玉骨节,再往下,他的指节轻轻勾着保温袋的拎带。

“楚时卿给我带的早餐么?”

梁束愣住,“啊?”

忙道,“我早上没有碰到她。”

“哦。”

安涴伸手接过,放到腿上,又抬眸看他一副耐心等他开口说话的模样。

梁束沉默,看眼保温袋,又看她。

“我不饿,一会儿再吃。”

安涴温声,“你先跟我说说容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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