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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108)+番外

作者: 汪汪碎大冰 阅读记录

陆明钦轻呼出口气,他僵着身子挺直腰,勉力压下一波又一波涌上的灼热与冲动。

可女孩走起路时细碎的动静、靠近时越发明显的细软呼吸、身上寸寸绕近的清甜气息,都促使那些酥麻成了跗骨之蚁,一点点嗫咬过他的全身上下。

“表哥——张嘴——”

细软的手指捏着褐色伸到他眼前,因误以为他是喝醉了,语调不自觉带上哄诱的滋味,

见他未响应,那药丸又被期期艾艾凑到他嘴边。

女孩的手指软软甜甜,带了犹豫的力度的指尖轻轻扫过他的唇峰,引起一阵酥麻,

那股子酥麻与体内越演越烈的药□□杂,所过之处都已成燎原之势。

陆明钦理智紧绷成一道弦,眼前的少女并未设防,仍仰着小脸,以担忧孺慕的目光望向他,并不知眼前男人脑子里全是如何将她拆分入腹的想法。

他压抑住难以自抑的冲动,深知不能破坏谋算许久的计划,不能吓着她。

可余光中又瞄到她因举着药丸动作而滑落至手肘的广袖,一截雪白皓腕从中探出,玉腕上套着一个略显宽大的玉镯,愈发显得手腕精致纤细得几乎能一手折断。

那抹玉嫩滑腻的白忽地将他强制压下的火“腾”地一下再度烧起,

药丸轻轻滚落至唇缝间,散着清苦凉意,他在瞬间含住,连带着女孩软软的指肚。

谢知鸢被他唇的热度吓了一跳,在要缩回手之际忽地被男人一把握住腕骨,

怎么哪里都这么烫......

腕部好似被块热烫硬铁牢牢箍住,他的力道又重又急,谢知鸢下意识心生担忧,她软声问,“......表哥?”

男人钳在她腕间力道轻了些,动作改为捻,他往上捏住她的手背,指腹略在软肉上搓弄,粗粝的薄茧轻轻在嫩滑的指窝上刮过,

谢知鸢被他的掌心揉捏得脊柱发麻,战栗得下意识要远离,藏在下襦后的杏色绣鞋颤巍巍稍往后退,

男人察觉到她的意图,原本漫不经心揉捏她手掌的动作一顿,在度行起时已用上不容拒绝的力道。

随着带着猝不及防的轻呼声,谢知鸢往前一趔趄,绣鞋抵住他的皂靴。

“表哥——”

谢知鸢下意识又唤了他一声,语调已带上不知所措的哭腔,

身前的男人烫得宛如被火灼烧,身上的气息混着酒味寸寸逼来,原本只是略沉的呼吸声已带上令人不住战栗的喘气,

她早已察觉出不对劲,黑白分明的大眼无措对上他的眼眸,

廊外的风灯恰好晃了晃,微光落至男人眸底,他没再掩饰自己的意图,望过来的目光晦暗汹涌,陌生得宛若要将她整个人都吃掉,

表哥这明明,这明明是中了那种药!

作者有话说:

凌晨四点起来去看了日出,结果——太阳恰好被一片黑云遮住了QAQ,

突然发现今天是周三(每周神河最敏感的一天),我抓秃毛把好多东西给删掉后又改了......

第76章 、心机2

浮山居,宴饮酣畅,宝哥儿因年纪太小忍不住睡着了,抱着他的丫鬟受了陆老夫人的指意将其带着他离场。

容貌典雅的年轻妇人同一旁的贵妇才聊完,破觉疲乏,她拾起桌上的点心,目光落在了上座。

原本该是由陆世子在的坐席空空如也,只摆着精美的菜肴无人品尝。

谢夫人恍然般调转目光,身边的女儿早已不见踪影,她轻咬了口点心,心下有些发愁。

她一直担忧陆世子与女儿的情况,固然有其本人手段强硬、心思深沉,局势尚未不明等原因,但更多的却是因着陆夫人。

当年陆夫人同她还是闺中密友,自她嫁人后两人虽少见面,可一次宴席对方因喝酒在她面前说漏了嘴,她算是为数不多知晓详情的人之一。

镇国公原本那般深情的人也被逼成如今这幅滥情模样皆是因为,

当今圣上与陆夫人青梅竹马,在她嫁人后也——

*

萧索的晚风卷起外廊横木上的一片落叶,将其送至窗牖内,又被翻飞的窗幔拦截,只能缓缓掉落到地上,

这处地带并无一人经过,气息流动间,显得无比空寂。

静得能听见心不停窜动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谢知鸢的呼吸与身前男人的交织在一处,气流好似滞缓了般——

他离她很近,近得低沉的喘息声都清晰可闻,身上的热气也好似一并渡了过来,编织成细细密密的网,将她牢牢桎梏住,

她额角开始溢出细汗。

没关系的,就算表哥中了那等药,也没事的,

谢知鸢忍住因灼热的羞耻而泛上眸子的泪意,她用空出的那只手在香囊处掏啊掏。

不会有事的,她还有——

她的药呢?!

谢知鸢难以置信地略睁大眼,她的香囊每日都被她妥帖地换一次药,在表哥身边的伴云也知晓她的习性,是以来寻她时她并未起疑,

因着今日要来陆府的宴席,为出意外她慎而慎之备了多种特制药,可现下那道隔层里却空空落落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这一下打了她个猝不及防,眸中强装的镇定也寸寸瓦解,取而带之的是不知所措,

身前的男人比她高出许多,宽阔的肩背将她牢牢罩在阴影下,身上熟悉的清冽气息无孔不入包裹住她。

他早已将含着的药丸吞了下去,喉结滚动间,慢条斯理地轻啄着她的细嫩指尖。

就如同之前在酒楼时舐弄她耳朵尖一般——最开始的力道总是轻缓又温柔的,

手指上传来的滚烫热意泛作一阵阵酥麻涌上心尖,谢知鸢腰肢发颤,她在瞬间软了脚,靠着那只手上的力道站稳,因羞怯而生起的水意溢上黑溜溜的大眼,

又是一阵热气将至,陆明钦已将她另一只手也一并握住,可怜巴巴的香囊在瞬间滚落至地上,谢知鸢嗓音带了些许哭腔,“表哥、表哥——”

她试图唤起陆明钦的理智,“我是阿鸢啊,你看看我,表哥——”

她努力仰着小脸,想要让他瞧清楚她的模样,因为着急,绣鞋的足尖不经意踩过他的靴子头部,一下一下的,挠得他心痒。

“阿鸢......”陆明钦好似才反应过来,但动作半点未停,他掀起眼皮子看向她,原本通透的音色有一种被火燎过的喑哑,“你怎会来此?”

说话时,他唇又细细摩挲过她因指尖蜷缩而显露出的指骨,嫩白的手指在男人微红的薄唇边轻靠着,竟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谢知鸢身子敏感得不成样子,往日只肖得被表哥一碰,浑身都能冒出汗来,更别提被他捏住手放到唇间轻吻,一寸一寸都未放过,连细细的指缝都被他光顾,

她轻咬着唇珠,不让自己发出绵软粘稠的娇喘,可语调带的颤意越发沉重,“是,是伴云让我来的,我以为.....我以为你喝醉了——唔”

她方才小心翼翼挪了脚,一下子踩空了半只,身子没站稳,半个都埋到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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