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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123)+番外

作者: 汪汪碎大冰 阅读记录

配着他微垂的长睫,高挺的鼻骨,浅淡的薄唇......

谢知鸢在这瞬间的目光甚至可称得上僭越,在表哥快要察觉时又匆匆收回,

她垂首掩住自己面上的神色,为着自己的虎狼之心不免微蹙眉头。

“难受?”

陆明钦目光挺在她紧蹙的眉上,以为她是被束胸勒疼了,

“若是难受,待会不用束,今日行马的脚程不快,原本便不打紧。”

他说的轻轻巧巧,语气也恍若是寻常事,谢知鸢的脸却更红了。

不一会儿陆明钦出去了一趟,谢知鸢趁着他不在,又抻了抻手臂,待觉着那阵酥麻劲过了才松口气,

力气是恢复了不少,胸前的感触却越发难受起来,谢知鸢忍了忍,原先注意力没在上边,现下越想着越觉着喘不过气,而且雪软竟生出痒意。

她受不住那种折磨,偷偷背过手,将勒得死紧的腰带扣松了松,原本被拉平的交领也跟着舒展开,微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

方才药液流得深,锁骨自是也没能逃过一劫,黄褐色的污渍在上边冷凝成斑。

没等谢知鸢伸手拉过边上的被褥遮一遮,身形挺长的男人便掀了帘子进来,光渡进一点,又随着大掌盖落的动作变暗,

他眉目冷淡,黑眸却在瞬间便察觉到少女的不同,直直看向她的锁骨。

“这般难受?”男人的长豄靴踩过绣着繁复花纹的地毯,其上修长的腿顺着笔挺的线条收拢在腰封中。

他在床前站定,略俯身时,骑射上装上的红缨也跟着垂落,

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挑开点衣领,在裹布露出一角的那瞬,又被女孩纤细泛红的小手抓住,

“表哥——”谢知鸢有些生怯,她轻轻捏了捏男人的大拇指,“我,我忍忍便好了。”

陆明钦嘴角弯了弯,他挪开手,却在谢知鸢松口气的那一瞬停在了她的锁骨前,

她早就发觉表哥不通□□,像是与一般男子隔了一层,他并未意识到这样的举动有什么不对,若不然断不会用这种淡然而又直截了当的动作碾上她的锁骨,直到上边的黄褐色完全消散,被指腹揉/捏后的红色取而代之才肯罢休。

“陆世子。”门外管事的声音响起时,陆明钦正巧碾完最后一道黄痕,他收手淡声道,

“进来。”

着锦布长衫的管事躬身进来,他身后跟着一溜捧着圆盘的小厮。

“陆世子,您要的衣裳到了。”

胡叙长相精明,颧骨高凸,为人却很圆滑,他拍了拍手掌,原本排开静立的小厮便拉开圆盘上的布,里头一件件精致无比的骑射服展开在谢知鸢面前。

“谢小姐,您看看您喜欢哪件,权当小的送谢小姐的。”

胡叙的热情令谢知鸢无所适从,她无措地望向陆明钦,男人姿态闲适坐在床前的小杌子上,长腿微曲,垂眸把玩着腰间的玉珏,像是要由她自个儿决定。

谢知鸢只得在几个圆盘间扫视了一圈,最终选了套离她最近的。

经香料一事,谢府毕竟也算得上新贵,府里买的骑射服用料自是上等的,可与她手中的这件一比,竟也变得黯然失色。

锦绣云纹,结羽坠带,腰束得极紧,被抽了条的少女穿在身上,越发显出娇妍来,

谢知鸢想起方才表哥说的,将洁白的裹布被整整齐齐叠好放到置物袋中,穿好衣物后她累的气喘吁吁。

这在以往是决计不可能的,她都怀疑是否是自个昨日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她又缓了好半晌,这才掀开帐布、朝外望去,

万顷日光忽地铺天盖地袭来,没有了枝叶的遮挡,此时竟显出夏日才会拥有的灼热,

谢知鸢眯了眯眼,适应外头正盛的光线后,才瞧见不远处的身影。

着绛色劲装的男人骑在马上,玄黑的缰绳缠绕在大掌间,凸起的青筋被压着,

健壮的白马在他身下服服帖帖,随着每次缰绳的拉带灵活地走动着。

谢知鸢知道那是追风,她年前同表哥来过一回,那时的追风脾气还挺爆,不曾想如今竟温驯得不得了。

似是注意到她的视线,陆明钦侧目望来。

谢知鸢朝他兴奋地挥了挥手,原先因着身子发虚,她向来不被允许碰这些,是以每回考核上马便算合格,更别说能完成规定的一整套动作。

“衣裳可还合身?”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话音落地的那一瞬,马儿的响鼻声也适时停在她跟前。

马上的男人居高临下望来,因着背光,眉目线条落下大片阴影,黑眸却依旧相对分明。

“合身的,比我先前那套还——呜——”

谢知鸢还没说完一句话,一张马头就凑到她面前,她吓了一大跳,又被追风扑腾在面上的热气捣拾得鼻尖发痒,

“表,表哥,啊咻——”她细细打了个喷嚏,又忙捂住脸,黑溜溜的圆眼控诉地望向骑在马上的男人,白嫩的肌肤在日色下晶莹剔透,

“你让它离远些——”

女孩的语调带上委屈巴巴的意味。

陆明钦却充耳不闻,他似是笑了下,捏紧缰绳,绕着她不紧不慢兜了几圈,眼前着她又打了几个喷嚏,这才罢休。

谢知鸢手始终放在脸上,有些警惕地看向又绕回她面前的男人,陆明钦却在此时翻下马儿,他姿态闲适,动作干脆利落,连下衣摆都未翻动,

“可要试试?”他一手牵住追风的缰绳,另一只手放到她面前,直截了当地问。

第88章 、骑射4

谢知鸢才上马就意识到了不对,

原先马场替她备着的都是专门为富家小姐养育的矮马,而陆明钦的追风身姿矫健、四肢修长,骨骼粗实,皮毛厚密,是名副其实的乌孙马。

她在上头瞧着极远的草地,拉着缰绳的手都僵住了。

谢知鸢上回骑在马背上还是在年前,其间时岁的久隔令她无法适应追风背部的震颤感,它连打个响鼻都能将她吓得不轻。

“放松。”男人沉稳的语调自左侧传来,陆明钦一只手拽住一边的缰绳,另一只手则轻轻盖住她的后腰,好令她不受控制、东倒西歪的身子稳定下来。

谢知鸢侧眸看向他,此时她坐在马上,比表哥高出许多,她便能清清楚楚瞧见他的面容,

墨发几近与玄黑僭铜冠融在一块,如玉般的清俊面容上是一双沉色的眸子,非黑即白之下,浅淡的薄唇微抿,

下一瞬,乌黑的长睫掀起,他眉目波澜不兴,淡声提点道,“专注。”

谢知鸢脸红到脖子根,她扭开脑袋,灼热的日光却依旧不愿放过她,在她的脸颊上留下热意。

追风在男人的牵引下极度乖巧,顺着他的指示绕着路慢走,这下不靠谱的便只有谢知鸢一个。

她紧张地夹着腿,屁股下是马儿随着呼吸起伏的脊背,细密的汗珠渗出在小巧精致的鼻尖上,

“......前头的力道要轻些,追风承重只在后侧,深踏负重后有股力道......”

所幸还有个靠谱的师傅,谢知鸢在男人低缓的语调中慢慢沉稳下来,她找回先前骑射时的感触,开口问道,“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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