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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230)+番外

作者: 汪汪碎大冰 阅读记录

陆明钦轻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揽住她因俯下身撅着屁股而越发纤细的腰肢,手臂横着将她箍到了自己腿上。

“阿鸢做的很好。”他屈起长指弹了弹她的小脑瓜,惹来女孩的瞪视。

先前的心事已了,男人如今眉目间神态松弛,身上的沉沉气息也不自觉被放下。

谢知鸢顺杆子爬,攀着他的肩膀就朝上咬了口他的喉结。

“别闹,”陆明钦拍拍她的屁股,脸侧忽地被什么硬物硌到。

他微偏头,余光扫见一抹碧色,

“今日怎么戴了手饰?”纤细的手腕落入大掌间,陆明钦揽着她的腰垂眸望去,眸光一滞。

谢知鸢原先犹豫过要不要将这玉镯子摘下,但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戴在了手腕上。

这未尝不是一种试探,毕竟她已经和表哥说清楚了,若是男人还心存芥蒂......

“很好看,”陆明钦指腹在云纹样式的水韵停住,神色晦莫难辨,“是祖母给你的?”

他说话时,喉结也跟着滚动,谢知鸢松开唇,点了点脑袋,从男人掌心中抽出手臂,在脸侧晃了晃,“如此一来,阿鸢就完完全全被夫君套住啦——”

那玉镯子在女孩腕骨上稍大了一圈,越发显得玉白手腕不堪一折,她把碧玉靠在她脸侧,那双乌润润的大眼映出玉光望过来。

陆明钦掀睫看着她,眸光明灭不定。

谢知鸢继续道,“可惜表哥手上不能带镯子......这都不公平的......”话音才落,她忽地眼眸又一亮,拽住男人的衣袖,

“阿鸢得了空亲手给表哥打个扳指可好,这样也算是将夫君套住啦——”

陆明钦只看着她,眼底大片阴影堆叠,未置可否。

见他不说话,谢知鸢粉唇微嘟,嘟囔道,“夫君怎么不理我嘛——”

头还没靠向他的臂弯呢,敏感柔嫩的后颈就被男人指腹轻轻捏住,谢知鸢唔了一声,不得寸进。

委屈的水眸望过来,女孩坐在他的怀里,支起上半身时难免比他高了一些,

陆明钦眉眼间的松弛缓缓消散,指节间的软玉嫩肉被他毫不留情地摩挲了一遭,待怀中女孩泪眼汪汪,这才不紧不慢开口,

“阿鸢想套住我?”

谢知鸢才要点头,可才垂眸便撞进男人的眼里。他眼底沉寂无波,却又好似含了几分危险与汹涌。

她尾椎骨一麻,眼里泛上雾气,才不知所措要说点什么,外间的门却被敲了敲,“世子、夫人,老夫人那边派了紫娟来送酒。”

谢知鸢一慌,四喜就算了,若是让紫娟瞧见了,回去必定要同老夫人说上一嘴,她脸泛上羞红,就要从男人膝头下来,

陆明钦臂弯往下一沉,将乱动的女孩牢牢锁住,一面抬眸道,“让她进来吧。”

谢知鸢立时不动了,在掀帘声传来时,她脑袋一垂,直接往表哥怀里钻,死也不要露出那张红得发烫的脸。

紫娟到底跟了老夫人多年,即便怔忪两瞬,也很快便反应过来,她福了福身子,

“这是老夫人那边吩咐人做的屠苏酒,用的是孙夫人那边的独家方子,老夫人思及世子爷惯爱品酒,特命奴婢送来给您尝尝。”

陆明钦唔了一声,他淡声道,“放着吧。”

紫娟头也没抬,躬身到桌案边,将手里的木盘子放下便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人都走了,”陆明钦捏了捏怀中小人发红的小耳朵,轻笑,“还躲着不出来?”

男人每次的问句,尾调总含在喉咙里一点,莫名听得人酥软。

谢知鸢哼唧着从他怀中抬起脑袋,目光探向桌上的屠苏酒。

“想喝?”陆明钦挑了挑眉,刻意逗她。

谢知鸢忙摇头,可突然想到什么,她又点了点脑袋。

“世子、夫人,”恰在此时,伴云又叩了叩门扉,在门外这位小祖宗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开口,“陆三小姐想请夫人出来聊些事情。”

这也怪不得陆明霏不长眼色来打扰正浓情蜜意的夫妻俩,实在是这几日阿鸢日日待在三哥的书房,每回去找她都是碰壁。

今早好不容易又有机会了,结果一问停南轩,人去外头发糖了。

这一波三折的,陆明霏又被祖母烦得紧,直接杀来书房找阿鸢,可来前想得好好的,到了此处心难免发虚。

三哥应当......不会怪她的吧......反正他们二人来日方长,也不在这一时半会的亲热,更何况三哥定有好多要务要办,阿鸢在那定会无聊。

可越是宽慰自己,这不安就越发浓烈,是以当着素蓝棉锦袍的女子到跟前时,陆明霏颤着嗓问,“三哥他,他可有说些什么?”

谢知鸢摸不着头脑,她捏了捏手中被男人塞进来的汤婆子,吸着鼻子道,“没......没说什么呀,只让我记得回来用晚膳。”

陆明霏这才把心收回了一半,她笑嘻嘻地揽上阿鸢的手臂,“那阿鸢如今便是我的了。”

此话一出,谢知鸢鼓着脸嘟囔她老不正经,伴云眼神却有些飘忽,三小姐定不知道,不过是一门之隔,她这点声根本瞒不住世子爷的吧......

谢知鸢跟着陆明霏到了常去的云梦落,点了壶惯用的茶。

前些日子她一直待在家中,好久没出来玩了,身子骨不禁有些松乏。

谢知鸢懒懒伸了个懒腰,指尖在围栏处轻点时侧眸瞧了眼楼下。

雅座栏外,可见一楼大堂里说书先生敲着手里的扇子,激动到唾沫横飞。

她听了一耳朵,说书先生适时提及“陆世子

暨刑部搜查出谋逆之贼”这一消息。

谢知鸢轻眨了下眼睛,方明了这些天男人为何日日夜不归宿,怎么这么忙啊......连锦衣卫的事都堆给表哥做,这锦衣卫指挥使也太——

她陡然想起表哥先前好像说过邵远也有谋逆之嫌,已被圣上暂且关押在诏狱里。

她与邵大人乃是旧识,当时怎么也想不出邵大人如何是个反贼的模样。

正当谢知鸢胡思乱想之际,她对面的陆明霏已纠结了许久,可好不容易将人约了出来,总不能一事无成。

她咬唇握了握拳头,突然出声,“阿鸢——”

谢知鸢端起茶盏懵然看向她,

“你与三哥何时要小宝宝啊?”

她一口清茶差点喷出,但还是把自己呛住了,敛憋得通红,“什,什么?”

陆明霏也不禁跟着红了脸,让未出阁的少女在此事上过多置喙难免有些不好意思,她一情急之下便将祖母抖落了出来,

“祖母怕你同表哥于此事上不上心,刻意派我来问你同三哥那个......嗯......”

往日陆老夫人虽有提醒,但那只不过借抒发自个儿对孙子的渴望侧敲旁击提醒,哪有这样直截了当的,谢知鸢羞得垂下了眼,她默默揪了半天的手指头,嗫嚅道,

“我也不知晓呢......”

如今算来,她与表哥也就同房了两次,虽说弄到后面她意识总是不清楚,可清醒时被褥上的污浊总做不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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