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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263)+番外

作者: 汪汪碎大冰 阅读记录

灵州也有女子试,流程总是要比盛京繁琐一些,毕竟灵州女子限制极大,但这些不要紧,她是盛京人,背后又有陆明钦帮她打点。

最最让她头疼的就是背书。

在灵州的这些日子,谢知鸢全用来张罗医馆的事了,就算是闲暇时也只顾着和狗玩喝表哥玩,哪还有功夫看经纶?

她皱着脸从犄角旮旯里拿出先前的大叠誊录本,看了半晌,只能从密密麻麻的字迹中瞧出“吃人”二字①。

如今只得从头背起。

盛京来的信到时,孙柚恰好坐在谢知鸢身边,她有些好奇地看着向来温柔从容的女子脸上罕见显现出几分焦躁。

哦,原来往日一直催她背书的小夫人也会害怕背书啊。

不知为何,面对这个反差,她有些想笑。

可在快笑出来时却被本人抓到了。

谢知鸢眼睛微眯,声音却依旧柔和,“阿柚,你方才是不是在笑我?”

孙柚猛然摇头,小声道,“没有,阿柚也在背书......”

谢知鸢抚眉,可是阿柚她背得比自己快啊!

亏她自诩天赋尚佳,但在真正的天才跟前却全然不够看。

*

谢知鸢平日里教孙柚时自己也跟着背,到了休沐日,她便捧着一大堆书册到了表哥那。

如今朝中之事她半点不知,更何况经纶艰涩难懂,简单的教教孙柚绰绰有余,难的她自己都不会。

为了不在自己的徒弟面前丢面子,谢知鸢决心要薅光表哥!

“夫君,你教我念书好不好?”

她眼巴巴地看着端坐在太师椅里批课业的男人,他似是很认真,在她进来后就没抬过眼。

谢知鸢忍不住,撅着嘴又嚷嚷道,“这些学生的课业有教我重要嘛——”

平日里他来亲近她,她都不稀得搭理的呢。

这话一出,女孩的万般小性子都在里头了,置之不理全然行不通。

陆明钦停下笔,一面揉着眉心,一面无奈地看向一直瞅着自己的女孩,“那便坐到我身边。”

谢知鸢霎时云开雨霁,屁颠屁颠乐呵呵坐到了男人边上,直着背将怀中的书册都往上叠。

“复习到哪了?”男人轻轻浅浅地问。

“这月我一直在教阿柚,那些简单的都已经会了,便只剩些艰涩难懂的。”

谢知鸢知表哥一向不满孙柚,是以特意捡了好听的来说。

陆明钦不置可否应了一声,捏着笔杆点了点她快叠上去的一本。

“便先这本开始。”

谢知鸢摸不着头脑,乖乖地按他的话翻开。

这些籍册都是谢知鸢的誊录本,里头有她密密麻麻的注解,但她自己写的注解,她现在居然......

全都看不懂。

陆明钦仅仅扫了一眼,便道,“翻到第十四页。”

这书的内容对于男人好似家常便饭般,何页记载了什么他都了熟于心。

谢知鸢心中的羡慕与钦佩交织,十年寒窗苦读并非夸张,仅仅是背书罢了,根本难不倒这样熠熠生辉的人。

她利落地翻到男人想要的那页,陆明钦半阖着眸,就着书上的一字一句给她讲了。

谢知鸢听得认真,表哥讲完一遍她便大体记住了。

当了夫子的人就是不一样,讲得深刻又条例明晰,连声音都带了与以往不同的韵味。

谢知鸢目光落在男人如竹般修长的手上。

有力的指节时不时轻敲桌面,那是他思索时下意识的动作。

他讲完了,看向谢知鸢。

谢知鸢眨巴了下眼,装作迷迷瞪瞪的样子,说自己不会。

陆明钦只好又给她讲了一遍。

来回如此三番五次,陆明钦就算早知她是刻意、也有意纵容,却也吃不消了。

“谢知鸢,”他轻笑了下,“这样下去,连旺财都听得懂了吧。”

表哥每回连名带姓喊出她的名字,谢知鸢就意识到事情闹过了,她心尖一颤,

“表,表哥......”她轻轻拽住陆明钦的衣角,“我错了......我不该故意说不会的......”

男人往后靠坐在太师椅里,紧绷的身子松弛下来,手臂微弯成懒散的弧度,眉骨在暗光中勾勒出清绝的轮廓。

他垂眸扫了她几眼,未置可否。

谢知鸢被他看得心里发虚,见男人还不理自己,不由得一急,小手触上他随意垂在扶木上的大掌。

“陆夫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她拽着陆明钦的指节,大眼巴巴地看着他,好似两丸黑溜溜的水银。

水汪汪的通透,绵软的一声“陆夫子”好似要掐出水来。

陆明钦眼皮一跳,他半阖了眸,指腹缓慢勾住女孩的小指头,忽地笑了笑,“既然叫我一声夫子,那便该按我的规矩行事。”

男人的笑在暗影中颇让人心惊肉跳,谢知鸢虽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后颈下意识发凉。

她不确定地怯声道,“好嘛,阿鸢都听夫子的......”

一刻钟后,谢知鸢才真真切切生起了后悔的心思。

“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则不得其正②,阿鸢瞧瞧,这般基础的怎能出错?”

男人语调不紧不慢,“不听话的学生便该罚。”

他话说得悠然懒散,被他揽在怀里的谢知鸢却心乱如麻,她上半身往前倾倒,绵密的外裳堆叠在腰际,遮掩住与男人相连的下半身,

她手臂被迫撑在桌上,轻轻颤颤的。

“阿鸢这回想脱哪件?”

还没等谢知鸢开口,她腰窝发凉,亵裤边角便已被慢悠悠拉扯下去。

“饶,饶了我......”

她声音带着几分哭腔,“下回定不会错了......”

男人屈指轻轻点了点她的腰窝,便如往常般淡声道,“那便继续。”

谢知鸢强撑起精神,笔间墨水沾上宣纸的那一刻,身后却蓦然响起啪嗒声。

她一愣,手下不小心写错了一笔。

谢知鸢心脏骤缩,

怎,怎么办,表哥他有没有发现自己写错了......

她越想越慌,眼尾的泪直直滴落至纸上,晕开不大不小的圈。

玉带坠地的响声在寂静声中无比明显,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漫不经心的嗓音,“又错了?”

下一瞬,他单手抬着她的小屁股,指节掐入软绵里,垂着眸缓缓道,“再给阿鸢一次机会。”

谢知鸢感受到那种威胁,呜咽一声,脑袋的思绪还算清晰,可不知是不是因着身体渴望着什么,她的手竟与所有理智背道相驰。

没两瞬,她看着自己写出的东西直直低泣出声,身后是男人低沉的叹息。

“不要,表哥——唔”她话语在空中落了一半便被突如其然的坠落捣碎。

她的身子其实早已习惯了,但每一回还是撑得慌,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势下,更是艰难。

......

谢知鸢闷哼着哭泣,清液早已噼里啪啦浸湿半张小脸,手指却还软绵绵地握在秋毫处。

女孩纤细的腰被男人的大掌牢牢箍住,即便再颤再抖,他的手依旧安稳如山般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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