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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28)

作者: 自称人类的睡鼠 阅读记录

沐浴在捕猎者的视线下,艾弗拉法大公像是躺在祭台上的羔羊,献祭一般袒露出最为脆弱无助的姿态。阿加尔没有像一个敌人一样嘲笑他,也没有像一个情人一样安抚他,只是安静地打量了一会儿。

“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小姑娘对你来说有多大的魔力,但是我运气可真不错。”他轻声总结到。

他向野兽一样扑了上去。男人的惊呼和魔君粗重的低吼交至在一起,他的手臂就像是落水之人一样胡乱挥舞着,最终还是紧紧搂住了施暴者的脖子。他喘着气,声音被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像是被掀翻在巨浪中的小船。阿加尔抓着他的后腰,轻轻一抬就让他的下半身悬空了,那残缺的断肢只能勉强夹住施暴者的腰才能固定住自己。虽然这个角度看不清楚,有节奏响起湿润而淫秽的声音告诉米拉娜发生了什么。她感到双颊滚烫。接下来的内容她不应该再看下去了。可是,米拉娜又情不自禁地想,万一父亲需要帮助呢?

阿加尔完全红了眼,像是吞吃一样亲吻着他的嘴唇,一下一下将他狠狠干进床垫里。然后他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男人勉强用手扶在他的肚子上才能保持平衡,不自在地坐着。父亲根本没有米拉娜记忆中的那么英武高大了。他的头低垂,肩膀颓丧地耸着,像是要尽可能缩小、藏起来一样。阿加尔搂着他兴致勃勃地亲了一会儿,抓着他的臀部轻而易举地将他抬起来,仿佛一个什么玩具一样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没有膝盖的借力,他全身的重量一下子压下来,大公吃痛地叫了一声,接着就在一连串又深又重的顶弄下不断哀叫求饶。

“呃、好痛……”男人呻吟着,“太重了!别这样对我…… ”

米拉娜情不自禁地向前迈了一步,将手放在了门把手上。这完全是单方面的掠夺,一场彻头彻尾的强奸!她的手脚冰冷,脸上却热得头晕目眩。她的父亲在受到残酷的虐待,是时候应该做点什么了……!可是心中另一个声音又小声告诉她,不了解的情况下不要瞎掺和,也许这是他们之间的事呢?父亲暂时没有生命威胁,还是静观其变,把王牌留到最后再使用吧!

似乎发现了偷窥者,阿加尔一条有力的手臂揽着怀中人的身体,另一条手臂搂住他的两条大腿把他举了起来。米拉娜头一次看到父亲这个样子——或者说,任何一个女儿都难有机会看到这样的父亲。他的眼角、脸颊和身体上都泛着情事的红晕,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性器倒是非常诚实地勃起着。从这个角度米拉娜可以清楚地看到已经完全充血的小洞,就像他残肢的断面一样变成了鲜艳娇嫩的红色,一圈肿起来的软肉像是嘴唇一样含着狰狞的粗大肉棍。

这是怎么一种亵渎又淫荡的场景!阿加尔像是故意展示一样,缓慢而又湿润地全部没入深处,充满陶醉地感受内部隐秘的吮吸。父亲饱满的胸肉在粗暴地侵犯下一颤一颤的,光滑的皮肤上起了战栗,乳头也完全的硬了,像是渴望着被照顾。记得父亲说过,在米拉娜小时候还喂过她奶呢。想到曾经吮吸过那一对挺立的、发着抖的乳头,米拉娜的心跳又加速了。

“放开我!放开……!”大公从喉咙里发出愤怒嘶哑的吼声。快感,痛苦,无法支配身体的不安和恐惧让他拼命挣扎起来。他紧紧抓住阿加尔,粗壮结实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试图挣脱捕猎者的怀抱。然而在钢铁一般的钳制下只能在宿敌的怀里扭动,一次一次重重地跌坐在阴茎上,被干得汁液四溅。然后他累了,彻底叫不出声了。他粗重地喘息着,自暴自弃地垂下头,被汗湿的柔亮卷曲的长发遮挡住脸。然而紧接着他又猛地仰起脖子,一连串的顶弄让他呜咽出声,晶亮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有那么一瞬间,米拉娜似乎已经对上了父亲的眼睛,但她很怀疑父亲是否真的看见了她。那双失焦的双眼散发出比太阳光更加灼热的情欲和魅力,让她的心口被烫了一下。

阿加尔已经得了十足的乐趣。他在他的猎物耳边非常有耐心地说着亲密的悄悄话,仿佛安慰无理取闹的孩子似的。大公时不时摇摇头,全身发着抖。

“那我来给你舔一舔吧。”阿加尔最后宽容大度地说。

等不及他的拒绝,阿加尔就又把他放回到床上,一手按着他的胯骨,另一只手圈住他的一条腿。他仔细地舔吻着肢体断面那些充血的肉芽,发出响亮的吮吸声。残缺的男人不断高声呻吟着,大腿内侧都抽搐起来,然后又经历了一次激烈的高潮,精液喷得自己的胸口和下巴上都是。

第32章 米拉娜8

米拉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她躺在床上,如同躺在一朵云上。她的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却软绵绵的、轻飘飘的。整个世界安静得出奇,安静得仿佛一切都消失了一样。过了好久她才重新感知到自己的存在。

她感到自己的内裤有点紧,紧得有些不像话了。她向下身摸去,摸到了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器官。沉重的、搏动的、纤长的柱状体,从她女性的器官中延伸出来,在尖端排出了一颗石榴籽似的圆粒。是血块吗?她想。可是那粒东西里面充满胶质,还非常的黏,似乎能够黏在任何的组织的表面。“等你完全性成熟自己就会知道的。”父亲曾经这么对她说。米拉娜知道了,那是一颗卵,一颗迷你的胚胎,是她小时候的玩意儿。

天哪。她静静地对自己说,原来我也是个怪物。

她睡得很香。

米拉娜梦见了一个黑头发的高个子女人。她穿着一件昂贵的黑色长裙,提着一只镶嵌着珍珠的黑色小包,像是一匹苗条的黑豹。米拉娜小时候就经常梦见她了,她一直觉得那是她想象中的妈妈的样子,毕竟她不可能真的见过她。不过这一会,她的梦要更加具体一些。在她的梦里,那个高个子女人似乎在和什么人在讨价还价。

“用现金结算,”她坚持说。“我现在就可以付一半的钱。”

面容模糊不清的身影把她带到了一个私密的房间。房间里,米拉娜看到她的父亲躺在床上,比昨天见到还要更加残缺、更加狼狈,和她印象中高大帅气的国王完全沾不上边。不光是两条腿,他的一条手臂也被砍断了,另一条手臂也有被严重伤害过的痕迹。已经半是尸体、半是动物的男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目光已经完全涣散,喉咙里还在无意识地发出受伤的野兽一般低呜和呻吟。

那女人却笑了,“这样正好。”她坐在了床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口,“我很喜欢。”

她并非是想要寻欢作乐,而是在为后代寻找一个丰腴又脆弱的苗床……

米拉娜大叫着惊醒了。已经是上午了,温暖的阳光透过薄纱的窗帘照进来,晒得地上暖洋洋的一片。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内裤里一切正常,仿佛昨天看到的、经历的一切都和梦一样,而梦到的一切又遥远得如同隔世。洗漱的时候她照着镜子,摸了摸金发根部新长出的黑色发茬,心情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