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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爹的心尖宠[年代](143)

作者: 寡人的包子铺 阅读记录

跛子:“知道了,村里的叔叔婶婶们,要知道你们连夜赶来放消息,绝对要好好夸你们一番的。”

一家人简简单单地聊了几句,跛子就催促着两人回家,并且拿出了个手电筒。

“早些回去吧,把手电筒带上,路上黑,注意安全啊。”

回去的路上,水生推着架子车,显得心事重重的模样。

宝珠以为他在担心暴发户,“我们该帮的都帮了,那人是圆是扁全凭天意。”这话都到了嘴边了,只听水生认真地说道:“我爹他估计也会被冷到,我得尽快送床棉被去拘留所。”

宝珠:“???”

原是,梁老鼠和梁火生当真去了桥头娱乐馆。

警察成片地到来时,刚观望完的梁老鼠,正高举着兑换来的几个筹码,打算玩一把大的,结果,被警察逮了个正着。

梁老鼠当即将筹码塞到了梁火生的手中,和没来及跑走的一群人一起,像一窝鸡仔,被赶至了角落里。

大伙七嘴八舌地为自己辩解了起来,梁老鼠也不甘示弱。

“警察同志,我没赌,都是我闺女赌的,我是来这抓她回家的,你瞧,筹码全在她的手上呢,我是个大大的良民呐!”

娱乐馆中有十来个齐岳村本村人,听闻梁老鼠这种行径,都忍不住鄙视,哪有遇事父母抓孩子挡刀的呀?

就连外地人,也跟着唏嘘了起来。

不过,公安机关估摸着在娱乐馆里安插了眼线,一名中途出去良久的警察,回来时,完全无视这些人的辩解,将人群分到了三边。

左边是上手过的,右边是纯观看或是来不及上手的,中间是上手了一半的梁老鼠。

他们拿着一本厚厚的本子在挨个核对,本子里贴着“惯犯”的照片,从右边又挑出了几个“老手”到左边。

右边的齐岳村本村人被叫到上前,由一名女警员严肃地批评教育了一番后,“无罪释放”,其他人员则被安排上了同一辆警车。

梁老鼠情况特殊,三个警察简单地商量了后,决定将其拘押五天,以儆效尤。

任凭梁老鼠从辩解到谩骂,都没人搭理他。

整个齐岳村里,被抓走的,只他和陈春海两人。

左边人数众多,用了五辆警车才全部拉走。

水生到时,刚巧看见梁老鼠被押进了警车里,随后警车迅速开走了。

水生先是向在场的警方打听了番,后又找到了族长,询问解决的办法。

早在东区出事时,族长就披上了外套,赶来桥头了解情况了。

一见到水生,族长就痛斥了起来:“平常小赌小闹就算了,这种大型赌博也敢碰!老鼠梁和陈春海这两个,真是不知死活啊!”

“水生呐,你也别担心,警察同志说了五天就是五天,不会框我们的。拘留这五天,也给你爹长长记性,否则这一回让他吃上了‘熊心豹子胆’,下一回,‘杀人放火’的热闹,他都敢凑的!”

见水生实在担忧,族长替其剖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在水生明白了,他爹当真只是被短暂拘留,不会因为后续种种原因,而改成长达数年的“有期徒刑”后,这才放心地回了家。

回家后,水生发现宝珠并未归家,心急如焚地出来找寻,忙活了这一阵,将梁老鼠的事完全抛诸脑后。

如今宝珠一“提醒”,他才恍然大悟!

拘留所里准备的被褥,全是夏被,薄得透心凉,如果拘押人数暴涨,类似今日这种状况时,部分人分不到床铺被褥也是常有的事!

晚春,夏季,初秋时节还好,天气尚不算冷,但如今再过半个多月,就步入冬季了,在所里蜷缩上一夜,十有八九得冻病了。

于是,将宝珠送回家后,水生就准备给他爹送去过夜装备。

宝珠抱出了梁老鼠给他们准备的新婚棉被,黑硬棉芯薄被褥,套上新的被套后,肉眼看不出不对来。

这叫,一报还一报。

“水生,带这套去吧,你爹娘垫在我们床底下的新被,暖和得很。”

宝珠贴心地将被褥卷起,再塞进麻袋中,袋口处用绳子绑好。

水生扛起麻袋,刚牵出了自行车,准备出发,就见刘凤霞提着一袋饭盒来了。

“水弟,等等,这饭一起给你爹送去。”刘凤霞边招手,边小跑着过来。

袋子被挂在了车把手上,水生一手握着车把手,一手扶着肩背上的被褥,见刘凤霞要坐上车后座,劝道:“娘,我去就行了,晚上冷,你赶紧回家吧。”

刘凤霞:“娘不放心,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水生:“要不换火妹去,我在这等着,你回家喊她。”

明天水生要带着梁土生起早上工,早上五点就得起床,高空作业的,最好还是得养足精神,加之梁土生尚在学徒阶段,得分外小心。

只有梁火生可以支使了。

刘凤霞:“火妹被吓坏了,一回家就躲被窝里哭呢,咋喊都不应,我不看一眼的话,总觉得不放心,搁家里也睡不着。”

刘凤霞平日里唯唯诺诺的,难得执着,水生也不好再劝,于是从家里拿了件厚实的棉外套给她穿上,便载着她去拘留所了。

兴安镇只一家拘留所,骑自行车过去半个小时能够到达。

宝珠目送着两人离开,烧了水,脱衣服准备洗澡的时候,忽然从口袋里掉出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发出沉闷的“噗”的声音,弹了几下后,似乎卡到了下水道口。

宝珠将脱了一半的衣服全脱完,随手扔在桶里,回头看时,只见,那东西金灿灿的,在暖黄色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夺目的光亮,竟是一块金子!

准确的来说,是块錾刻过的金子。

金子巴掌大小,錾刻成喜娃娃的形状,一男一女两娃娃栩栩如生,连头发都根根分明,显然,价格绝对不菲。

想来也知,是暴发户偷偷塞到她口袋里的。

暴发户能随身携带这东西,显然,这东西不是他两个孩子的缩影,就是他子嗣艰难,求神明庇佑生子用的。

他能主动把这东西送出来,足以见他真的很感激两人。

瞧他那富贵多金的模样,这块金子的价钱对他来说,想来也不值一提,估计连丢掉的筹码的一丁半点都赶不上。

于是宝珠将它捡起放置在一旁,洗完了澡后,将其随手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她开着灯,坐靠在床头等着水生回来,结果一直过了凌晨,水生都没动静,四周过于安静,不知不觉间她就坐着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人抱了抱自己,不一会儿她就平躺下了。

宝珠迷迷糊糊地勾住了水生的脖子,口齿不清地嘟囔道:“水生,你……回来啦……”

“恩,我回来了。”

“你……@#¥%*&”

接下来的话,水生没听清,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显然宝珠已经睡着了。

水生半伏着,小心地将宝珠的手扒开,宝珠不满地咕哝了两句,随后抬起手往他的脑袋上敲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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