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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爹的心尖宠[年代](184)

作者: 寡人的包子铺 阅读记录

那啥外国佬,叫啥我忘了,就一个心理学家说的,‘距离产生美’,脑袋也得一样,得有点距离,得想想其他的事。不然全是你的话,就不美了,我们得创造惊喜感。”

水生:“所以你还是没有想我。”

宝珠用脑袋蹭了蹭水生的胸口,用撒娇的语气生硬地转移了个话题:“你在禾泰都吃啥啊?”

水生摁住了她不安分的脑袋,深吸了几口气平复掉快要溢出胸腔的躁动感,浑身僵硬滚烫的仿佛一块烙铁。

宝某珠还浑然不觉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埋怨道:“放轻松,太咯人了。”

水生因此抱着她啃了良久才作罢,临了故意用黑乎乎的手指在她的耳垂上捏了捏。

宝珠当即打了个颤栗,将双手举高高,作“举白旗投降”状。

……

这火烧得比两人预计的要久,两人相拥着说了不少没营养的口水话。

后来还谈到了小丽的恋情。

宝珠:“我娘打小就偏心眼,我大姐就是她的心头宝。不瞒你说,小杰刚出生的那几年,我娘的确宝贝得他不行,但是越到后面呐,我算是发现了,我娘最宝贝的,还是我大姐。就这回,我大姐刚开始谈场恋爱,她都开始合计起彩礼嫁妆啥的了。”

“我爹娘吧,算是咱们两个村的中上的有钱人了吧?结果你猜怎么着,他们把家里的钱一合计,不是很够用呢!”

“小阳不是要去米国留学吗?外边开销可大了,五块才能折成一块用。虽然免学费和往返机票钱,但是生活费还得自己出。

小阳说要勤工俭学,边留学边打工赚取生活费,但我爹娘哪里能同意?咱出去是去读书的,不是去打工的。留学的第一要事就是把书给读好,等以后学成归来了,有的是时间打工!那时候的工资,可跟留学打工的时候不在一个档次啊,没必要为了省这点钱耽误了学习。

小阳要在外边读大学,研究生,还可能再加读个博士,于是我爹娘一合计,家里的存款,大半要留着给小阳当留学生活费了。

小丽结婚在即,等过几年,小杰和招娣也都是要结婚的……存款,怎么算都是不够用的,不过我爹娘那性子,勒紧裤腰带都是要解决的。”

水生:“把我们家的钱借点给爹娘?”

宝珠:“借啥啊?我爹娘有钱着呢!而且这钱是给我兄弟姐妹们花的,又不是给我花的,你这女婿瞎着急啥?我爹娘是亲爹娘,等以后兄弟姐妹们都成家了,跟他们就是亲戚了,这钱花出去指不定要打水漂的!”

这话是出嫁前跛子教给宝珠的,跛子怕郑玉兰以后私底下找宝珠要钱,再补贴给其他几个孩子,于是提前教导了宝珠。

“我是想跟你商量,我们要不要搞个‘标会’?我看玉河村和齐岳村好多人在搞。我爹娘也有点意向,存折里的钱都是死钱,生不了钱,只能拿一点点的利息。

正好近几年存款还够用,我爹娘的意思是,能多生点钱就行。搞个标会的话,付五年的会款,五年后连本带利拿到手,算下来大概每年能拿到一层的利息,或许没这么多,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你也知道,我家以前被人骗过,我爹娘因此格外的慎重。我打听了一番,会头都是不认识的人,也不敢轻信。不过好多人都在弄,出事的概率应该也不大。我就是跟你商量一下,以后要是碰上合适的会头,咱要不要也标个会?”

“标会”的流程宝珠只模棱两可地打听了个大概,她心中也没底,怕电话里讲不清楚,恰好水生回家一趟,她这才急着要透个底,问问水生的意思。

“我们村是有人在弄,会头是禾泰的,实验区那块的人。她没要安置房,分了不少的拆迁款,前几年搬到我们村的。”水生点头道,“你决定就好了。”

宝珠猜到了水生会这么说:“要是到时候‘倒会’了咋办?”

“倒会”即为会头卷钱跑路,亦是标会中途出状况,导致会头无法继续“标会”,有部分人将拿不回钱。

水生:“没事,钱咱可以再挣。”

宝珠:“你不会怪我吧到时候?”

水生:“不会。”

“还是我们家水生最好了!”

宝珠开心地又往水生的胸口上蹭了蹭,有了水生的这些话,她敢放手干了。

不能让存折里的钱成为死钱,得让它们活络起来!

水生被撩得“欲.火.焚.身”,刚巧火堆熄灭得差不多了,他火速起身,接了一盆水浇在火堆上,又铲了点泥土盖于其上。

他将杂七杂八的东西归了位。

临了,他才想起被宝珠丢进火堆里的两颗番薯,徒手挖出的时候,番薯早就里里外外全焦黑了,水生只能将其丢弃。

待到他处理完这些事,打算抱着“罪魁祸首”上楼好好惩戒一番的时候,发现宝珠已经睡着了。

她安静地蜷缩在地面上,像是一朵污浊里长出的易碎的娇花,当然,如果脸上不是黑乎乎的话,就更像了。

水生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心地将她抱去了楼上。

月色下,被熄灭的火堆偶尔会溢出小蚯蚓般弯曲的短烟,很快就融入了月色之中,唯有那只沾了不少黑灰的沙燕风筝,在与月华、群星争辉。

恩恩已经醒了,她躺在婴儿床上,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正无辜地吮吸着手指。

不知是否哭闹过了,但肯定是饿了。

听见了动静,恩恩咿呀的挥舞着双手,浑身都在用力,但她还不会翻身,急得叫唤得更大声了。

水生把宝珠放上床,掖好被子后,将恩恩抱去楼下了。

他没冲泡过奶粉,依照以往宝珠在电话里教的,他烧了壶开水,没有凉白开掺兑,他就隔着凉水降温,时不时用洗干净的手指探进去试温度,等到自觉温度差不多,不烫不凉了,再挖几勺奶粉进奶瓶里,而后倒温水。

奶粉泡得不稠也不稀,不过水和奶粉放的先后顺序搞错了,表面上起了大大小小的奶沫。

水生不知哪个步骤搞错了,拿着奶瓶发着愁。

恩恩许是当真饿坏了,她看见了奶瓶,也不管有没有切半的馒头假装乳.头了,猴急地吮吸了起来。

吃到一半的时候,恩恩就开始打奶嗝,打完继续喝,喝几口又继续打……如此往复,足足半个小时才将半瓶奶给喝光。

水生只得给恩恩又顺了半个小时的背,这小家伙不打嗝了,又开始吐奶……一直忙碌到凌晨,恩恩才安然地睡下了。

临上床前,水生冲了个凉水澡,怕吵醒了宝珠,就没帮她擦洗身子,只拧了热毛巾替她擦干净脸。

疯了一整晚,翌日宝珠睡到了快十点才起。

她是被楼下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装热水器的!在家吗?有人在家吗?”

外边太阳很大,个位数的气温开始往十几度跑,宝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还是被冻得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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