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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来了个画骨师(65)

作者: 行止将至 阅读记录

已经比她高半个头的叶衾,眼神肆意,“你不会武功,我站前面。”

可他们谁也没有聊到,那西域贼人竟然使了暗计,叶衾中了药。

意气风发的少年,面色绯.红,满头大汗,背上的衣衫尽数被打湿。

她虽为仵作,可还是精通些医术的,一瞧便知那是能反噬人的药。

她别无他法,叶衾是为了救他,她只能......

哪知少年的手一直在推拒他,坚决的态度让明鸢觉得似乎不简单。

叶衾浑浑噩噩的意识已经无法支持他思考,她性子强势但并非无畏,说什么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本来为了救她的叶衾,被药活生生逼.死。

所以,她哄骗叶衾说她也中了药,算是半推半就强.迫了懵懂的少年。

可她却在情.动之时,她听到了一个永远都猜不到的名字。

起.伏的被褥之下,少年没有任何经验,故而即便心存怜惜依然青涩至极,每一下的力.道都叫明鸢生.疼。

少年似乎察觉怀里的人微微.抖.着,摸.索.着吻上她的唇,心脏那刻有些悸动,可是少年的唇间唤出来的名字,明鸢怕是这辈子都难想到。

叶衾抬.着她,呼.出的气息滚.烫至极,“余安,余安。”

少年低.哑的嗓音萦绕在耳畔,一声声唤进了她心底,可是却酸涩无比。

作者有话说:

我要努力更文(叉腰+叼花)

然后猛炫两包辣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丧尽天良的狂笑)

第43章 做局(修)

窗外起了风, 院子里的奇异花草与被席卷的落叶拂过,沙沙作响。

孟纸鸢被绑着双手扔在榻上上, 发髻凌乱, 被药折磨的脸色惨白,腹痛如刀绞。

更痛的是右手腕的附骨,红花状的印花开始向周遭蔓延, 那处红色异常。

她抬眸看着好整以暇端坐的人, 眸中闪过一丝浓重的恨意,却很快掩过, 换上了一副虚弱的笑容。

“公子,上回大理寺敛房的事情是我鬼迷心窍, 是纸鸢做错了, 以后都不敢了, 求你放过我, 给我解药......求求你。”

带着银鹰面具的顾淮, 随意地拿着铁扇扇着风, 闻声睨了一眼榻上痛到满床打滚的人。

面具下的两个眼睛如同地狱的骷髅眼,深不见底,令人心骇。

顾淮起身行至塌边, 头也不低,冷笑了一声,“孟姑娘鬼话连篇, 你让本公子怎么相信你?还是要疼一点, 长点记性。”

榻上的孟纸鸢疼得满头大汗, 右手腕更是几乎痛到快要被她扭变了形, 她蠕.动着身子爬到床沿, 看似卑微可怜极了。

“我求求你, 给我解药,给我药囊......”孟纸鸢只能用左手揪住顾淮的一角,“我以后都听你的,不会再做出生变的事情,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顾淮眼底升起厌恶,他生平最不喜旁人用脏手碰他,铁扇一扫,榻上的人被牵扯滚落到地。

面具下的眼神冷得快要结冰,面色不动地看着地上的人,终于好心似的招了招手,见状一旁的女医立即上前,将手里的解药灌了下去。

只见那解药与寻常的解药不同,而是四边毛糙的扁圆状,仔细一看,竟然是由不同颜色的花瓣所做,能清晰的看出上面紫色和黄色的花瓣模样。

像极了院子里的那些花草。

孟纸鸢忍着痛,默默将这些记在了心里,假意什么都不知地吞了下去。

不过半晌,腹中的剧痛便消失不见。

孟纸鸢恢复了点意识,但右腕的附骨依然如火烧一般,她跪着爬到顾淮膝下,细腰.伏.地,昳丽的面庞抬起,眼里露出媚.意,“公子,我还需要止痛的药囊,纸鸢可以做任何事情。”

发抖的手腕伸进裤脚,腕间的印花红的刺眼,顾淮心生厌恶,冷笑着,孟纸鸢果然是这般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的人。

天和医馆的一切动向,顾淮可谓了如指掌。

孟纸鸢暗中同西域财商在医馆里交易的事情,他早就知晓,不过是在等一个时机罢了。

故孟纸鸢和那死在天和医馆里的西域财商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他调查的清清楚楚。

恬不知耻。

男人长腿狠狠一踢,霎时孟纸鸢跌倒在地,她掩在衣袖下的手紧紧蜷起,恨意和杀意在眸中一闪而过。

“你也配?”

顾淮虽为人冷血,却从未真正碰过女人,若是论起接触的,也就是另一间屋子里的那个蠢衙役罢了。

“你也配”三个字狠狠砸向孟纸鸢,女人的身形一僵,登时抬眸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那张银鹰面具。

她以为她只知道她杀了人,并不知晓她同那个财商之间发生的事......

女人难以置信的眼神令顾淮有些好笑。

他幽幽提醒道:“你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了吧。”

孟纸鸢心头一震,像是被一棍子打醒了。

不堪的回忆重新再现,右手腕似乎更痛了。

月前。

她手腕的附骨不知为何忽然长大,连上面印着的红花竟然也逐渐盖不住了她动了歪心思。

她是尚书府嫡女,金枝玉贵,药囊和香囊与她来说别无二异,只要配得上身份即可。药囊是她许多年前便来往的生意,那是尽是缓疗腕间的附骨,用的皆是寻常药草。

但后来她暗中找了江湖术士,说她腕间的附骨毒止不住了,要西域的药草才能根治,于是她找上了西域财商,那个同它交易最久的人。

起初,他负责杀.人,她仅仅是花金子买那些特殊人.骨制成的药囊,但不久后她发现附骨似乎是嗜毒上瘾,那时才后知后觉——

药囊不仅仅是解药,亦是毒药。

那西域财商在药囊里加了特质的毒药,她逼问他,那人却是满脸猥琐,趁她疼痛难忍时强行夺了她的身子,甚至大放厥词:“不做他的禁脔,药囊也千金不卖。”

所以,她动手了。

她从不是那种瞻前顾后、畏手畏脚的闺中女人,挡她路的人,都得死。

药囊的解药里掺杂了毒药,她花重金找来江湖术士,分出了人骨中的毒粉,在那财商伏在身上驰.骋时,悉数撒到了他的那张满脸横肉脸上。

登时,溃.烂流.脓,一股股恶臭从那人左脸传了出来。

然后,她冷笑着用事先备好的琴弦勒死了他,看着不断起伏的胸膛慢慢停窒,霎时恨意和快意到达顶峰。

那刻,她才体会到,杀.人也不过如此,易如反掌。

这件事便是她的贴身丫鬟也不得而知,面前这个面具人是怎么知道的!

顾淮从袖中掏出一个黑色的药囊,丢在孟纸鸢的手边,“最后一次。”

他蹲下身子,铁扇柄端挑起女人尖细的下巴,银鹰面具在日光下微微反光,“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事若不成,孟尚书怕是痛失爱女了。”

*

“主子,为何不直接杀了她?”女医垂着头恭敬道。

顾淮漫步在前,双眼注视着庭院里的这些花,其实这些一起花草并非完全是毒物,亦是珍稀的解毒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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