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丞相为妃(24)
南宫未呆了一瞬,笑道:“好,我帮你救他。”
南宫未不知长孙玄内心想法,只当是长孙玄喜欢上了方正清,他离开前,目光流连一番,“这催情香的解药我就不给他了,他本就没摄入多少,再吃药恐怕身体受不住。”
他眸中含着深意,似嘲似笑,“他反应这么大,不过是因为他洁身自好惯了,恐怕还是个没开过荤的……”
长孙玄回头冷冷觑了南宫未一眼,狭长的凤眼若冰霜,透露出危险的信号。
南宫未硬着脖子说出最后忠告,“你可别把持不住将人给吃了。”
他说完就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将门随手带上了。
长孙玄盯着方正清的脸,心道,他又不是禽兽,怎么可能把持不……
榻上的方正清不知梦见了什么,咬住下唇微蹙眉头,整个身体染上了淡粉色,看上去魅惑诱人。
长孙玄清晰地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视线却仿佛胶着了,根本移不开一分一毫。
“嗯,热……”
方正清这么一叫,简直是火上浇油,直接将长孙玄沉睡的欲望唤醒了。
可能是实在忍受不住了,方正清无意识地开始扒拉起自己的衣服来,腰带被他几下散开,他还嫌不够,边喊热边往身侧扯布料。
长孙玄眼睁睁看着方正清将自己扒扯得衣不蔽体,若是方正清还有意识,依照他的性子,他定会羞红脸,骂一句,“有伤风化”。
而接下来,长孙玄发现方正清两胯间凸起一片后,眸中怪异之色更甚了。
他神情复杂地望向自己两胯间的物什,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热……”
见他难受,长孙玄认命地起身,给方正清敷了片冰毛巾,终于见方正清蹙着的眉头平复了。
原以为方正清折腾够了,终于要睡了,但他却倏然睁开了眼睛。
他明亮水润的眸子看着长孙玄,沙哑的声音带着讨好示弱的撒娇意味,道:“我难受……”
说着,他侧过身子面向长孙玄,一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间,竟是当着长孙玄的面动作起来。
他仰起修长脖颈,圆圆的杏眸含着水雾,面若桃李,怎一个香艳了得。
长孙玄眸子幽暗,礼貌性地更硬了。
方正清脱力乏软,喉间发出些无意义的呻吟。
“本王帮你。”长孙玄鬼使神差地说了这么一句,完全忘记了方才“把持得住”的断言。
美人当前,再把持得住,他长孙玄就是个圣人!
长孙玄一手褪下他的裤子,让他的欲望尽数暴露。
其实长孙玄也没啥经验,但这些天里,他自力更生久了,在脑海中早就把方正清翻来覆去折磨了百遍,此刻竟真的发挥了作用。
方正清几乎是在他触碰上的瞬间就失控地叫唤出声,长孙玄胸中胀满了酸涩的热意,撩得他心痒痒的。
他低头吻上了方正清的唇,而后叩开他的齿关闯了进去,独属于方正清的味道令他沉溺。
方正清也不闭眼,就这么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
长孙玄手下划过他的敏感处,握剑处的茧逼得方正清身体一颤,眼角滑过一滴泪。
长孙玄眼底闪过笑意,唇贴着唇,命令道:“闭眼。”
方正清闻言乖巧地闭上了眼。
长孙玄被他全然信任顺从的软绵绵样子击中了心,发狠地撬开他的唇,蹂躏他娇弱的唇舌。
间或还能得到方正清羞涩的回舔,他用舌尖轻轻舔过长孙玄的舌尖,涣散失神的表情找不出一丝在朝堂上肃穆端庄的样子。
“唔……”方正清夹紧了双腿,终于释放了。
有一瞬间,方正清的表情是空白的。
但他空着空着就闭上了眼,随后发出了规律的呼吸声。
长孙玄闻着空中的膻腥味,满脸复杂地看了一眼胯间不满的二兄弟,起身为方正清擦洗干净穿上了裤子。
将人满抱在怀中时,长孙玄的不满消失了,他嗅着方正清的味道,很快陷入了睡眠。
翌日清晨,方正清先醒了。
眼下的状况异常诡异,他被长孙玄完全钳在两臂间,丝毫动弹不得,自己的两腿还被夹在长孙玄两腿间,无异于五花大绑。
昨晚羞于言语的场景也都一一浮现,他恍惚觉得自己还在梦中。
方正清抬头想看看长孙玄的脸,但他毛茸茸的头戳在长孙玄的下颌上,将人给戳醒了。
长孙玄晨起的嗓子带着浓重鼻音,他拍了拍方正清的背,安慰道:“乖,再睡一会儿,还没到上朝时间。”
方正清扯着嘴角干笑一声,动了动手脚,唤了声,“王爷。”
长孙玄睁开了眼,眼中一片清明,他沉吟了会儿,低头几不可查地吻在方正清的发顶。
“王爷。”方正清的声音都快带上了泣意,他发现长孙玄的欲望正直戳在他小腹处,坚硬而滚烫。
出乎他意料的是,长孙玄真的放开了他。
离了长孙玄这个大暖炉,方正清只觉得身体一凉,抖了一下。
他冲长孙玄笑了笑,正想说些什么,长孙玄低头认真对上他的视线,伸手扯了扯他脸颊的肉,道:“别跟本王说话。”
你一说话,本王就想肏。你。
第35章 我不是断袖
方正清拍开长孙玄的手,发觉被他摸过的地方烧起来一片,热度由面颊向心间蔓延,对上长孙玄视线的一瞬,忽而心底一颤。
昨晚的情景忽而闪过脑海,方正清的耳尖染上了红色,他羞愧难当,一只手扯住自己的裤子边缘,似乎用尽此生的勇气才问出来,“王爷,昨晚是你帮我穿的裤子?”
堂堂一王爷,替他穿了裤子?!
长孙玄低笑出声,逼近他,近距离地观望他眼中的窘迫,抬手揉了揉他头上因睡姿怪异而翘起的一缕头发,调笑道:“你浑身上下本王都见了,有什么好避讳的?”
方正清:“……”
两个大男人,原是没什么好避讳的,但经昨晚后,他怕是不避也得避了。
况且……方正清的视线扫过他两胯间兴奋的欲望,布料鼓起了一大坨,以至于宽松的亵裤居然显出了不合身,他仿佛被灼伤了般,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以前不知听朝中哪个大臣嚼过舌根,说长年行军在外之人不操练实践,下面的“活”一定不好。
长孙玄的活好不好他不知道,但那处要真对谁用起来,肯定会要了人的命。
方正清觉得自己的脑袋成了一堆浆糊,竟当着长孙玄的面就开始胡思乱想一通。
但细想起来,他俩认识不多久,长孙玄就在百花楼里压着他发泄过。那时尚且可说是被迫,但这回,分明是自己主动上赶着让人轻薄了。
方正清抖了都嘴唇,脑中闪过古书中的箴言,熟记于心的准则,然而,没有哪条教他该如何应付此种境遇。
内化于行的良好修养让他对自己的行径唾弃万分,不能姑息。
他郁结着眉头,揪住自己的上衣衣角,连吐出的词语都颤巍巍的,“王爷,你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