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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丞相为妃(25)

作者: 芸落 阅读记录

“噗。”长孙玄不适时宜地笑出声,他故意为难方正清,顺着他的话给人下套,“你要怎么负责?”

“我……”方正清嗫嚅着唇,发觉自己要钱没有,要人一个。

他举目远望淮南王府屋檐的边缘,那处青色的天浸透出点金黄色,再过一会儿,太阳就该出来了。

长孙玄眸底闪过笑意,依照方正清的性子,他最不想欠任何人人情了……

果然,方正清水亮清澈的眸子无声地望向他,口中说出逼人欲疯的话语,“我也帮你一次,就算是扯平了。”

“哦?”长孙玄的勾起唇角好整以赖地望着他。

方正清一把握住长孙玄的欲望,那处抖了一抖,竟又肿胀了几分,他隔着布料艰难地想要讨好长孙玄,刚触上却又羞愤地拿开了手。

他是谁?他在哪?他在做什么?

“阿清这是想欠债还钱?”长孙玄一只手钳住他的下颌,磨蹭过他柔嫩的唇下,“这么快就打退堂鼓?还怎么补偿本王?”

这时,门外长廊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管家端了碗药立在门口询问:“王爷,南宫大夫的药已经煎好了,现在端进去吗?”

长孙玄快速低头落了个吻在方正清的唇角,道:“乖,先吃药。”

药极苦,方正清愁眉苦脸地望着桌上黑乎乎的一碗药,露出仿佛要献身大义的表情。

方正清嫌恶地扫过那碗药,直言:“我没病,可以不吃药吗?”

长孙玄挥手让管家下去了,他在方正清对面坐下,“你没病?没病会整夜失眠;没病会腰疼头疼;没病会心悸喘息?”

方正清知晓他府中南宫未的厉害,却没想到他会那么神,一时哑然。

他当然知道自己有病,但在吃药的问题上,他一直是能敷衍应付就敷衍应付,从没放在心上过。

长孙玄横眉冷对,指了指桌上的药,命令他,“从今日起,你得好好吃药。”

方正清的眼睛黯淡下来,不满地抿了抿唇,嘀咕:“我爹都没这么管过我……”

长孙玄与有荣焉,竟能与他爹相提并论,他当即挑了挑眉,抬起那碗药,朝嘴里灌了一大口,苦涩从舌尖顺延至嗓子眼。

他起身一手扶住方正清的肩,一手掐开他的下颌,低头吻住方正清的唇,将药渡给他。

“唔……”

方正清瞪大杏眼,嘴里只来得及发出吱吱呜呜的声响,小动物似的,被凶猛的野兽擒住,动弹不得。

第一口灌下后,没给他任何的喘息机会,第二口,第三口接踵而至。

直到碗底只剩一层褐色的底,长孙玄这才退出舌头。

但他的唇还贴在方正清的唇上,他干脆伸出舌尖舔干净方正清唇角的药渍,最后留恋般地又轻啄了一下,才彻底离开。

方正清懵懂地望着眼前人,长孙玄满目柔情,笑容灿若宸星。

方正清后知后觉地咂摸着舌头,用袖子擦过早已酥麻红肿的双唇,哑声道:“真苦。”

长孙玄递了杯清水给他,哄他,“以后本王陪着你吃药,就不止你一个人苦了。”

方正清喝下水,闻言却难堪地望向他,说了句,“我不是断袖。”

“是吗?”长孙玄神色不为所动,反而回了句,“本王也不喜欢男的。”

方正清舔了舔自己酥麻的上唇,联想到长孙玄对自己的上下其手,他一时竟被堵得哑口无言。

莫非真是自己多心了?

从未处理过感情问题的丞相被绕进了圈里,莫非只有自己觉得有问题?

他换了个婉转的说法,“我的意思是,我们不应该这样……”

“是谁刚才还说要帮本王一次?”

没错,是他。

但,他并非断袖呀!

长孙玄话中委屈,“难道本王还配不上你?”

方正清:“……配得上。”

长孙玄理所当然地点点头,“那就是了。”

方正清低头又灌了口水,正想开口,又响起了管家的声音,“王爷,衣服拿来了。”

“嗯,放这吧。”

管家目不斜视地放下衣服,便走了。

桌上摆着的,俨然是方正清的朝服。

“本王连夜派人去你府上拿的。”

长孙玄起身,又低头吻在他的额上,“换好衣服,本王在大厅等你。”

第36章 本王不介意亲口喂你

方正清穿戴整齐后正准备出门,眼前一黑,就结结实实地撞到一堵墙上。

他后退一步,规规矩矩地拱手问候:“王爷。”

长孙玄不知去做了什么,朝服是换好了,但他披散在肩旁的发全部濡湿了,凌厉的下颌处滴落一颗水珠,他深邃的眸子也被水浸透过。

“本王给你寻了支簪子来。”

方正清顺着看下去,才发现他左手中拿了个精致的雕花木匣子,似乎价格不菲。

他皱了皱眉,摆了摆手,道:“你是想还上回慕容府中的簪子吧?无碍的,我也不缺一根簪子。”

长孙玄却并不准备听他说完,而是直接动手将他头上的玉簪取下,他低头打开匣子,淡淡解释,“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

匣子中央躺了个半玉半木的簪子,簪子的主体部分是木质的,但簪子裸露在外的部分是碧绿温润的水滴形的明玉,整体造型质朴润雅。

方正清眼前一亮,接过簪子。

玉体的部分触之隐隐生热,凑近了闻还能嗅见一股类似木头的清香。

“喜欢吗?”

方正清点了点头,问了句,“真的不贵?”

长孙玄笃定地点头,他是真不知道贵不贵,因为这东西拿钱买根本买不到。

方正清将将发簪插到头顶,眸子间沁出点笑意,“王爷,我们去上朝吧。”

“稍等片刻。”长孙玄抬步往里走,“本王的发还未束。”

长孙玄刚去院中浇了几盆凉水,此时头发尾端沾染的水未干,干涩的手感让他绕了半天也没绕好。

“你再这么折腾下去,我们就得赶‘晚朝’了。”

方正清不忍心他揪跳蚤般痛揪自己的头发,直接捉住了他的手。

铜镜中,方正清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手解开他束了一半的残品。

方正清低垂着眉眼,颈部的线条流畅而纤细,微微露出半截锁骨,他低头几下便将长孙玄拨乱的发整理好,光滑服帖地束在头顶。

长孙玄捉住他的手,低头吻在他的手背,眯着狭长的凤眼看他,“多谢丞相大人。”

方正清白皙的耳尖染红了,偏开头去,道:“举手之劳。”

上朝时,未免闲言碎语,方正清先一步坐了丞相府的马车走了。

长孙玄眉梢含笑立在府门前望着马车离去,南宫未背了个小药箱站在他后面,幽幽道:“千年沉香,祖母绿,簪子不值钱?”

长孙玄道:“本王乐意。”说完便上了马车追赶方正清去了。

千金难买我愿意,再给长孙玄个机会,他恐怕能把整个王府都送给方正清。

南宫未背着药箱在门口转了三个来回,长叹了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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