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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98)+番外

凌司夜冷冷一笑,大手缓缓覆上了的她小腹。

唐梦身子一僵,连忙主动伸手,大胆地抚着他那俊美无比的侧脸,甚是柔声道:“殿下,有伤在身,不早了,睡吧。”

凌司夜却是瞬间愣了,直直地看着她,一动不动。

唐梦的手流连而下,轻轻拭去他唇畔残存的血迹。

小手缓缓被握住,他果然安分了,依旧拥着她侧身而卧,柔声道:“那三日都没怎么吃饭吗?瘦了。”

“地宫太冷,住不习惯,没什么胃口。”唐梦任由他拥着,语气有些撒娇的意味,有些小女人,双眸却骨碌转着,终于摸清楚了,原来,这家伙真的吃软不吃硬!

“那以后冬日就不去了,等夏天到了再去。”凌司夜难得的好商量,犀眸中疑惑掠过,这女人居然会撒娇,这么温柔,难道硬的不成,得用软的?

“殿下做主便是。”唐梦亦是好商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那个黑衣人也是你幼时的朋友吧?”凌司夜依旧柔声,光洁的下颌轻轻摩挲着她的侧脸。

唐梦终于发觉哪里不对劲了,就知道这家伙没那么容易敷衍,就是因为那五彩千丝纸鸢而关她的,回来了怎么可能不问起?!

“老是黑衣人、黑衣人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唐梦仰起头,一脸娇怒地说到,小手却主动揽住他的腰。

“他在相府帮你引开官兵,第一只千丝纸鸢就是那时候留下的,那天晚上他也在唐府,武功极高,高得我都没察觉到,你一定也没察觉到吧?”凌司夜依旧柔声,双手亦环抱住她的腰肢,心中却是冷笑。

这女人还是不怎么女人的时候还让他放心一点,她越发的温柔,他倒是越发的戒备了!

“你都没察觉到,何况我呢?”唐梦答到,手放开了。

凌司夜笑了笑,亦是放开了她,侧卧着,一手支着头,道:“和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这女扮男装那么多年,你小时候倒是很乖啊!”

“小时候……我想想……”唐梦凝眉沉思,整理着那份残缺的记忆,很小时候,爹一直在边疆,娘和疼爱她,大部分时候唐影都替代着她,而她总是偷偷穿女装溜出去玩,也是那时候认识林若雪的。

再大点的时候,唐影就很少替代她了,除了空山的时候,只记得师父是剑空,被逐出了师门,空山有几个长老都很凶,这段记忆模模糊糊的,只知道空山不是好地方,和唐影去了趟白狄,遇到了白十三,唐影失踪了几日,她倒是和白十三混的熟稔。

在然后日子就这么过着,似乎又去了几趟空山,然后就奉皇命入朝为官,然后她就穿越来了,醒来就在西界那墓门前,一切的记忆一直在脑袋里翻涌着,独独不知道自己去西界做什么。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需要想那么久吗?”凌司夜挑眉看她。

“太久了,很多都记不清了,你小时候又怎么过的?”唐梦不经意地说到,仍是凝着眉头。

“也记不清了,太久了,睡吧。”凌司夜双眸顿沉,埋首在她脖颈中,不再说话。

唐梦却没察觉到他的异样,满脑子都只有两个字“空山”,问题一定出在空山上,定不会是巧合遗忘的!

……

给读者的话:猫祝福所有的猫咪和猫咪的家人朋友们,新年快乐,幸福平安!

正文 184喂药&遇殷娘

一整日凌司夜都没有出宫,唐梦亦只能陪着困在东宫里。

今日一大早德公公便来传话了,晚上天帧帝在皇后宫里设了家宴,邀他二人过去。

午后,云烟谷,悠扬的琴声缓缓才茶厅中流出,回荡在山谷中,屋内原本的摆设早已都换成了唐梦喜欢的榻榻米。

唐梦懒懒倚着,看着琴台旁席地而坐之人,垂着眼睑、袍服如雪、墨发轻挽、姿态闲雅,修长的手指如行云流水一般在琴弦上来回挑拨,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时间一般。

唐梦看着有些痴,没想到这家伙平日里喜好奢华,竟也有这么高雅的一面,看着他那难得沉静的俊容,看着看着,却不由得扑哧笑了出来。

铿~~,琴音止了。

“笑什么?”凌司夜挑眉问到,虽低着头,却也知道这女人方才可是看了他好一会儿。

“没什么。”唐梦眸中的笑意根本掩藏不住。

凌司夜眯眼,起身走了过去,高高在上地睥睨她,问道,“方才看什么看得那傻样?”

“有吗?”唐梦脸微微一红,随即笑道,“就是想起了绿坊来了。”

她竟然会想起伶人来,连自己都不可思议。

凌司夜缓缓在她跟前跪坐了下来,沉着眸中,冷冷道:“你不说本太子都险些忘了,明日十五正是绿坊开张之日!”

“恭贺殿下,生意兴荣哈!”唐梦讪讪笑着。

“红楼,绿坊,白宫……”凌司夜故意拉长了尾音,继续问到,“你还有哪些产业是本太子不知晓的?”

“先不告诉你。”从紫阁回来,唐梦心中早有了算计。

凌司夜却是冷哼,“醉生梦死?”

“你知道了啊!”唐梦故作惊讶,眸中掠过一丝狡黠,梦如是那女人可经不起拷问,她根本就当他早知道了。

“还有吗?”凌司夜眯眼,眸中精光闪过。

“要再有,我可富可敌国了。”唐梦说着看向了外头,云容端着药来了,这早中午三顿药都是她给熬的,也不知道是药效好,还是这家伙身体底子好,气色恢复地很快。

“殿下,该喝药了。”云容很懂规矩,没有直接进来。

凌司夜却是斜倚了下来,挑眉看了唐梦一眼。

唐梦撇了撇嘴,自觉地走了过去接过云容手上的药来,云容低着头没看她,欠了欠身转身便走。

“都恢复得如何了?”唐梦跪坐了下来,将药喂到了凌司夜嘴边。

凌司夜没有说话,享受着这难得的待遇,一口一口慢悠悠地喝着,她打伤的,当然要她来喂药,理由很充分,不容反驳。

“怎么突然要宴请了,还是在皇后宫里?”唐梦继续问到,大年三十夜后,就再没见过天帧帝了,心中微微有些紧张。

“我也不知道。”凌司夜眸中掠过一丝神秘,张口,很理所当然地被她伺候着。

……分割线……

晚云渐收,残阳西落,冰雪消融,古道曲折,寒鸦低飞,几处断壁残垣,凄凄惨惨戚戚。

白衣男子牵着马,独自一人静静地走着,陪伴的依旧只有漂浮在身旁的那几只千丝纸鸢,半边银白面具泛着幽光,那双永远温软如水的双眸,沉敛着,安安静静。

大风过,袍袖翻飞、墨发扬起,身旁的纸鸢随风远远而去,一去不回。

男子驻足,回过头,视线追着那纸鸢而去,执着地看着它们渐渐消失在风中,心中某个地方顿时疼了起来,看着看着,良久才转过身,继续朝前而去。

前方依稀可见几处灯火,是个小村落。

离开皇城很远很远了,几日几夜不眠不休的奔波,今夜,终于累了。

翻身上马,疾驰而去,这个方向朝北,往狄胡,血狐出没之地。

很快便入了村庄,随意在一户人家门前落了马,正要叩门,身后马蹄声又起,唐影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心顿时一惊,手还是缓缓落下,轻轻扣了扣门。

“谁呀?”门内传来了一个小孩子的声音,门随即咿咿呀呀地打开了。

出来的是个小男孩,只有五六岁的光景,眨巴着明亮的双眸看着唐影,还有他身后走近了的黑衣妇人。

“四儿,是谁啊?”屋内又传出了一个少妇的声音,话音方落,一个婴儿的啼哭随即传了过来,哇哇哇直哭,一下子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过路人!”小孩子朝屋内喊了一声,视线又回到唐影脸上,显然对他那半边面具很是好奇。

夫人这才急急走了出来,怀中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孩,边哄着,边上上下下打量着唐影和他身后那黑衣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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