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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185)

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能够活到至今吗?当初我提醒你,让你将遗书交出来,你不交,你认为你自己有天大的本事可以瞒天过海,可以护自己周全,可最后怎么样了?你用你自己的鲁莽害死了你妈,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可以翻案吗?周宴宴,都经历了这么多,你始终还像个孩子一样非常天真,甚至理想化,可到最后,你用你天真再一次害死了刘骜,不然你以为什么刘骜会死,你却没事?”

我使劲想从他手掌中收回手去挡住那些利剑一样往我耳朵内钻的话,齐镜根本不容我逃避,他强迫我听,他说:“所有真相你都知道了,周宴宴,如果你无法去警察局将我推翻,那我警告你,最好别再管这些事情,我不会伤你半分毫毛,我会从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下手。”

他钳住我下巴,神色阴冷说:“这些你都听清楚了吗?”

我望着他,我说:“为什么?”

齐镜带着自嘲的笑,说:“挡在路上的绊脚石,不除掉,还能怎样?”

他从我手上收回了手,便扣着衬衫扣子,从地上拿起外套后,便转身从卧室内走了出去,我站在那儿忽然往地下狠狠一跌,便坐在那儿再也没有反应。

之后那几天我都待在这所卧室内,哪儿也没去,季晓曼打电话给我也不接,保姆我每天给我送饭进来,便开口安慰我说,夫妻吵架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事情,让我放宽心,别老待在家里反而把自己给待坏了,她还说,齐镜这几天都在公司内忙,让我去给他道个歉,夫妻之间总需要一个人先低头。

她以为我是和齐镜吵架了,因为齐镜自从上次出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了,她说了很多,我一句话都不听,只是低头机械化的吃着饭。

吃完后,保姆拿着空空的碗,便从房间内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我在卧室内待了整整一个星期,到第七天,仆人给我送饭进来,我虚弱的躺在床上问她:“齐镜还没有回家吗?”

仆人有些意外居然问起了齐镜,赶忙说:“夫人是想先生了吗?”

我嗯了一声。

那仆人放下手中的东西,高兴的说:“那我先去打电话让先生回来。”

在她转身要走时,我在后面唤住了他,那仆人停下脚步看我,我对他说:“就说我病了,其余的别说。”

那仆人听了,立即说了一句:“好嘞。”

她离开后,我便继续往床上躺好。

仆人大约是跑去打齐镜电话了,差不多晚上的时间,我房门终于开了,齐镜从门口走了进来,他来到我床边看向我,开口说:“医生来看过吗?”

我摇头说:“没有。”

齐镜转身便要从房间离开时,我从床上站了起来,站在他身后说了一句:“齐镜。”

他回过头看我,我说:“你可以抱抱我吗?”

他站在昏暗的房间内没动,我在一次哀求的问了一句:“可以吗?你很久没有抱我了。”

齐镜见我一脸病容的模样,最终朝我走了过来,在他将我抱在怀中时,我从身侧抽出一把冰冷的利器,缓缓的移到他背后,我听着他心跳,我说:“这几天我很想,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齐镜抱着我没动,他感觉到我身上的体温,开口说:“你发烧了。”

我笑着说:“对啊,你看,没有齐镜的周宴宴过得多么糟糕啊。”

我说完这句话,便抬起脸看向齐镜,久久的看着他,便朝他索吻着,齐镜刚开始有一瞬将的僵硬,他没有动。

我仍旧吻技羞涩的在他薄唇上吻着,他终于弯下腰一点一点回应我,在我们两人吻到柔情蜜意时,我手中的的刀毫不留情没入他后背,许久,他高大的身体第一时间细微的颤动了一下,我满脸眼泪挨在他耳边笑着说:“齐镜,我们谁都别想活。”

176.寡妇

忽然有个仆人跑到门口看到这一幕后大声尖叫了出来,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将刀从他背后抽了出来,齐镜身体不稳便捂着胸口摇晃了几下看着我,那眼神。没有恨,没有失望,什么都没有。只是特别麻木的看着我。

我拿着手中那把带到的血,正要朝自己胸口插下去时,齐镜忽然将捂住伤口的手伸了过来,夺掉我手上那把刀后,便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我整个人被他那一巴掌打得直接飞了出去,我正要爬起来时。于助理忽然从门口冲了进来,在他要冲过去想查看齐镜伤势时。

齐镜忽然开口对他说了一句:“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她离开这间房半步。”他说完,便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从房门口走去,走了两步,高大的身体如大厦倾倒般,整个人往下一倒,人便没了知觉。

之后齐镜被紧急送入医院,我直接被他的人给囚禁了,关在那间满是鲜血的卧室,外面十几个保镖守着,里面所有凶器。或者能够伤到自己的东西全部被仆人们短时间给收了。

我不知道被送入医院的齐镜怎么样了,有没有死,还是已经死了,或者他福大命大,没有死。

我在那间屋内被关了五天,每天都有人送返给我,送完后,她们就离开了,一刻也不会多停留。

到达第六天时,门外冲进来几个穿黑色衣服的人,一句话都不说,将我从床上给扛了起来,便带着走了出去,我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哪里,他们将我带出别墅后,便将我扔到了一辆车上。车子开了好远,开到了齐家老宅门口。

那些带我来的人,又将我从车上扛了下来,我已经几天没有吃饭了,全身没有力气,他们将我带到一个祠堂内,里面有个穿着素净衣服的女人正跪在蒲团上,手拿佛珠面对佛祖,嘴里念着经文。

保镖将我扔在地下,那女人手中转动的佛珠才停了下来,她缓缓睁开眼睛。从蒲团上起身朝我走了过来,她站定在我面前,面无表情问了一句:“是你刺伤了齐镜。”

我从地下站了起来,同样面无表情说了一声:“是。”

身后的其中一个保镖忽然直接给了我一脚,我双膝便直直跪在了地下。

齐镜的妈妈慕青冷笑了一声说:“很有骨气,第一次看到你这么有骨气的姑娘。”

她这句话说完,便有仆人从偏堂出来,拿了一根长条的藤条出来,便站了慕青身边。

慕青对身旁的仆人说了一句:“给我打到她说错了为止。”

她说完,便捏着佛珠从我身边经过,我对她大声喊了一句:“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慕青刚走到祠堂门口,她脚还没迈出阶级,又因为我这句话停了下来,她侧过身看向我,语气平淡说:“既然身为我齐家媳妇就要守我齐家规矩,没有为什么,既然齐镜不会管教媳妇,那就只有我这个做母亲的人来了。”

她说完这句话,便从祠堂门口离开,我刚想从地下爬起来往祠堂门口跑时,我人又被保镖给捆住,那仆人忽然拿着手中那根藤条朝我抽了,我从小没受过多少苦,也没挨过多少打,我爸妈动手从来没打过我脸,也没有打过我身体,发过最大的脾气,也只是抽起鞋底打我屁股或者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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