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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186)

可这一次,我实实在在被人打的全身是伤,那仆人用那根藤条活生生抽了一个多小时,连她自己都抽的手臂算了,我还是没有承认我自己错了,她怕打出了人命,便赶忙跑去和慕青报告。系史呆划。

我全身是伤的被关在这个祠堂,之后,那仆人再也没有进来过,他们也没有给我饭吃,我饿得两眼昏花时,他们也只是往我嘴里塞几口馒头,吊着我这条命,活生生在折磨我。

我被关了四五天后,慕青扶着齐镜的奶奶到达祠堂内,我已经饿到没有力气抬起脸来看他们了,全身上下全部都火辣辣的疼,脑袋昏昏沉沉发着高烧,随时都有一种要死过去的感觉。

老太君看我一副要死不活趴在地上,好一会儿,便开口问了慕青一句惩罚是不是太过严重了。

慕青在一旁没有表情说:“如果这次不严惩,说不定还会有下次,齐家还从来没有出过谋杀亲夫的媳妇。”

老太太一听,便叹了一口,对我满脸失望的摇头说:“夫妻吵架就吵架嘛,干嘛动刀动枪的,你这孩子简直太不懂事了。”

她说完这句话,似乎不想再看到我,转身便又由着慕青扶到佛前上了几柱香后,便离开了。

我又被关了一下午后,正全身发冷的躺在青石地板时,祠堂门外偷偷溜进来一个人,是手中拿着一袋零食的齐兰,她进来后,还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门外,在确定没有人后,才彻底将门给关上,朝我快速走了过来,她看到要死不活的我后,便蹲下来,将手上的零食给撕开,递了一个蛋糕到达我嘴边说:“你快吃吧。”

我没想到齐兰会帮我,这真让我感到意外,以前她可是最讨厌我的人。

我虚弱的抬起脸看向她,有气无力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帮我?”

齐兰撅了撅嘴说:“如果不是看在镜哥哥的面子上,我才不想帮你呢?”

她将手中的蛋糕往我嘴边又塞进了一点说:“快吃吧,你看你这样子,如果再不吃点东西估计就会饿死了。”

我没有吃,而是问了一句:“齐镜死了没?”

齐兰瞪大眼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说:“你自己都成这样了,你还想着我镜哥哥死?周宴宴,我之前本来还对你有点改观的,还以为你这个人能屈能伸,可我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歹毒。”

我说:“随便你怎么想我,他死了没?”

齐镜望着我愤恨的说:“医生说刀离心脏近那几厘米,你就成寡妇了,镜哥哥人现在还在医院躺在治疗,你下手也太狠了。”

177.离婚

在得知齐镜没死那一刻,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后悔自己最终还是没有杀死他。

便趴在地下没有动,齐兰手中仍旧拿着那一个蛋糕问我:“你不饿吗?”

我摇头说:“不饿。”

她见我不吃,有点不高兴了。她说:“你干嘛啊,你真想活生生给饿死吗?”

我说:“我是死是活还重要吗?反正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家人为我撑腰,而且我家里人都被你们齐家人折磨死了,多我一个又如何?”

齐兰说:“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被我齐家人折磨死了?明明是你伤了我家镜哥哥好不好?”

我并不想和齐兰来争执到底是谁伤了谁。谁对不起谁,我只觉得全身上下说不出的疲惫,那种疲惫是从心底冒出来的,忽然觉得这一切再也没有多少意思了,父母全部牺牲在自己的爱情下,我还有什么资格活在当初给自己讨来的没梦里?倒不如就这样被他们折磨死了,要好过再去面对那些残忍的人和事。

面对齐兰的好意,我摇头说:“你走吧,别再来了。”

齐兰见我这样倔,她本身就是娇生惯养什么时候哄过人啊,自然也不再哄下去,对我说了一句:“你就倔吧,倔死你。”

她跺了跺脚。便离开了。

我一个人仍旧在趴在那里,感觉祠堂内阴冷的风我四面八方穿梭进来,我疲惫的闭了闭眼睛,趴在那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开门声给惊醒的。十几个人从门外冲进来,为首的人是于助理,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到底多少天了,只是双眼有些酸痛的看向带人来的他。

于助理一句话都不说,便让几个人将我从地下扶了起来,我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他们摆布,许久都不吃饭的我,更加都没有什么力气再去说话。

那些人带着我就要从祠堂离开,可刚走了两步,祠堂门中央便出现一个人,是面无表情看向里面的慕青,她大喝了一声:“我看你们谁敢把她带走。”

于助理在看到慕青的后。便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说:“齐夫人,不好意思,今天我必须带周小姐走。”

慕青冷笑一声问:“谁的吩咐?”

于助理说:“齐总的。”

慕青语气强硬说:“躺在病床上的他。还有心情来插手我管教他媳妇的事情吗?”

于助理看向慕青,许久,他开口说了一句:“齐总让我带一句话给您,他说,这个世界上,能动手管教周小姐的,只有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来为她教训她,或者碰她一根指头。”

慕青说:“如果我硬要插手替他管教呢?”

于助理笑了一声说:“齐夫人大约最了解齐总怎样的人了,他最讨厌的事情便是有人多管闲事来插手他的事,他会怎样我不保证,但闹起来最多也就不顾母子情。”

于助理微微低头,朝慕青靠近了一点说:“您千万别用母亲的身份来压齐总,在他眼里早已经没有了您这个母亲,所以也别再自取其辱。”于助理话停了停,又开口说:“对了,齐总还说您私自将人带走这笔账,他好了后会和您一笔一笔算清楚。”

于助理语毕后,慕青手中的佛珠忽然间断了,撒了一地,面对这突发情况,于程飞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对身后扶着我的保镖说:“把人带走。”

我人被带回齐镜别墅后,于程飞便喊来医生来为我吊水治疗,我那时候已经感觉整个晕乎乎的,面对面前摇晃的人早已经没有了反应。

昏睡过去后是隔了两天才醒的,醒来后身边有个仆人正往我身上擦着药膏,我动了动身体才发觉全身像是被大卸八块了一般,然后第二感觉是,娘的,我还活着。

那仆人连话都不敢再说,为我涂完药后,便匆匆离开了,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好像我随时都会抽出一把刀捅死她,那满眼的恐惧让我无话可说。

我在床上躺到下午十分,感觉全身黏黏糊糊的,便去浴室内洗澡,当我脱掉身上那件衣服时,看到镜子内全身上下都是伤的皮肤时,我站在而许久都没动。

嫁到这里短短时间,我什么都没得到,反倒是赔上了自己的父母,得来了这满身伤,真是可笑又懵懂无知。

我摸了摸几处严重的伤痕,便走向了浴缸内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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