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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187)

之后我在这里修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内我没有见到齐镜,他也没有回来过,整个人像是消失了一般,仆人仍旧每天像以后那样尽心尽力伺候我,可是他们看我的眼神变了,处处防备着我,我也没有什么心思去改变她对我的看法。

生身体修养好后,季晓曼打来一个电话给我,她在电话内说好久没见我了,问我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有没有确定谁是杀手。

她问了我这几个问题,可几个问题我才发现自己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如果我告诉她,杀我父母的人是自己最亲爱的丈夫她会怎样想?如果我告诉她,我亲手捅了我丈夫一刀,她会怎样想?如果我告诉她,我桶完丈夫后,被婆婆拽去家里打个半死,她会怎么想?

这一切说出来都太过伤人了,说起来也太过漫长了,我并不想再去和她过多的描述,便简简单单告诉她,这段时间我活得挺好的,因为活得明明白白,清醒不过了。

我们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季晓曼在电话内说让我出来聊聊,正好在别墅内待了这么久,也是该出门走走了,便答应了她的邀约。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便走出了别墅打了一辆车到达约定好的地方,刚走进咖啡馆内,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户口的季晓曼,还有她身旁的林安茹。

我脚步一顿,就那样看着她们,季晓曼也看到了我,她感觉到我脸色变了,看了一眼身旁的林安茹,在我转身要走时,她立马怕跑上来拉住了我说:“你干嘛啊,闹了这么久咱们也算了,既然是场误会,那干嘛要这误会伤到我们之间的友谊呢?”

我说:“晓曼,我周宴宴从来没说过绝情的话,一般我说出绝情话的时候就代表我们真的不再有可能。”

我这句话声音音量不够大,可足够让林安茹听见,她从座位上起身,从里面走了出来,当她站在我不远处的面前时,我才发现她肚子已经特别大了,脸上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浓妆艳抹了,穿着朴素的衣服,素面朝天捂着肚子站在那儿看向我,全身上下充满了一股母性的光辉,毫无攻击性的模样,让我有些恍惚。

林安茹捂着大大肚子缓缓朝我走来,她站定在我面前,对季晓曼笑了笑说:“既然她不想看到我,那我走就是了,晓曼,你没必要撮合我们。”

她说完这句话,便回身提起自己的包出了门,我望着她上车离去的背影,转身就想走时,季晓曼立马拉住我说:“你干嘛啊?人家林安茹都怀孕了,你没感觉她都变了好多吗?话干嘛说得这样绝?”

我说:“季晓曼有些话我只说一遍,如果你以后再干出这样的事情,别怪我们两个人以后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季晓曼见我真的生气了,只能说:“好吧,好吧,咱们坐下来聊聊总可以了吧?”

听到她这句话我才罢休,我们两人坐在卡座上,我点了一杯咖啡后,便满脸严肃的问季晓曼:“我打算离婚。”

季晓曼正在喝咖啡,我这句话一出,她嘴里的咖啡忽然直接喷了出来,喷在我脸上,我眼睛上,我头发上。

她捂住嘴后,立马从抽纸盒内抽出纸张为我擦拭着脑袋上的咖啡,她说:“不好意思,你刚才的话太过劲爆了,原谅我没有消化下去。”

我说:“是真的,我真打算离婚。”

季晓曼擦拭我脸的动作一顿,开口问我:“理由呢?”

我说:“没有理由,就是不想过下去了,所以离婚呗。”

季晓曼说:“不要吧,周宴宴,你老公家背景可是豪门耶,你知道你老公现在身价多少吗?你知道多少人想往他身上倒贴吗?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好不好?结婚了不就那样吗?吵吵闹闹很正常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没有和季晓曼开玩笑,而是很认真说:“晓曼,从现在开始我连见他一面都恨不得杀了他,你觉得我们还能够过得下去吗?”

季晓曼听出了我语气内的变化,她深入问:“什么意思?”

我说:“多的你就别问了,总之这个婚我是和他离定了,你告诉我,离婚我需要准备点什么。”池肝每划。

听到准备点什么,季晓曼没有多问什么,反而眼睛发亮为我解答说:“这话你就问对人了,离婚第一件事情便是分财产。”

我说:“分财产?”

季晓曼点点头说:“特别是你豪门内离婚,你赤裸裸进去,出来后就是千万富婆了。”

我说:“怎么分?”

季晓曼问:“你和他婚前做了财产公证吗?”

我回忆了许久,朝她摇摇头说:“并没有这些东西,我们就去民政局扯了一张结婚证。”

178.离婚协议书

季晓曼说:“不不不,咱们不能分他太多财产了,毕竟这么大的企业,他背后的律师团也不是吃白食的,别到时候吃力不讨好。”

我说:“可怎么分?我应该要求拿多少?”

季晓曼说:“最多像他要求一些赡养费这些东西。”

我有点失落。开口说:“我才不稀罕赡养费,我就想让他损失惨重一点,最好是破个产。”

季晓曼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肩膀说:“这些事情你基本别想了。人家律师团是顶级的,随便一场官司下来,就会打得你倾家荡产,如果你真想离婚的话,就先去律师事务所找找律师看看,你应该得到一些什么保障,能够争取一些什么保障吧。”

听到季晓曼这样说,我在心里暗暗记下了,我们两人喝了一会儿咖啡,许久都没说话的季晓曼终于又开口问了一句:“周宴宴?你真决定了?你以前不是挺爱齐镜的吗?怎么现就这样坚决了?”

我望着落地窗外马路上的人流如潮说:“晓曼,你知道吗?当你喜欢一个人。爱与恨并存时,到达那地步,你们基本上已经没办法在一起了。”

她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我总觉得,一段婚姻不容易,如果不是血海深仇,磨下去后,总有一天会磨合成功。”

我说:“大概吧。”

我们两人在咖啡馆待了一段时间后。季晓曼离开了,我也没有在这逗留多长时间,可也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去了律师所,在那儿拜托了律师帮我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后。便打道回府。

回到家后,别墅内有事静悄悄的,我走进别墅后,她们表面上对我毕恭毕敬,等我进入房间后。便议论我多么残忍,说我多么不知福,齐镜对我这么好,我却恩将仇报要杀他,简直是最毒妇人心。

这些话,在这短短时间内我听了不少,往往我都是一笑而过,如果当他们有一天真正到达我这地步,他们会发现,一刀下去算少了,我真应该两刀。

我拟完协议书的第三天,早上在餐厅吃饭时,身边的仆人正给我端着早餐上桌,我喝了几口牛奶后,便问其中一个仆人,齐镜目前正在哪里。池广斤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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