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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10)+番外

贵祺冷冷的看向香姨娘,还没等他喝问呢,香姨娘却从床上扑向了金儿。那身子快得很有几分传说中轻功的样子,红衣心中评价着:所谓狗急跳墙就是这样发生的吧?

“我和你这个贱人有什么仇,你要害我的孩子!”香姨娘扑过去就又哭又喊得打起了金儿。香姨娘恨恨的暗想:最不想这样当着老爷的面撒泼,只是事到临头也顾得那么多了。再说要不是我反应的快,立马就找到了替罪羊,今儿还不就被这女人扫地出门了啊!她也恨宝儿这丫头处理事情不周全,但现在不是找宝儿算帐的时候就对了。

金儿从一脸惊恐变成了一脸惊愕,然后就是一脸死灰,一动也不动的任香姨娘打骂,一言不发。

“还不把姨娘扶起,伤了身子可怎么是好?”红衣淡淡的吩咐绸儿缎儿,看着绸儿缎儿与几个力气大的婆子把香姨娘拽到了床上,才问金儿:“你有什么可以说的?”

金儿一动不动的跪着,低着头也不看众人,什么话也不说,如同多了口气的死人般。金儿在香姨娘扑到跟前打她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死了。因为她还有老子娘,还有四个弟弟,五个妹妹在香姨娘娘家的府里。她们一家都是香姨娘娘家府里的家生子,根本没有另外的去处。离开那府是死罪啊!如果今儿她不死,那明儿就是她们一家人死啊!

红衣叹了口气,她知道不是这个金儿,可是这个金儿一定有什么害怕的东西握在了香姨娘的手里,所以金儿顶缸顶定了!红衣也没有办法,金儿不开口,她也不能指证香姨娘的,那就是她红衣找罪受了:香姨娘巴不得她这样做好反咬她一口呢!

“是你做的吗?”红衣只好这样问金儿,这是必须问的,不得不问。

金儿沉默了好一会儿,轻轻的说:“是的。”虽然认了罪家人不会有什么事了,但是他们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弑主的罪名可不是玩的。

香姨娘在床上大哭大闹,大骂金儿。绸儿缎儿宝儿还有几个婆子拦在床前不让她起,她拍着床哭喊着:“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这样害我!为什么,为什么呀?呜呜——”还真有闻者流泪的架势。

红衣不理香姨娘的哭闹,静静的又问了金儿一句:“为什么?”

金儿却不再说话。自认了罪后就再也没有开口说话。红衣看她这样,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过头去对贵祺说:“老爷,您看?”

贵祺气得全身发抖:“把这个灭主的奴才给我拖下去活活打死!”在这个时代,奴仆要害主人的性命(即使是未出世的主人),那不只是死罪还担有丧尽天良的骂名!

“等等,”红衣喝退了上来拖人的婆子:“老爷,我们是积善之家,从未处死过人。为了这么一个奴才损了阴德,留下酷主的骂名不值的。”顿了顿:“让皇上知道了也不好。”

贵祺迟疑了一下:“依你说要怎么办?卖了她也太便宜她了!我看要不送衙门吧?”贵祺的声音恨恨的有了几分狰狞的味儿。

红衣平平淡淡的说:“老爷,不能送衙门,家丑不可外扬。交给香姨娘处理吧。一来是她的陪嫁丫头,二来她也是……”红衣虽然没有再说下去,但众人也都明白,必竟香姨娘是苦主啊。

“好吧,就这样吧。”贵祺想了想就同意了。

红衣知道,如果说金儿还能有一线生机的话,就在香姨娘手里。只能盼香姨娘能放金儿一条生路了。这是她仅能为金儿争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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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九 救人

红衣知道,如果说金儿还能有一线生机的话,就在香姨娘手里。只能盼香姨娘能放金儿一条生路了。这是她仅能为金儿争取的。

香姨娘心里那个恨哪,这个红衣真不是一般的人啊,原来还真是小看了她!好利害的计谋!把所有可以弄死金儿的路都堵死了,然后把个金儿扔给她,真真个是高招啊。好你个红衣啊!香姨娘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红衣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完了,不可能!跟我斗是吧?那就等着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可现时她只能装作哭得换不过气来的样子不说话。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好。

“香姨娘不要太伤心气恼,要多多将养才是,身子重要啊。”红衣站了起来,对着贵祺一福:“老爷没有什么吩咐的话,红衣就告退了。”是啊,身子重要啊,身子不好拿什么来生个儿子做上平妻的位子呢?不过看刚才香姨娘打金儿的样子,她的身子还真不必让人替她担心,至少生个七八个不成问题。

贵祺心里很不是滋味:要说他一点都不怀疑香姨娘也不可能,但是他并不想相信香姨娘是那样的女子。再有,红衣也不请他一起走,就把他晾在了这儿,什么意思?!我是一家之主啊,我的威严呢?红衣在这件事中哪有一点为人妻子的样子?!

“嗯。”贵祺应了一声,带出了一丝恼意。

红衣却像什么也没听出来一样,带人转身走了。

出了院门,绸儿就跟上来说:“太太,不可能是金儿的主意。金儿是她家的家生子,她的父母都在那边呢,昨儿我还访到她还有七八个兄弟姐妹也在那边儿呢。如果不是跟着嫁出来有一份二十两的银子,月钱每月还高一两,她是家里老大,她老子娘是不会让她跟出来的。”

“嗯。”红衣只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这就是金儿甘愿顶缸的原因吧。唉,这不是红衣能管得了的范围了。

“太太?!”绸儿看红衣什么也没说,不觉有些着急。就这样让香姨娘哄骗过去,那以后太太的日子也不用想安生了。红衣这次什么也没说,不紧不慢的上了车。布儿在后边拽了绸儿一下,绸儿回过头去看到布儿正冲她摇头呢,示意她不要再说什么了。

“太太今儿一直没有用过饭呢,让人加紧几步赶到前头去摆上。”布儿吩咐婆子们。

红衣听到了,却说不忙,先去给老太太请安再回梅院用饭。

“老太太安。”红衣福了福,按老太太的意思坐了。

“今儿怎的脸色不好?身子不舒服敢紧得叫大夫瞧瞧。一大家子都指着你呢,可要疼惜自己的身子,万不可大意了。”老太太满脸担心的神色。

“谢老太太关爱,媳妇儿没什么,只是处理了一些事情,可能有些累着了。”红衣站起来行礼谢了老太太。

“什么事儿?”

“香姨娘小产的事儿。正要禀于老太太知道。”红衣平静的说着:“是香姨娘房里的一个丫头给下药害的。因为儿媳愚笨,怕时间长了证物不好找,所以先处理完了才过来给老太太请安。实在是晚了,还请老太太不要恼我。”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不爱惜自格儿了。不是告诉过你忙就不用过来请安的嘛。丫头下的药?知道是为什么嘛?”

“回老太太的话,那丫头除了承认是自己所为以外,一句话都不说。所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红衣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是儿媳无能。”

“与你有什么关系。看把你累的。我看还没有用过早饭吧,看这天就要午时了,快回去吧好好歇歇吧。你们几个丫头听好了,今儿有再大的事也不用回你太太,什么事儿等明儿再说。让你家太太好好歇歇。”

“谢老太太怜爱。实在没什么的。”红衣站起行礼告退。

老太太忙喝布儿四个丫头:“你们几个丫头还不敢紧扶了你们太太走,还让你家太太行礼!你家太太真是白疼你们几个了!”又对红衣软声说:“你快去吧,好好歇着。”

红衣一行人去了,老太太示意云娘服侍自己歪下:“这香丫头太胡闹了,事儿做不周全也就罢了,还害了一小一大两条性命。让人给我准备好香堂里的一应物事,我一会儿过去为他们念念经超度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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