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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335)+番外

老太太点点头:“我知道了,有劳来总管了。明秀。给来总管些银两去吃杯茶。”

来喜儿倒也不推辞:“老奴谢老太太的赏。”

明秀听到这里知道不给是不行了,可是老太太却并没有给过她一分银子,现在却要她赏人银两,岂不是要取自己的银子?可是来喜儿就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等着,明秀咬咬牙,自袖中取了五两银子出来:“总管辛苦了,去吃杯茶吧。”

来喜儿接了过来:“谢谢这位姨娘了。”

明秀地脸儿一下就绿了——如果不是她的银子也就罢了,可是她自己拿银子出来赏人,却换来一声姨娘。让她如何能受得了?但是来喜儿已经不看她,转身看向了老太太:“老太太要是没有其它的吩咐,那老奴就告退了。”

老太太点点头:“孩子们回来后,还劳烦来总管给带到老身这里来,老身实在是想念他们想得紧了;还有,明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郡主有空闲?”

来喜儿还是一直以来的笑脸儿:“少爷姑娘地事儿老奴记下了,只是郡主嘛,明儿可能还会比较忙呢,老奴猜想着八成儿是脱不开身子。”

明秀绿着一张脸道:“郡主这两日为什么这么忙。就是一小会儿地空闲也没有吗?老太太可是郡主地婆母。这样慢待不怕世人说闲话吗?”

明秀感觉自己实在是忍无可忍,一个太监居然如此同她说话。怎么可以就此算了呢?她终于等到了来喜儿地话缝儿:如果不给这个太监点儿利害,他还真不当自己是碟子菜!

来喜儿看向明秀:“郡主忙什么我一个奴才是不敢过问的,要不这位姨娘明儿上去侍候着,也就知道郡主忙些什么了,说起来侍候郡主也是姨娘的份内事儿。”

正文 一百五十二 来喜儿的诱饵

明秀听到来喜儿的话后脸更绿了,她哼道:“我不是姨娘,请这位公公口下留德。”

来喜儿笑眯眯的道:“哦?是吗?那倒是我失礼了;只是我实在不知道李侯爷还有一位拜过宗祠的夫人,请问这位夫人是哪里人氏?何时进的侯爷府,何时拜祭的李氏祖先?”

明秀被咽的说不出话来,老太太却像没有听到一样,也不为她解围,而来喜儿却一直等着她的回话。

明秀的脸不绿了,她的脸红了,而且是越来越红,最后涨得都有些发紫了。她吱唔了起来:“嗯,那个,嗯——”可是就是说不个所以然来。

来喜儿还是一脸诚恳的看着明秀:“这位夫人,老奴在等着给你请安呢,请您赐下个姓氏也好称呼。”

明秀实在是躲不过去只能道:“我是老太太嫡亲的外甥女儿,侯爷今年大门抬进府的秀夫人。”

来喜儿听到这里却不笑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几眼:“原来就是你啊,我倒是听说过,不过没有听说过你是夫人,就是前儿李氏宗族的族长来时还曾再三强调你是一个通房丫头。现在居然到我们郡主府里充起了夫人,哼哼,胆子不小啊!你以为我们郡主府好欺是不是?”

明秀听了来喜儿的话脸一下子又白了:她连日担心自身的安危,绞尽脑汁的想法子救贵祺,还真就一时间忘了郡主手里有她的罪证;现在被来喜儿一句句的郡主府给提醒的想起来了,她的冷汗当下便出了一身。

来喜儿却不放过她,冷冷一笑后接着说道:“你可拜过了祠堂?你可曾入过了族谱?哦,我忘了,现在不用了,现在只要侯爷大人承认你是夫人,你还真就是夫人了;不过,这却要等毒粮的案子与大理寺的案子结了以后才能说了。啊,也不对。还要我们郡主同意才行啊。你说,是不是?”

明秀哪里是来喜儿的对手,她被一个来喜儿三言两语就戏弄得脸绿了再绿,绿完就红,红完还变得白了。她的小心肝是先被气得发疼,然后就是羞愧地跳动加快。最后被吓得几乎麻痹没有了跳动。

香姨娘在一旁听得可是极为出气:这个狐媚子也有今天,好啊,真是太好了。

老太太听到被宗族除名地事儿。她地脸色也涨红起来。咳了两声后道:“来总管。不必同她一般见识。今儿有劳总管了。慢走。我老婆子就不送了。”

老太太也知道再说下去。来喜儿指不定会说出什么更难听地话。还是早早送他走地好。免得自取其辱。

来喜儿转身对着老太太又是笑眯眯地样子:“那老奴就先告退了。老太太有什么事儿使丫头们去叫老奴就是。”

来喜儿走到门口地时候。又回身说道:“对了。老太太。刚刚忘了说。老奴有一个朋友在大理寺。虽然官儿不大。不过倒可以让人进去探探大牢中地人;老奴想老太太一定担心侯爷。所以跟老太太您说一声儿。如果您想去探探侯爷。老奴可以安排一下。”

老太太听到来喜儿地话。一激动站了起来:“来、来总管。你此话可是当真?”

来喜儿眯着眼睛:“当然当真。老奴哪敢戏耍老太太呢?我们郡主可是您地儿媳妇。我们做奴才地能不好好侍候老太太。想法子为老太太解忧吗?老奴这也是急老太太之所急啊。”

老太太激动的都有些站不稳,她伸出一手扶住椅子才稳住了自己:“来总管,那、那什么时候可以去,可以去大理寺探人?”

来喜儿欠了欠身子:“随时。”

老太太激动的道:“明日,明日可不可以?”

来喜儿道:“当然,只要老太太想去。老奴便去安排就是。”

老太太又道:“可是需要打点什么?来总管直管说就是。”

来喜儿一笑:“老奴不说,老太太也是明白的,总是要打点一二的。”

老太太连连点头:“这是一定地一定的,明秀明秀这个时候却咳了一声:“老太太,我们不准备些东西带给表哥吗?什么时候去我看还是到时再定吧,反正来总管也说随时都可以的。”

明秀听老太太地意思,这个打点的银子还要她拿出来给来喜儿,这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就能打发的了,所以她才阻了老太太的话不让她说下去。笑话。凭什么银子都让她来出?老太太又不是没有银子。

来喜儿听到明秀的话后。眼睛眯得更小了:“姨娘说得有理,老太太不必太过着紧。等准备好东西再使个小丫头来知会老奴一声就可以了。那么老奴就告退了,老太太早些安歇吧。”

说完来喜儿不等老太太说话,他转身真的走了;老太太一句:“且慢”还没有出口,来喜儿已经踏出了屋门——他本来就站在门口。

老太太没有能叫住来喜儿急怒下看向明秀:“你倒底是什么意思?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不要忘了,现在做主的人还是我!”

明秀被老太太三番五次蛮不讲理的训斥弄得火大了起来,她用力忍啊忍得才忍了下去:“老太太,您听秀儿说好不好?您忘了还要去找那两个孩子们吗?就算我们去见了表哥,可是找不到两个孩子,我们也救不出表哥啊。可是我们还没有商议好什么时候、倒底怎样去找两个孩子,如何能定下去探表哥的时间?”

明秀现在对于老太太不只是怨恨,而且厌恶到极点了:不明白事情轻重也就罢了,还硬要做主不听人言。

老太太听到明秀地话后也明白了过来,只是刚刚听到来喜儿的话后,她担心儿子想知道儿子境况的心思压倒了一切。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你说得对,我刚刚是太急于见到祺儿了,唉——”她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去看着窗外的夜色道:“自你们老爷去了大理寺,我哪里睡得着吃得下?我时时都在想,祺儿在大牢着睡得是什么?吃得是什么?他可曾被薄待?”

老太太转过头来看了看明秀,又看了看香姨娘:“所以听到可以去探你们老爷便再也忍不住了。秀儿,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应该找到两个孩子,这才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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