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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336)+番外

香姨娘看了看明秀对老太太道:“老太太,听刚刚那个公公说,两个孩子今天晚上根本不在府中;明儿白日里我们也没有事情可以做,要找孩子也要等晚上啊,不如明日我们就去看看老爷吧,香儿、香儿也是心焦的很。”

明秀不让老太太去探贵祺的意思,就是怕老太太见到贵祺的惨状,会不顾一切的只求救出贵祺来,对于其它都不在意了:如果贵祺只保得一条命还有什么用?他不是侯爷了,那她日后哪还有诰命可期?

明秀一听到香姨娘地话就想掐死她:这个女人今天两次坏她的事儿。明秀哼了一声道:“明日没有事儿?我们不用再去求求郡主吗?求郡主救人,现在不可能一次就能求下来的,我想我们要日日前去才能让郡主心软下来。”

明秀想着法子阻拦老太太去探贵祺,贵祺在天牢里有什么好探的?想也知道是什么情形了,就是看到了又能怎么样?那可是天牢,她们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侯爷府,能有什么法子让贵祺好过一些,还不如眼不见为净的好。

老太太实在是想去探贵祺的,可是她也想能尽快的救出贵祺来,所以不知道该听谁的好。

明秀看老太太没有说话就继续道:“依郡主地性子,我看不如施个苦肉计。老太太跪到她地房外,不吃不喝就那么跪着,郡主一定不会任老太太这样下去的,那么只能答应相救表哥了。不然地话,世人也会骂她不孝,居然让婆母这样跪着苦求也不理不睬。”

香姨娘看着明秀:“秀夫人,您怎么可以让老太太这样去做?老太太的身子原本就不好,那禁得起如此折腾?你为什么不去这样求郡主?”

香姨娘今天晚上对于明秀实在是恨极,所以事事处处拿到她的错处就要发作她一次。

明秀冷冷的说道:“我?我在人家眼里不过是个姨娘,同你一样的身份,我和你就跪死在屋外人家也不会理会,世上也不会有几个人为我们说话的。倒是老太太就不同了,所以只有老太太去才管用。”

老太太听到明秀的话后若有所思,但是她想了一想后道:“如果这样做了那就是在胁迫郡主了,就算这一次救下了你们老爷,怕日后也不会再同我们有来往了。嗯,一个弄不好,激得郡主同你们老爷和离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明秀巴不得红衣同贵祺可以和离呢,她根本不在乎;香姨娘也不在乎,没有了红衣在上头压着,她也可以早早上位了。

明秀道:“现在哪顾得了那么许多?只要能救下表哥就可以。”

香姨娘也道:“香儿也感觉只要能救下老爷就好,老爷在大理寺中,香儿心里不踏实的很。”

正文 一百五十三 恶梦的继续

老太太看了看明秀二人,她非常不满: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两个女人还心心念念的想着如何能扶正,而不是好好想想怎样救她们的男人。老太太的声音不觉又冷了下来:“我们府里现在不能没有了郡主,你们知道不知道?难道你们忘了我们已经被宗里除名了?如果没有了郡主,我们绝对不可能重新回到族里,也不可能再在京城站得住脚跟。你们老爷是一定要救的,可是以后的日子不过了吗?要过日子就要依靠郡主才可以,所以不要万不得已,不要逼得郡主与我们撕破了脸!”

明秀撇了撇嘴,不过再也不敢说什么:祸事儿都与她有关,她还是在老太太说这种话的时候少说两句的好,不然一定会被老太太发作一通的。

香姨娘轻轻问道:“老太太的意思是?”

老太太哼了一声:“明儿我们还是先去看你们老爷吧,晚上再去找两个孩子;这样什么事儿也不会耽搁,唉,我实在是不放心祺儿啊。”

明秀看了看老太太:“明儿我们三人一起去吗?”其实她想说得是,老太太您就不用去了,我和香姨娘去就可以了,不过她看老太太的神色不太对,才没有敢说出来。

老太太起身:“到时再说吧,这个要问过人家来总管才能定。”她向内室走去:“你们两个还愣着做什么,过来伺候我歇下吧。”

明秀愣了愣才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现在她是名符其实的丫头啊。

不过老太太还是不高兴:这两个人在娘家的时候可都是大小姐,哪侍候过人?更何况她们伺候的人是老太太又不是贵祺,所以更不会尽心尽力,老太太哪能舒服的了?

老太太好不容易躺下了,却怎么也睡不着:所有的事儿都在她的脑袋中打转儿,她的儿子,她的侯爷府,她地日后,所有这一切让她如何能睡着?

明秀和香姨娘两个人在外面屋中。为谁给老太太守夜而发生了争执,最后决定由香姨娘守第一晚,明晚由明秀来。

香姨娘到内室小床去睡了,不过她哪里是守夜,一躺下就睡得死死的。半夜老太太口渴喊了她两次,都没有叫得醒她。只能自己起身取凉茶喝了些。

明秀却更着恼了。她找来找去。也只有丫头们地床铺。根本再没有主子们睡得床。她叫小丫头来。让她去安排。可是小丫头直摇头:“这个院子一直都是这样地。就是取了主子用得东西来。也没有地方安置。”

明秀气得不轻。最后只能让小丫头把榻抬到了老太太地外屋。凑和着睡下了。她当然睡得极为不舒服。实在是有些后悔没有去给老太太守夜。一早起来。还就是香姨娘精神是好地。老太太因为半夜起身有些着凉。又吃了些凉茶肚子也不舒服;而明秀却睡得腰酸腿痛。没有半点儿精气神儿。

老太太现在终于知道云娘就算是有什么不是。现在也不是同她置气地时候:云娘在地时候。她哪里会因为半夜喝茶地小事儿而生病?可是云娘倒底去哪里了。为什么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呢?老太太开始想云娘地好儿了。

老太太草草吃了一些东西。便要出去买些东西去探贵祺。明秀劝她:“老太太。您还是在屋子里多躺躺。叫个大夫过来瞧瞧地好。万一您要是病重了可就不好了。”

老太太不听:“没什么大事儿。我们现在就去吧。”明秀再三苦劝无果只能随着她一同出门置买东西。

贵祺对着两窝头一碗粥哭完后。也只吃了一个窝头就再也吃不下去了:这个东西太难以下咽了。他感觉自己地嗓子都要被窝头弄伤了。便又去喝那个粥。可是只一口他便喝不下去了。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一股子怪味

他便起身又把饭食拿到了桌子上,也没有同老人说话自己回身就上了床躺下。老人听到声响看到桌上的吃食便坐了起来,看了看贵祺哼了一声。知道是贵祺吃不下去也不多话,过去自坐了大嚼了起来:富家子弟他见多了,没有几日他们是吃不下这些粗食,等饿他们饿得狠了,自来就会吃下去的,不必人操心。

贵祺也许是同老人闹了那一场累坏了,也许是因为两夜没有怎么合眼,实在是困倦的狠了,总之。他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不过他睡到了半夜便醒了过来:这床实在是太硬了些。睡昨他着实是不舒服;而且他因为床上地被子有一股子霉味儿所以没有用,现在已经入秋半夜里冷了起来。他也是被冷醒的。

贵祺坐了起来,听着老人的打呼声,看看昏暗地牢狱,他再也没有睡意,又开始担心自身。不过坐在床上呆想实在是有些冷,他便站了起来走动一下。他转了两圈就又烦燥起来:倒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呢?娘亲倒底在做些什么,为什么还没有救他出去呢?

他越是烦燥身上反倒越痒了起来,他抓了抓,可是越抓越痒,最后他感觉身上似乎有小虫子在爬似的,这样一来他更是烦燥,坐在桌子旁不自禁的捶了一下桌子。

虽然大牢中还是有人在哭闹,可是必竟比起白日来要清净不少,贵祺捶这一下桌子声响就显得多少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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