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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453)+番外

魏明有丝尴尬:“王爷说哪里话,我也是读圣贤书的人,怎么会做出有损人名声地事儿?我不过是听说二王爷说了平郡主的事情后,对平郡主非常佩服;还有平郡主是太后的义女啊,她原来可不是郡主,她的故事听起来十分有传奇色彩,所以才好奇一点儿罢了。我这个人就是好奇心大了一些。”

靖安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不要说小王没有提醒你啊,好奇可是会害死猫的,你可有猫的九条命?平郡主的事情也就罢了,如果你哪天好奇到哪个人的忌讳事情,我看你就知道在劫难逃了。”

魏明抱拳:“谢王爷提醒,在下知道了。”

靖安如果不说这些话,魏明还不能消了疑心,但是靖安这样挑明了警告他,倒让他消了不少的疑心:他对一位已经嫁人的郡主表现出如此大的兴趣,皇家成员能不提点他一下?

靖安吃酒吃得极慢,而且他又是带过兵的人,酒量当然是极好的。魏明最大的失策就是不该陪靖安吃酒,他的那点儿酒量怎么同靖安比?他原本就不擅长饮酒,就算他们吃得酒水劲头儿很小,可是他们却吃得太多了些。

靖安不经意似的道:“魏明,认识你这么久,没有听你提到过家乡何处呢?你倒底是哪里人?现在也可以算是混得有些头脸了,为什么不考虑一下衣锦还乡呢?”

魏明大着舌头:“我的家乡啊?已经没有什么人在了,回去做什么,不回去了,不回去了。”魏明还是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只是酒乱人心啊,他最后说了一句:“也要回得去才行啊。”

靖安对他的最后一句话非常上心,便他却没有再问魏明同样的话,他把话题扯开了:“你的两位夫人不错啊,你小子艳福不浅。”

魏明醉眼朦胧,他摇着头:“哪有什么艳福,只有个相貌罢了,比个布娃娃要强些。”

靖安拍拍他:“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不过你倒真是调教有方,两个夫人居然亲似姐妹,倒真是羡煞旁人啊。”

魏明的警觉还是很高的,既然如此,那就自他的身边人问起也是一样,总能被自己发现些蛛丝马迹吧?靖安在心中打着主意。

魏明却摇摇头道:“女人们分很多种的,王爷。我给你说啊,我们男人,就要有一个女人可以知道你所有的秘密,可以和你共生死,但是,我们还需要不同的女人来陪我们,因为常常对着一个人会腻烦的,男人嘛,还是好色的,哈哈。”说完,他还不忘大笑两声。

靖安不易觉察的皱了一下眉:“高论,不想你居然还有这样高论。”

魏明笑道:“王爷,说起你就不如我了。身边没有几个女人怎么可以?人生一世图个什么?不就是权力、金钱、美女嘛,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根本不必。女人嘛,就是为了男人而生的。”

靖安淡笑摇头:“小王做不到魏明你这样洒脱。不过,魏明你也不缺金钱吧?你所有的那些琉璃可都是稀世珍品,没有万贯的家财哪能有那么多的琉璃呢,你是要好好享受才对。”

魏明吃吃笑起来:“那个不算什么,王爷如果喜欢我改日再送王爷几套好了。那不值什么的,真的。”

靖安可以确定那些琉璃就像郡主所说,是这个魏明自己做出来的——只是这个魏明倒底是个什么怪物,怎么可能会做出琉璃来?而且还能做出那样让人心惊的武器。

妖人!就在这一霎间靖安郡王想到了这两个字,不过他立时抛开了:子不语怪力乱神。而且一旦有人被扣以妖人的帽子,那死得可不是一般的惨。上天有好生之德,靖安感觉自己还是不要如此诬人为妖的好。虽然魏明奇奇怪怪的,但是不能就说他是个妖人。

靖安郡王是个仁厚君子才没有认为魏明是什么妖人,换作是他人还真真很难说。比如说楚一白,对于楚一白来说,最后对付魏明的时候,一个妖人的罪名是最容易也是最好用的,他想必不会放弃如此简单的法子再去另外设法——魏明反正不是好人,死有余辜。

楚一白做事先定对错,然后对于敌人与坏人来说,什么最简单最直接能打倒对手他便会用什么;而靖安却在这一点儿上与楚一白不同,所以他才远离了朝堂。

靖安摆手:“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有一套已经是夺天之幸,哪还能奢望太多。人,还是知足常乐啊。”

魏明却大摇其头:“王爷差矣,什么叫知足,又怎么叫知足?我们今日吃了牛肉,明儿就想吃羊肉,让我们日日都吃一种肉,还要怀着感恩的心这怎么可能做得到?所以,在下认为,敢想敢为敢作敢当的人才是最快乐的人。”

靖安转着手里的小小酒杯,看着魏明似笑非笑的道:“敢想敢为敢作敢当,嗯,说得好,当浮一大白。来,魏明,小王敬你一杯。”

再一次为今天更新时间过晚而致歉,捂脸爬下去医院陪床了。亲们,晚安。

正文 二百六十一 吃醋不行吗

魏明自酒楼中出来的时候已经站不稳了,左摇右晃的拉着靖安郡王依然说个不停。靖安郡王对魏明的长随交待道:“好好照顾你们家老爷,回去给他煮些醒酒汤,他一时高兴喝得多了些。”

长随答应着给靖安郡王行了一礼,靖安又关怀了魏明几句,然后便带着人走了:这样的酒水对于靖安王爷来说,与喝水无异啊。

靖安的心情还可以,他没有上车只是沿着街道随意的走着: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他的心里便有会宁静很多——虽然这些人的热闹与他无关。

靖安对于府中的冷清不是不知道,可是他不想因为排遣那份冷清,而随便娶个女子回家或是纳个妾来暖床——他可不想同楚一白一样被迫无家可归,或是回到家中还要带着一副面具应付自己的妻妾。

靖安打定了主意:如果不能找到一个与自己情投意合的人,那么就这样孤家寡人着也比随便找一个王妃好。前王妃与他虽然不能说是情深义重,但他们也可以算得上是相敬如宾;不管怎么说,前王妃也是一个识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就算与靖安没有多少话可好,他们夫妻二人最起码也过得安乐。

靖安在王妃去世后,看到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总想往他府中塞人,他哪里敢再娶一位王妃:枕边人就是能时时刻刻在计算自己命的人,那他还有什么地方可松泛一下?

靖安一面走着一面想着心事儿,他在今夜忽然感觉自己的府中异常的清冷,他有些不想回去了。夜色中的京城反而较白日时的热闹多了一份温馨,昏黄的灯光竟让靖安的心生出些许的暖意。

靖安在这一刻忽然想去楚府看看:王妹正在做什么?楚一白那小子可否出府了?如果他还在府中,自己倒是可以一探。

靖安问了长随现在是什么时辰,然后想了想长叹一声:还是回府吧,这样的时辰去造访王妹于礼不合不说,也打扰王妹地休息不是?

再说了,明儿忙完了就该把英儿接到府中来住了。这也是大事儿不能再耽搁:英儿住在郡主府中,萧护卫便不能去楚府,王妹的安全始终有些让他不放心。想到明日还要上山寻道,他决定还是早早回府休息的好。

靖安回到府中的时候,楚一白正坐在厅上等他,可是看他的脸色。似乎对靖安有很大的不满。并且楚一白看到靖安进来,连起身就没有起身,直接自怀中把一物向靖安掷了过去。

靖安倒也不害怕。楚一白绝不会害他。他伸手接住楚一白掷过来地东西:那是一个小小地包裹。靖安看向楚一白。楚一白如同小孩子一样。居然闹脾气似地扭脸不理他。

靖安感觉到一丝好笑:这样地楚一白他还真是没有见到过。靖安也不再问楚一白。自己坐下打开了包裹。里面包得是一双鞋。一双崭新地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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