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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寂寞安然(31)+番外

在开饭的时候,感觉即将有个大学生朋友的黄毛三人意外的高兴。瞧见埋头吃菜的小人,联想到如今的小j□j活,拿着啤酒瓶的几人有志一同的要敬安然。

见他被灌了三瓶啤酒,一向护着心疼的季木没有开口,而安瑜想到过年时他们喝的都是度数很高的白酒,便没有在意。浑然忘了无论是什么酒,只要喝多了人终会醉的。

晚饭过后安然是被季木和安瑜两人抬到床上去的。季木见安瑜也喝了不少,很善解人意的让他先去休息。半抱着安然进了浴室,这时有点头晕的安然也没计较乱吃他豆腐的人。没想到差点被几瓶啤酒放倒,看来等他成年后可要好好练练。

看到床上一动不动的人,想到他在浴室里听话的样子,锁好门放下蚊帐抬脚骑在了安然身上。

只是头晕并不是喝醉的人,感觉到身上游走的双手,就想呵斥,“安然,你别怪我,我真的不想的…”听到耳边的话安然止住的胳膊和腿,端看他要做什么。

季木见两人的内裤都脱去安然还没反应,便知道他是真醉了,沉重的心轻了一些。

低头吻上想念已久的唇,双手紧抱住温凉的身体,学着和他第一次接吻的动作,舌头试探的撬开紧闭的牙关,不停的吸/吮里面的甘甜。双手也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收的紧紧的。

本来就不讨厌他的安然这时也被吸出火来,可是再大的火也抵不住被勒疼的腰,不得不哼了一声提醒他。

季木睁开眼见他没有醒来,心中万幸一闪又低下头,随着亲到的唇往下移一直移到安然的腰身以下,到了他的两腿间停了下来。

腹下痒痒触感使得安然再也端不住,睁开眼就看到他正在围着那小东西打圈的吻。安然这时知道应该把他踹下去,但是瞟到被亲的挺立起来的东西,憋了十四年的人索性闭上了眼。

季木对着无数个夜半同自己交流的小东西,毫无心理压力的张嘴含了下去,来回的吞吐,没用多长时间就把里面的东西咬了出来。把少量的液体咽了下去季木又继续刚才的动作。

安然打量着依旧埋在腿间动作熟练的人,心里很是震惊,谁能告诉他这呆子什么时候长成这样的。可是还没等他脑袋清明,又挺立起来的小东西瞬间进入了一个更火热的地方。

作为情场老手的人再不知道是什么就可以直接投胎去了。瞪大了眼看着坐在他腰上脸色有的白的人,安然心里不知该如何,他从没想过季木对他能到了如此。

“安,安,安然…”看着睁大眼睛的人,季木差点把那刚成熟没几天的东西弄断。身体颤抖的一下摔在了他身上。

安然疼的闷哼一声,伸手抓紧还在挣扎的人,再来一次他就真的残了。“怎么,有种做就没想到后果!”刚才不还洋洋自得吗,这会儿成了孙子。

“你,你,不,不是,醉了,你,你…”怎么会醒来。季木整张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嘴哆嗦了半天也没哆嗦出个什么。

揽着身上颤抖的冰凉的躯体,安然有种自作孽的感觉。两年的体贴相伴,如今的雌俯身下,他还怎么拒绝本来就不舍得伤害的人。

“安然,你说话啊?”短暂的无言快把吓傻的人逼疯了,想到他不喜欢自己流眼泪,硬是把眼眶里的水逼了下去。“要打要骂你开口,不想见我,我现在,就在走!”浓浓的鼻音刚落就要起身。

他这一动叫醒了神游天外的人,“想都别想,把你点着的火熄了!”安然恶狠狠的把人压在身下。烦了他两年,不收点利息怎么成。

“安然…”面对首次发怒的人吓得季木身体不稳的使劲往后退,直退到墙角无路可逃。

“走啊,我看你往哪走!”伸手把人拽了过来,安然骑了上去,刚出了温柔处的东西又回了里面。

突然的进入季木疼的牙齿直打颤,就那也没吭声,面对着近乎凌迟的对待心里没有怨恨,有的只是明天过后他们不会再见。

眼睛移到满身大汗的人的脸上,近乎贪恋的看着爱了两年的人,想到就要绝决,季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贪恋的吻上了上去。此时的季木再也没了以往深夜里的欣赏和窃喜,有的只是妒忌,妒忌这以后就成了别人的,想到这里嫉妒瞬间变成了恨,张嘴咬住,好像要把那撕下来一样。

嘴角的血腥气的安然上他脸上挥了一拳,又犯什么神经病。感觉到下面刚刚释放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趋势,固定住还要咬他的人,继续来回推进。

等到身下的人昏了过去安然才放过乱发疯的人,奋力的把人拽进浴室,把他后面洗干净,收拾好狼藉的床,等再把他拖到床上,安然是真的累残了。

怕他再犯病,安然四肢固定住养了三年对比他和安瑜还是瘦弱的人,虽然很累,可是却没有一点睡意。

看着朝夕相伴近三年的人,安然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迷茫。前世今生他从没想过有天会和一个男人做。前世一个又一个短暂的女友让他再清楚不过,自己是个直男。

今晚发生的一切不得不让他重新认识一下自己。

“安然,安然,别走…”

抬头见说话的人连眼都没睁,被咬破的嘴唇上印出凄惨的笑。如今哪里还容他想什么,只要不想背上人命,那只能接手,抹掉季木眼角的泪水,安然第一次主动抱住他

作者有话要说:在被和谐掉之前 给点点评撒~~~~~

☆、安然请教

扎眼的夏日照醒了床上熟睡的人,睁开眼的季木像往常一样去找安然,可是入目的只有空荡,见安然醒了他还在睡,顿时自责的人忙起身。

后面突然蹿遍整个身体的刺痛让床上的人瞬间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幕,安然的愤怒,自己的疯狂一滴不剩的全流进脑袋里。

想到会被厌恶,季木忙挣扎着起身,发抖的双手连面前的锁都打不开。猜测他可能一会就会回来,更是急的双腿发软。

“你又犯什么病!”买消炎药回来的安然,刚开门就见浑身光/裸的倚在柜子上。本来见他后面发炎而心疼的人,这时只剩了气愤。

怒火中烧的人一用力把比他高了十公分的人摔到了床上,“别动,动一动剥了你!”被摔懵的人任由安然翻过的他的身体扒开后面。

冰凉的东西沾上烂掉的地方,刺痛感告诉被好多书科普的人,安然正给他上药,还想着等下不再污秽他眼睛的人,这时唯有错愕。

“安然…你…”

“闭嘴!”他现在只有听到他的声音就头疼。看着该上药的地方都上好了,安然扔下手里的棉棒,“老老实实的待着,回来再给你算账!”说着“嘭”的一声关紧门。

医生说痔疮的人要尽量喝流食,为了是少排便。回想起许久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偶尔煮粥的步骤打算给他煮点粥。

看着煤球炉子,一旁的砂锅饭锅,安然傻了,“安瑜,起来!”

“小叔,你发发慈悲,我昨晚喝的有点多,让再睡会儿。”吭吭哧哧说完又歪在床上。

“想让大哥知道你喝酒了?”他昨晚如果帮自己挡点酒,哪会被季呆子给强了,今天也不会拉他起床。

惧怕亲爹的安瑜不情不怨的跟着他下楼,“洗脸过来煮粥!”

“你昨晚么吃饱?”拿起铝锅,“门口就有卖油条的,你买点吃不就好了。”再说了只要他开口,黄毛能把饭送到他嘴上,何苦折腾自己。

“我就想喝粥!”想起自己被一个男人上了安然就气,季木一个二十岁的人对着他一个少年,怎么下的去嘴的。

“咦,小叔,你的嘴怎么破了?”安瑜淘好米,困顿的眼也睁开了。

“昨晚半夜起床磕的!”

“季木,没看着你?”那木头只差没把他放在手心里了。

“季木…”

不可置信的季木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即便安然已经出去,可也没敢移动半步。感受到后面热辣辣如火烧般的感觉。心里止不住胡思乱想,想的最多的是安然给他上药是可怜他,等他好了再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