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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寂寞安然(32)+番外

安然见安瑜又回去睡觉,忙成了一碗稀饭快速的端上去,门锁好见季呆子分外的安分,“昨晚的厉害劲呢。”

“安,安然…”被他点出事实季木更无地自容,“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还要监狱干嘛,如果我是个女的,知道你昨天那一出要蹲几年吗?”安然面带笑容的看着趴在那肩膀颤抖的人,他可不认为季木头是在笑。

“我,我该死…”随着这话一出季木再也压不住抽泣声。

“知道该死就好。”以前睡几次,最多也就负责几个月,如今他被睡一次,可能要负责一辈子。“想想怎么死,我等着!”看着冒热气的碗,还是冷凉了再让他喝吧。

因为夏天粥凉的满,在安然“凌迟”眼神下,季木感觉自己再也撑不住的时候,终于等来了缓刑。

端着碗喝一口稀饭,偷偷瞄一眼严肃的安然,心里惴惴不安的人差点把粥喝进鼻子里。

“你还能再蠢点吗。”面对脸色发白的人,安然懒得骂他,“心思都用来对付我了!”

“不是的,安然,我,我”见他眼一瞪,季木懦弱的住了口。忙端起稀饭继续喝。口中无味的人见他第一次帮他端碗,心里也咬牙把这些都喝进去。

“喝饱了?”安然双手抱胸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人,“既然喝好了,我们好好清算清算!”

“昨,昨晚…”不是算过了。

“昨晚,你还敢提昨晚!”面无表情的瞪视该死的人,就是以往对他太宽容,居然敢算计他,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白脸。

“安然,你说吧,我都听。”骨瘦白皙的手指不自觉的拽着身上薄薄的线毯,微微上扬的脑袋这时也低垂了下去。

又是这副样子,安然深呼几口气,告诉自己,两辈子加在也快可以当啊爸,千万不能与他计较。

“你现在要怎么办吧?”不用想也知道他的想法,但是“睚眦必报”的人不能在别处报复他,还不能“折磨”他一会儿吗。

“我,我这就走…”季木期望的看着安然,试图看出缓和,可他眼里只有无情。

“哦,到哪去。”见他那万分不舍的德行,安然心里只有痛快。

不痛不痒的话打的季木又低下头,微微颤颤的下床,用线毯抱住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移到柜子旁,还没听到一丝挽留的话,季木心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喷的安然满手都是。

把人拽到怀里,“不想走就直说,搞的我强你不负责任一样到底是谁强谁!”他还委屈上了。

“没有,安然…”季木小心的拉着他的衣角,他就是不舍得。原打算等安然就酒醒了装装可怜的。谁知老天爷看不过眼,他居然没醉。

“还干嘛,还想再把我推到!”把半靠在身上的人拽到床上,“睡觉,缺爹少娘的去哪,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今天一天不准出这个门,理由自己找!”省的被安瑜看出来,自己不在家,季木头被那小子剥了喂狗。

摸着被床沿咯的更疼的要,不明所以的季木就听到房门被从外面锁上,揉揉被拽红的手臂思索着他是什么意思。

安然出了房门就拐到林奕家里,下了黄包车拎着苹果香蕉往楼上去。想到被咬破的嘴角,理由都想好了,看上一个软妹,偷亲时别咬破的,正来学习经验呢。

林奕听到他的来意目瞪口呆。刘庆掏掏耳朵,“安然,你,你居然敢耍流/氓?”天天听男友说他是多好多好的一个学生的人不信了。

“对呀,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你们都能搞一块,不允许我找个姑娘?”说着自己的所思,安然脸上一点也没作假,可惜,这只能想想。除非木头放过他。

季木都二十岁了,转恋的可能性真的不大,一想到以后被个男人整天缠着,安然一脸哀怨。

林奕和刘庆见他困扰的样子,是半点怀疑都没了。他们是过来人,为情所困是什么样的,比谁都清楚。

“你想知道什么?”听他说有分寸不影响学习,林奕想了想,“我们和你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再一样不过,这话此时的安然还真说不出口,“说说你们相处的点滴,都是处对象。要不,你们说说,当年怎么追的对方。”以季木头的样子,不用他追,一句话就会屁颠屁颠的滚来。但是谁让他想知道两个男人间具体的事情呢。

和两人聊的欢乐的小人在吃中午饭的时候才想起被他锁在卧室的人,一想到医生说的流食,突出的一点愧疚,立马跑到九霄云外。

在他走后,季木不安的躺在床上,直到撑不下去才睡着,一直睡到安然回来还没醒。这让走在路上有点担心他的小人气个仰倒。

“小叔,季木呢?”安瑜端着从铁牛家弄来的热菜,递给安然一双筷子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这木头可能睡一天吗,不会是刘庆嘴里的发高烧了吧。

“我哪知道,起来都跑个没影。”安瑜啃着馒头幽怨的说,“出去玩也不跟说一声。”

“还敢说,让你起来想要了你命!”安然等着成年的大侄子,“临近高考季木头的压力太大,今儿又玩一天,睡死了!”

“难怪昨天没照顾好你。”再次看到他破烂的嘴角,安瑜满脸的同情。

季木头终于不是那么贴心周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给点留言撒...........好知道恁们的期望啦!!!

☆、如愿以偿

季木低着头看着放在床中央的手,像是在确定什么,试了试着拉住,“安然,你不赶我走了?”

“三更半夜不睡觉,又在想什么招!”安然揉着发疼的脑门。昨晚喝的有点多,又被呆子折腾一夜。不怕半夜时、这呆子偷遛,他早就不管不问呼呼大睡了。

“没想什么。”见他没有恶心,季木傾身抱到他,“你愿意和我处对象了?”

“别蹬鼻子上脸!”掰开腰间的手,“不怕安瑜把你仍河里,就继续算计!”也只有他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处对象”!

“安然,我,我不会让安瑜知道的。”他以前在安瑜面前不避讳,就是想让他知道,他对安然有多好,看清都是他弄的事,以后不会怪安然。

“你算准我会负责?”安然侧着身打量着诡计多端的小白脸。前世三十几没把自己推出去,今生居然被一个小孩拐到手上。

“没有。”他才不会说,一直利用他的同情呢。

“有就有,还不敢承认!”见他那欲语含羞的愧疚样,安然一下把人压在身下,“以后再敢上我,你小心点!”他才十四周岁,想要他的小命呢。

“不会。”听到有以后,季木嘴咧的很大。只看的安然晃花了眼,“笑屁笑,显摆你牙白!”

季木听到熟悉的刺语,不再是上午的冷酷,不怕热的使劲抱紧嫌弃他的旁边的人。

推推搡搡到了八月中旬,季木收到了首都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因为他是县里的文科状元,县里奖励了五百块钱,县一中也与他两百,让他再接再厉。

这时的北方正直秋老虎厉害的时候,但是季木的心却随着远去的日子无情的逼近变得越来越凉。

晚上三人收了烧烤摊回到家。安瑜把剩下的为数不多鱼和肉放进新买的冰箱里。季木去烧水,而安然站在风扇下乘凉。

“小叔,我爸说首都的东西贵,季木的钱够了吗?”安瑜见他上楼快速的转移的安然跟前,像地下党接头一样,小声的说,“首都可没有咸菜。”意思是早几年季木经常吃馒头喝凉水的事。

“鬼鬼祟祟,真丢人!”安然一扇子把人扇到一边,“他没钱跟你有几毛钱的关系,少吃辣萝卜淡操心!”

“小叔,你可真是的!”还嫌他操心,“季木这三年对你多好。”良心都被狗吃了。这话安瑜在心里腹诽。

不过,经过安瑜的提醒,安然也想到了现实问题,晚上休息的时候,季木又想往常一样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