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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God[快穿]/男神与妖精的花式恩爱(8)+番外

“你出去——”楚歌背对着那少年冷道。

等那少年踉踉跄跄地出去了,楚歌也已将沈凡摁在榻上再没什么余地闪避,这才放肆地亲吻下去,把那从一个月前就一直觊觎在心的浅红唇瓣含进嘴里用力的啃咬肆虐,原本按在那人颈上的手也顺着那人的脊骨一路缓慢而情/色地抚摸下去:“沈凡……你只能是我的……除了我以外没人有资格碰你——大皇子也不行——!”

一边说着,楚歌放开了沈凡的手腕,转而伸向他的衣带,沈凡还不及反应便已被剥了外袍除去长衣,只余下单薄的里衣与亵裤在了。

最里面这薄薄的一层料子着实遮不住什么,半掩半露的反而勾得楚歌眸子都泛了红,沈凡却在这时笑吟吟地抬眸睨着他:“殿下,你把我沈将军府上的二公子当什么了,小倌儿吗?您兴致来了就直接按在床上干?您经过我同意了吗?”

“——沈、凡——”

楚歌这会儿望着沈凡的眼神像是要把人生吞了似的,两点眸子更是漆黑得像年份久了的浓墨:“到现在你还不忘勾引我——你还知不知死活?”

“我不知啊。”沈凡毫无压力地接过话来,“我大哥要我忍辱负重来你身边埋伏着,所以我就来了。可到了刚才我后悔了,你这么不干净的,我还吃不下呢……不如我与你做个交易,我为你在将军府甚至大皇子身边暗里办事,你放了我,如何?”

半褪的衣裤在他的话音里被撕得粉碎,楚歌的眼眸在那副莹白滑腻的身子露出来之后便惹得猩红,连声音也被欲/望熏染得沙哑:“……一个将军府或者大皇子,哪里值得上你沈凡这副勾人的样子?”

楚歌刚欲俯身,却被一根白生生的手指戳在了胸前,手指的主人正咬着下唇睁大了眼睛睨他:“可二皇子就算要买夜……还没出价呢。”

“……”楚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勉力控制着自己不强上了这个勾人的妖精,“最后一句话,沈凡,说完之后我不保证自己不会在这床榻上弄死你。”

“既然这样,”沈凡一点都不担心的模样,“第一点就等我能活着从你榻上下来再说。第二点就是……”

一只片状物出现在了沈凡的手上,他笑容晏晏地看着呼吸愈发粗重的男人:“不戴,不让上。”

………………

被摁在榻上做了一天,沈凡再睁开眼屋里还是大亮,只不过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沈凡之前以为自己这一世会就这么死在这人的床榻上,连遗言都想好了——契约已经签订完成,死而无憾。

等这会儿醒过来就只剩下恼——这耐久度长和精力旺盛过了头也是病好么?!

“醒了?”

身后有人在他耳边吹着温热的气息。

沈凡刚想起身,眉头立时皱了起来,“……拿出去。”

那人反而向前动作了下,引得沈凡一声闷哼,有些苍白的脸上再次泛上了绯红色。

“……你是第一次。”那人贴覆在他的耳边,低沉的声音里藏不住愉悦的笑意。

“……”

沈凡只觉得身体每一处都酸疼得很,而且这种无力的感觉他实在不习惯,连笑容都懒得挂上,“第一次是你的,未必每一次都是。”

楚歌眸色一厉,眼底划过些鹜色,随即就恢复了正常:“……生气了?”

沈凡撩起眼皮懒懒地睨了楚歌一眼。

刹那之后,他的身体里便有个物什给了回应。

沈凡腰段一软,这一次却是真恼了:“——楚歌!”

楚歌知道大抵已经到了底线,也不再试探,伴着暧昧的水声抽身退开:“我让人准备了热水,我抱你去洗沐。”

沈凡懒得去理,合了眼睛任那人将他抱起来往房室后面去了。

足有几丈宽的池子里,沈凡慵懒地半靠在楚歌的身上,任那人的手在身上游走。

楚歌垂眸望着依在怀里的人,眼底藏着的情绪时而如厉芒流过,几次按捺都无用之后,楚歌低头吻咬在沈凡的耳尖上:“……颜怀瑾,到底是谁?”

话音落时,依在他怀中的沈凡的身体倏然绷紧,引得楚歌眸底寒光隐约。

沈凡只想了下便猜到原因:“我又喊他的名字了?”

“……”楚歌的手停在了沈凡的身上。

沈凡合上眼睛笑了:“他是我窗前的白月光,是我心头的朱砂痣,是我加起来所有的爱而不得。”感觉着那人的手在自己身上逐渐施力,沈凡仍是笑着继续火上浇油,“大哥只能得了我的身子,却得不了我的心;他虽得了我的心,却没机会碰我了……要是换了大哥选,你选哪样?”

楚歌压抑着怒火还是忍不住将人推在池壁上恶狠狠地亲了下去:“……我都要定了!”

沈凡一时笑得更欢了,漂亮的锁骨在楚歌的眼前晃啊晃的。

楚歌俯在沈凡颈侧失神喃喃着,“……要是上一世你就是这般,栽了我也认了……”

“什么?”

沈凡挑眉问。

“没什么,”楚歌回了神,抬起手在怀里人的脸侧轻和地摩挲着,“我只是说,你可真是狐媚的妖精修成了人形,哪日可别被道士给收了。”

沈凡到底还是疲累,精神了一会儿就又有些困了:“……哦,那在那之前大哥就先把出的价付了吧。”

楚歌的眸色微微沉下去:“什么条件?”

“你帮我……好好地整治一下我大哥……”

楚歌愣了下,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沈知?”

“嗯……最好让大皇子也误会他背叛才好……”

扔下最后一句话,沈凡再禁不住,趴在楚歌肩头呼吸平缓地睡过去了。

楚歌却在这话音里愣住——

这个“也”字和之前的“三个”,都是巧合的话,未免也太巧了。

楚歌目光微凝,低头望向怀里的人。

这人睡着的时候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儿,神情祥和而安稳,楚歌只这样看着,都觉得心里再有波澜也平下去。

总会有这么一个人,你在他身边守着的时候,即便城外狼烟烽火颠沛流离,你却心想这就已经是现世安稳岁月静好了。

☆、第7章 与歌行(五)

沈知这一段时间心情都很不好。

从户部尚书折戟以致大皇子在朝中接连失利,他就隐隐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所幸那个大案子最后没有牵扯到他身上,还算是稍有慰藉;可之后接连几次大皇子交代给他的事情,无论大小,一概不曾成功。

直到昨日,他受命除掉朝中一位官员,明明是事先准备充足天衣无缝的计划,偏偏在正式执行的时候就出了纰漏,去刺杀的人不但没有成功,反而被当场擒获,据说已经移交大理寺审理,以期抓出幕后黑手。

大皇子知道此事后大发雷霆,沈知甚至觉察的出,大皇子对他的信任程度已经是与日剧降,若这么任其发展下去,就凭从前他为大皇子做的那些,最后他就算是不被大皇子怀疑灭口,也绝不会得到什么好下场。

比起这更让他惶恐不安的是,大理寺若是从那杀手口中逼问出了他的身份,刺杀朝廷大员的罪名可真是够他死个十次八次的。

而大理寺却又是二皇子暗中掌握着的,大皇子的势力都渗透不进去,更何况是他。

为此,沈知都快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很快,他的预感就落了实——晚膳刚用完,大理寺就来了办案的差官,一句“奉旨查案”就将他带走。

沈知只来得及向自己惊慌的二弟连连使了几个眼色,盼着他能明白,还不及多说就被一路直接到了大理寺刑讯犯人的牢房里。

一到地方沈知就凉了心——案犯的画押口供与他们之前的几封往来书信都摆在桌上,这被抓的人不是第一次替他办事,被掏出来的罪行也就不止一件;眼前这十死无生的局面让他整个人都放了空,甚至忘了去想——这么证据确凿的,这帮人何必还把他再带来刑讯的地方?